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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小说宋慈探案之血姻缘宋慈无广告小说免费阅读宋慈全章节免费阅读

2024-11-03 09:27:29    编辑:xiaohua
  • 宋慈探案之血姻缘宋慈小说

    火爆新书《宋慈探案之血姻缘宋慈》是来自作者佚名所编写的都市风格的小说,小说中的主人公是宋慈,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

    宋慈 状态:连载中 类型: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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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探案之血姻缘宋慈小说》 小说介绍

张凝眉听说知县大人要见自己,哪敢怠慢,理理衣裳,便随刘吉去了。到了大堂,刘仁昌屏退了所有衙役,只留刘吉在场,一面又拿出涂原的供词,出示在张凝眉面前,道:“凝眉啊,昨晚的事,本官都知道了,查清了,这是睡在你房中的,那个叫花子的供词,你识字吗,识字的话,自己看看吧。”张凝眉是识字的,小时候在私塾里念过几年书,眼前这白纸黑字写得是什么,她看得明明白白的。于是她一边看,一边再次羞愤地痛哭起来。

《宋慈探案之血姻缘宋慈小说》 第4章 免费试读

  月色如水,照着老松岭上的奇峰幽谷,发出一片银白色的闪光。
  张凌汉等人吃过了酒肉,稍事歇息后,便连夜布设起第二个大陷阱来。这个陷阱,与他们在晚饭前已经布设好的第一个陷阱,相隔数百步。
  它在猪血岩的斜上方,旁边是一道山泉,以及这道山泉所形成的一面圆桌大小的水潭。猎手们认为,如果猛虎下山,觉得口渴之时,应该会去潭边饮水,于是便在它的附近,布设了一个一丈见方的大陷阱。
  由于是水潭边,泥土居然出奇的松软,这便为猎手们的行动,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陷阱成形之后,由卫扬来设置机关,沈忠则手持一条干肉,爬上陷阱边的一株大树,将肉条挂在树枝上,作为诱饵。
  做完这一切,三人彻底筋疲力尽了,而手上,脚上,也已磨起了不少血泡,不宜再动,便决定结束这一天的劳作,回去休息了。
  “走,回茅舍,喝酒,吃肉,然后好好地睡它一觉。”卫扬兴奋地说。
  “走吧,小心山路。”张凌汉毕竟年高,说话就比较稳重了,而情绪也比卫扬含蓄许多。
  等他们小心翼翼地走下山,重新来到茅舍,并有说有笑地吃完夜宵时,东方的天际便已露出了淡淡的金光……
  张凝眉便是受着阳光的刺激,而缓缓醒来的,然而人是醒了,眼皮却沉重难睁,脑袋也依然昏昏沉沉,而浑身的筋骨,肌肉,则酸疼发胀,令人难受。
  她的鼻子闻到阵阵酒味,夹杂着呕吐物的酸腐之气,扑面而来……
  屋里的光线又亮了一些,张凝眉这才无力地将眼睛睁开了,左右一看,却吓得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原来她的身边还睡着一个人,虽然这个人是侧身对着墙壁而睡的,但无论如何也看得出来,这是个中年男人。
  此刻,这男人也是喷着酒气,沉沉睡着,上身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没穿。
  张凝眉又惊又羞,不禁满脸火烧火燎起来。她努力回想昨晚所发出的一切,知道自己是喝多了酒,醉了,吐了,但怎么从福云堂回到她所住的房间的,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唯一有些模糊印象的,是自己于一片昏沉黑暗之中,还似乎做过一场春梦……
  张凝眉不敢往下想,尖叫着冲出屋外去了。她这一喊,就把刘府的管家刘吉给惊动了。刘吉带着两个家丁,问张凝眉一大早不好好睡觉,为何大呼小叫的?
  张凝眉支支吾吾地说,她也是刚刚醒来,可醒来后却发现床边还睡着一个人。
  “什么?还睡着一个人?”刘吉惊讶道,“你昨晚喝醉了知道吗?人都站不稳当了tຊ,差点没晕倒,是我让两个丫鬟扶你进去睡觉的,当时屋里也没别人啊,这屋不是一直你一个人住的吗?”
  张凝眉急道:“小女也不清楚啊,想不起来了……”
  “你带我进去看看。”刘吉道。
  张凝眉哪敢再说,便领着刘吉进屋去看。这时,床上的男人已经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了。此人蓬头垢面,胡须凌乱,在屋内浓重的酒气之中,居然还能闻到他身上所散发的恶臭。
  “这不是土地庙住着的那个叫花子吗?”刘吉惊叫道,“他怎么睡在你的床上了。”
  张凝眉吓得痛哭起来,不停地说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刘吉满脸疑惑,走到床边,一把将薄薄的被子掀起,便只见席子上有点点殷红的血迹,张凝眉的脸上一下子如同火烧一般,红了起来。
  刘吉也似乎恍然大悟了,即刻令家丁将叫花子绑了,准备带到刘仁昌面前,交给刘仁昌审问。
  那叫花子浑浑噩噩的,一路喊着“你们是谁,你们是谁?”,就被拖出房间,消失在走廊尽头了。
  张凝眉又急又怕,蹲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刘吉叫了两名丫鬟过来,陪着张凝眉,自己便出去找刘仁昌去了。
  刘仁昌听说此事之后,便带着刘吉等人,亲往后衙查看了一番,这才着人将叫花子带到大堂之上,审讯起来。
  叫花子喷着酒气,一面环顾四周,一面不断地问:“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是衙门大堂?”
  刘仁昌朝身侧的一个衙役,使了个眼色,不耐烦地说了句“掌嘴”,那衙役朝刘仁昌点一点头,便手持板子,上去就往叫花子脸上抽了十几板,直打得他满嘴鲜血直流才收手。
  “你现在清醒了吗?”刘仁昌问。
  那叫花子哭着道:“清醒了,清醒了。可小的还是不知这是哪儿啊?”
  “这是归善县衙,这位是知县刘大人。”一衙役提醒他道。
  刘仁昌朝那衙役摆了摆手,让他不要说话,自己则盯着叫花子的眼睛,严厉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做何营生,快快讲来。”
  叫花子道:“小的姓涂名原,惠州海丰县人氏,由于从小多病,人也笨,做不了活,一直讨饭为生。”
  刘仁昌道:“涂原,你现在既然清醒了,就把如何爬入县衙,如何翻窗进入张凝眉的房中,并将其玷污的罪行,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吧,也免得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涂原道:“刘大人,小的一直是住在土地庙的,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睡到那女人房中去的……”
  “大胆刁民,竟敢诓骗本官,”刘仁昌手拍惊堂木,愤怒道,“你从衙外翻墙进入县衙,鞋印还留在县衙围墙之上,那张凝眉所住的房间,其窗台上,也有同样鞋印一双,经查,鞋印大小,以及鞋底纹印的花样,都与你所穿的这双布鞋一模一样,你如何抵赖?”
  涂原结结巴巴道:“小的……小的……小的实在不知,小的冤枉,小的一直睡在土地庙中的啊,一直睡在那里的啊。”涂原翻来覆去地,就是这么几句话,虽然看上去很急,想说点别的什么话,但或许因为太过慌张,实在说不出其他东西来了。
  刘仁昌冲管家刘吉道:“刘吉,你带人押着涂原,去围墙处,去张凝眉所住房间的窗户处,当着涂原的面,实地勘验,核实,然后再回大堂上来。”
  刘吉道了声“是”,便带人押了涂原,走出大堂而去。一会儿到了围墙边上,果见墙头有泥鞋印一双,其大小,长短,以及鞋底纹印的花样,均与涂原所穿布鞋一致。
  接着,又来到张凝眉所住房间的窗前,窗台上所留的鞋印就更清楚了,比对之下,也完全可以证实,歹徒所穿鞋子,与涂原脚上布鞋是完全一样的。加上涂原本身又是在张凝眉房中,被抓了现形的,因此涂原翻闯县衙,玷污民女的罪行,便算人证物证俱全,彻底坐实了。
  然而到了要签字画押之际,本来已经认罪的涂原,又大声喊起冤枉来,刘仁昌忍不下去,火气一上来,便令衙役搬出刑具,对涂原用起刑来。
  涂原别看长得五大三粗,一上刑没几个回合,就疼得直叫,很快就向刘仁昌求饶,表示愿意认罪伏法,说自己可能是酒喝多了,方才一时没想起来,这会儿想起来了,昨晚是自己趁着酒劲,想铤而走险,翻入县衙看看。
  来到后衙,见有一间屋子,因为天热的缘故,没有关窗,便探头一望,见屋中所睡,乃一妙龄女子,顿时起了色心,就壮起胆子,翻窗入室,将那女子玷污了。
  而那女子也是刚好酒醉,面对侵犯,也没叫喊,而涂原自己也在醉中,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行了房,又稀里糊涂地睡在了一起……
  刘仁昌见涂原这回终于把事情说明白了,便让衙役将纸笔拿到涂原跟前,让涂原在自己的供词上签了字,画了押,这才派人将其押往监牢中去了。
  涂原押下去后,刘仁昌又对刘吉说道:“刘吉,你再去一趟后衙,将张凝眉请到大堂上来。”
  于是刘吉再次奉命来到后衙,见张凝眉还在兀自抽泣,便又好生安慰一通,又将刘仁昌想见张凝眉的意思,作了传达。
  张凝眉听说知县大人要见自己,哪敢怠慢,理理衣裳,便随刘吉去了。
  到了大堂,刘仁昌屏退了所有衙役,只留刘吉在场,一面又拿出涂原的供词,出示在张凝眉面前,道:
  “凝眉啊,昨晚的事,本官都知道了,查清了,这是睡在你房中的,那个叫花子的供词,你识字吗,识字的话,自己看看吧。”
  张凝眉是识字的,小时候在私塾里念过几年书,眼前这白纸黑字写得是什么,她看得明明白白的。于是她一边看,一边再次羞愤地痛哭起来。
  她已经订婚,并且即将与自己的心上人正式成亲,然而涂原的出现,却让这近在咫尺的幸福变得遥不可及了。
  “事情已经发生,就不要再想了,”刘仁昌安慰她道,“你还年轻,人生路还长,一定要振作起来,千万不要自暴自弃啊。”
  张凝眉沉痛地点点头,转瞬却又泣不成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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