萧远琛不悦地皱眉,为自己竟然认错了人而懊恼,冷声道:“抬起头来。”我闭了下眼睛,安慰自己。他看不出的……没事……夕阳下,萧远琛看清了面前这张仰着的脸。非常普通的五官,皮肤也略显粗糙,并非是自家夫人那种吹弹可破的白皙细腻。他心中更加懊恼!明明一点都不像,为何刚才自己远远看着就觉得欢喜?还催动爱马快速过来。如此想着,萧远琛一甩缰绳,直接入了王府,没有再看其他人一眼。
我惊呼,被来人纳入怀中,脸颊碰触到他的外裳。
贡品丝缎触感极佳,用同色丝线细细密密地缝制了花纹,将我的脸颊划出了一道印子。
幸好有人皮面具挡着,否则我的脸势必会留下红痕,今晚侍寝时也会暴露。
“夫人,今日怎的如此好兴致?”
男人带着调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跟在后面出马车的赵嬷嬷也僵住了,眼神慌乱。
“王爷,您认错人了!奴婢不是王妃。”
我捂着脸,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萧远琛表情明显一怔,疑惑地退开两步,低头看向跪在马车车辕上方的姑娘。
这才看清了她的穿着,虽说也穿着王妃向来最爱的素色,但衣料明显不对,略显粗糙。
只是……
他收回右手,手掌背在身后,大拇指划过食指。
刚才的手感,和将人揽入怀中的触感,都是那般熟悉。
萧远琛不悦地皱眉,为自己竟然认错了人而懊恼,冷声道:“抬起头来。”
我闭了下眼睛,安慰自己。
他看不出的……没事……
夕阳下,萧远琛看清了面前这张仰着的脸。
非常普通的五官,皮肤也略显粗糙,并非是自家夫人那种吹弹可破的白皙细腻。
他心中更加懊恼!
明明一点都不像,为何刚才自己远远看着就觉得欢喜?还催动爱马快速过来。
如此想着,萧远琛一甩缰绳,直接入了王府,没有再看其他人一眼。
我浑身都是冷汗,只看见他的马通体漆黑,只脖颈处有一道白线。
“给你。”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白色小瓷瓶,对上元康那张少年气十足的脸。
他一身劲装,伸手划过自己的脸侧,笑了起来。
“好好上药,可不能留疤。”
“谢谢。”我赶忙捂住脸,埋下头去。
见王爷那行人远离,赵嬷嬷这才大大松了口气,猛地扑过来拽着我往内院而去。
我颠颠撞撞地跟着。
王府外院。
萧远琛已经安顿好自己的爱马,回身看向姗姗来迟的手下。
“去献殷勤了?”
元康摸着后脑勺,憨笑:“嗯,爷,您刚才弄伤了她的脸。”
萧远琛呼吸一哽,刚才的乌龙,他不想再提。
“我认错人了。”
“我知道。小晚和王妃的背影很像。”
“你也这么觉得?”萧远琛挑眉。
元康憨直点头:“对。”
萧远琛感觉自己被安慰到了:“她就是你喜欢的姑娘?”
“对!”元康毫不犹豫点头。
“等你准备好了,我给你们办婚礼。”
元康高兴起来,一拱手,大声回答:“谢王爷!”
我的人皮面具破了,短时间内修不好,赵玉宁气得不行。
“你白天就呆在自己屋里!绝对不能出门!我会告诉大家,你生了重病,不能吹风。
在面具修好之前,你要是敢让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看见你的脸,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跪伏在地,恭敬回答:“是。”
“行了,你下去吧,好好梳洗一番,晚上在屋里等赵嬷嬷去接你。”
我恭敬的离开。
“嬷嬷,我这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等屋内只剩下了赵玉宁和赵嬷嬷两人,赵玉宁这才愁眉苦脸地发问。
她拿起边上的毛巾擦拭干净脸上的妆容,厚厚的妆粉下是一张苍白中透出青紫的脸,特别是她的眼睛下方更是透出青红色的血丝,看上去颇为可怕。
“小姐,老奴听说苏杭有位老大夫特别擅长治疗女人病,您要不要试试?”
赵玉宁眼神闪烁:“她可靠吗?”
“绝对可靠,老奴已经让人控制住了她全家。”赵嬷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只要您点头,人马上就能来。”
赵玉宁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三日后让她入府,那一日是大朝会。”
景元朝,三日一小朝,七日一大朝,小朝半日,大朝耗时一整日。
燕王去参加大朝会的时候,最安全。
“老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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