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玉轩的主卧内又是一阵暧昧的呻吟。我整个人被压在床榻上,腿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掌控着。他指腹粗糙,沿着内侧滑动,带来微微刺痛和阵阵酥麻。“王爷……别……啊!”顿时,甜腻的滋味溢满整个空间。床榻被纱帐笼罩着,淡香萦绕,却怎么也散不出去,只让这小小的空间更加暧昧。萧远琛宽阔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侧头亲在我颈侧,用唇瓣一点点碾过,唇舌暧昧的滑动着,直到擒住我的红唇。
入了夜。
清玉轩的主卧内又是一阵暧昧的呻吟。
我整个人被压在床榻上,腿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掌控着。
他指腹粗糙,沿着内侧滑动,带来微微刺痛和阵阵酥麻。
“王爷……别……啊!”
顿时,甜腻的滋味溢满整个空间。
床榻被纱帐笼罩着,淡香萦绕,却怎么也散不出去,只让这小小的空间更加暧昧。
萧远琛宽阔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侧头亲在我颈侧,用唇瓣一点点碾过,唇舌暧昧的滑动着,直到擒住我的红唇。
两唇相贴。
昨夜他吻我时还带着一丝青涩,今晚却已经娴熟极了。
刚才的快感还未散去,我的身体沉浸其中,犹自颤抖,被吻住时,如同一直乖巧听话的鸟儿,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强势地掌控着我。
“夫人,你好香啊。”
他吻着我,高挺的鼻尖划过我的肌肤,贴一下,就离开,再贴一下。
我只能仰着头,喘息着,双眼迷离。
见我这般沉迷,萧远琛笑了起来。
“夫人,给本王生个儿子。”
“多生几个,越多越好。”
好似在践行他的话,他翻过了我的身体。
“啊,王爷……”我有些惊慌。
两夜了,因为我刻意遮掩,我们二人从来没有使用过面对面的姿势。
我和赵玉宁长得很像,但毕竟不是同一个人,终究有区别。
床帐昏暗,我也怕被萧远琛发现我。
这下被他有力的双臂托着,只能慌忙攀附上他的肩头。
“别怕,本王抱着你,保证不会摔着。”
我微微低头,让散乱的头发能遮掩脸部,故意埋入他颈间。
他脖子后面竟然有颗痣,随着肌肉的运动这颗痣也在移动。
鬼使神差的,我舔了舔。
“唔……”
萧远琛的手臂猛地收紧,眼神瞬间就变了。
这里竟然是他的敏感点……
我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别……”
已经来不及。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颤抖着到达顶峰。
完了……
今天收拾床榻的赵嬷嬷,肯定会用看下贱之人的神色看我。
白日时她就明里暗里讽刺我,说我碰到男人就水漫金山。
今天的床单肯定更加湿润。
如此,过了三晚。
第四晚时,我实在扛不住了。
赵玉宁的忍耐也终于到达顶峰。
这日早膳时,赵玉宁给自己画了个病恹恹的妆容。
“王爷,妾今晚不能侍候您了。”
萧远琛有些担心,手背贴上她额头:“夫人,可是身子不适?我让人拿庚帖去请御医。”
赵玉宁哪儿敢让御医给自己看病,她身上还藏着个足以惊动圣上的大秘密!
她赶忙拒绝,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去:“妾是来月信了。”
“月信?”萧远琛不明所以。
一旁的赵嬷嬷作为年纪最大、资历最深的老人,适时开口。
“王爷,这就是女人的小日子,每个月都会来。”
萧远琛这才恍然,顿生愧疚。
“是本王不好。本王今天会早些回府。”
赵玉宁愣了一下,早些回府是什么意思?他该不会要找大夫来吧?
自己这身体可经不住御医的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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