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哪怕萧淮之已成抚洲知府,也还亲力亲为,送了自己独一无二的木偶。可她想要的陪伴自己的“夫君”,好像不存在。思绪回笼,江稚妍压着满心的酸涩接过:“多谢淮之哥哥。”“可消气了?”萧淮之口吻满是宠溺。江稚妍垂眸看着手中的木偶,轻轻点头。她怎会舍得和他生气。她无比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因为江稚妍明白,独属于自己的那份宠溺和温柔,也快消失了。
江府。
江母没有过问江稚妍为何突然做了决定,只是应了她,说自会安排。
翌日清晨。
江稚妍坐在窗边目送着登上马车离开的江母,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视线里。
萧淮之!
男人来到江府门口,一眼就瞧见了站在窗边的江稚妍。
而后,他快步走进府内。
江稚妍呼吸一顿,缓缓关上窗,拼命压住了想去见他的念头。
萧淮之出现在门口的刹那,江稚妍心又开始不受控制。
“昨夜伯母来访,听她说,你要去京城?”
话落,他身影已然朝她走来:“此等大事为何不提前告知我一声?”
对上萧淮之的眼,江稚妍不由得想起昨日在萧府的情形。
她一下子攥紧了手,不答反问:“那淮之哥哥你呢?”
“皇上的调令,你去求的恩典。”
“甚至是决定成婚之后同向晚离开抚洲,这些事,又是否有想过告知我呢?”
这是十几年来,她第一次同萧淮之置气。
萧淮之沉默片刻:“你昨日,都知晓了?”
江稚妍一怔。
就听他继续说:“晚儿说好像瞧见了你,但未来得及唤你,你便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江稚妍不知该说些什么。
昨日向晚明明是故意为之,但这个男人却对她的谎话深信不疑。
气氛一时沉默。
随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走近,江稚妍不由得垂下眼帘。
萧淮之目光落向女孩低头的发旋,率先认错:“未曾提前告知你,是我不好。”
江稚妍不语。
却听萧淮之又开口:“这本是我给你的及笄礼,现在,便当作赔礼罢。”
说着,他抬手将一个木制人偶推至江稚妍面前。
江稚妍这才注意到萧淮之手上一直提着一个木盒。
木偶的样子惟妙惟肖,显然就是现在正在置气的江稚妍。
每一处细节,神态,都能显示出雕刻的人对她的了解。
她记得,那天是元宵节。
自己盯着小摊上的小木偶,对牵着自己的萧淮之露出一个乖乖的笑。
“淮之哥哥,妍儿也想要一个像自己的娃娃,旁边还要有妍儿的未来夫君!”
周围的大人哄笑。
可一向宠她的萧淮之满口答应。
时隔多年,哪怕萧淮之已成抚洲知府,也还亲力亲为,送了自己独一无二的木偶。
可她想要的陪伴自己的“夫君”,好像不存在。
思绪回笼,江稚妍压着满心的酸涩接过:“多谢淮之哥哥。”
“可消气了?”萧淮之口吻满是宠溺。
江稚妍垂眸看着手中的木偶,轻轻点头。
她怎会舍得和他生气。
她无比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因为江稚妍明白,独属于自己的那份宠溺和温柔,也快消失了。
送萧淮之离开后,江稚妍便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她好似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中,她见证了萧淮之许给向晚的十里红妆,也独自离开了这个满是回忆的伤心地。
从此,她和萧淮之再也没了交集……
真实的梦境让江稚妍瞬间清醒。
她捂着发痛的心口,不由得整个人蜷缩起来,额间满是汗水。
心疾好似又发作了,比以往的感觉还要强烈一些。
她想要开口求救,可喉咙像是被人生生扼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江稚妍强忍着颤抖,想要去够桌案上的药丸。
却在这时,汹涌而来的疼痛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怎么也碰不到近在咫尺的药丸。
反而碰掉了案上的茶盏。
“啪”的一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与此同时,江稚妍的手也无力地垂落下去,再没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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