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屋内的灯黑了。元康表情变了一瞬,偷摸地看向我:“你要不要坐远点?”我挑眉:“为何?”“额……等会儿声音可能有点大……”我暗自磨牙。“不要。”元康拿我没办法,如坐针毡地陪我坐着。屋内却始终未传来声响,静默极了。主卧内。赵玉宁忐忑地躺着。她既害怕萧远琛亲近,又想要他靠近。心跳难以控制。萧远琛上了床,躺下,见她如此,笑了起来。
元康吃着栗子,继续道:“就是内院,王爷不让其他人插手,他觉得王妃做得挺好。”
我暗自松了口气,点头道:“王妃等了王爷两年,守着偌大的王府也不容易。”
“可不是嘛,所以咱们爷才会愧疚,否则怎么可能内院一个人手都不插。”
“对了,你去过关外吗?”
我摇头:“没有。”
“那我跟你讲讲,关外风沙可大了,但是非常广阔,让人看着就觉心胸开阔……”
元康很能说话,嘀嘀咕咕的和我聊着。
我听得漫不经心。
一刻钟后,屋内的灯黑了。
元康表情变了一瞬,偷摸地看向我:“你要不要坐远点?”
我挑眉:“为何?”
“额……等会儿声音可能有点大……”
我暗自磨牙。
“不要。”
元康拿我没办法,如坐针毡地陪我坐着。
屋内却始终未传来声响,静默极了。
主卧内。
赵玉宁忐忑地躺着。
她既害怕萧远琛亲近,又想要他靠近。
心跳难以控制。
萧远琛上了床,躺下,见她如此,笑了起来。
“夫人怎地如此紧张?昨晚咬我的时候,可一点不松劲儿。”
赵玉宁嘴角僵硬,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
“爷说笑了……”
萧远琛凑近她,鼻尖动了动:“夫人今日怎么没有擦香膏?”
“什么?”赵玉宁怔愣。
“无事,好好休息。”萧远琛抬手,隔着被子亲密地拍拍她的肩膀。
如此连续三晚,我都在外面守夜。
屋内始终悄无声息。
元康都嘀咕了好几回:“咱们爷这是转性了?”
我听着烦,忍不住打断:“是王妃来月信了。”
“什么是月信?”
这人怎么跟他家王爷一个样!
我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开,守了一夜,整个人都是酸痛的。
“言晚,你的身体还没养好吗?”
连续来了“五日月信”,也是连续被我拒绝了五日,赵玉宁的耐心终于耗尽。
在我侍候她上妆时,冷冷地看向我。
我微微敛眉,将一支步摇插入她发间。
“禀王妃,奴婢身体还未好全。”
连续守夜五晚,我根本没有好好休息。
“你想要什么?”
我手指微微蜷缩,稳定呼吸:“王妃,我想要见我娘。”
“她在别院休养,一切平安。”
“嗯,奴婢知晓。只是奴婢好久没有见到娘亲了,很想念她。”
“你一定要见她?”
“是!”
“不见她,你就不去替我侍寝?”赵玉宁威胁地眯起眼睛。
我始终低垂眉眼,看着脚尖,语气平静又坚持:“王妃,您可以自己侍寝。”
“啪!”
赵玉宁怒急攻心,用力一挥,手边装满金银珠宝的妆匣子被她摔到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门外立刻传来询问声。
“王妃,您没事吧?”
“没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就是摔了点东西。”一直守在门口的赵嬷嬷冷声喝止,不让外面的人冲进来。
赵玉宁转身,死死盯着我。
“言晚,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跪了下去,但是头始终抬着,表达我的坚持。
“王妃,奴婢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但是,奴婢必须亲眼看见奴婢的娘一切平安!”
这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坚持!
赵玉宁的胸口剧烈起伏,用凶狠的目光逼视我,想要让我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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