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徽只好降下车窗,对面的头盔同样抬起护目镜,男人的眼睛没什么温度,凉凉开口:“唐老师,你的药瓶落在我这了。”孟闻听扭头看向已经系上安全带的唐徽,没表现出反感,多少有些诧异。唐徽摸遍全身的口袋,惊恐地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降压药还真就不见了。“我就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被你捡走了。”她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思索半晌,“我现在不着急吃,回去你拿给我。”凉风飘零,褚殷放只穿了一件短袖,他瞥了眼钥匙扣,“我晚上不回去,你自己过来拿,我赶时间。”
话很有歧义,搞得好像真要在这干什么似的。
褚殷放贴身上来,后背与她严丝合缝。
唐徽有点后悔让孟闻听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刚才应该直接跟着他去的,现在也不至于在这当压缩包。
她不想乖乖就范,要是褚殷放想用强,力量悬殊是反抗不了。
到时候再想跑,可就非常困难了。
挣来挣去耗光了褚殷放的耐心。
他将手掌收紧,屈腿把她抵在门上,圈领地一样肢体纠缠。
热浪翻滚,予取予求。
孟闻听的声音在附近徘徊:“唐总?”
“你在这儿对吗?是出什么事了吗?”
孟闻听能找到这里,必然是猜到她会来查货。
脚步声逐渐靠拢,这里的路是水泥铺的,孟闻听走到防水布前的那刻,地面坑坑洼洼,险些滑倒。
孟闻听清润透彻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膜里震动。
褚殷放的气息还萦绕在她耳边,他总能轻而易举找到她的敏感点,手指沿着她的耳根游走。
沉重得厉害,像是要将她捣碎。
可唐徽一点都不争气。她必须要承认,他的这一套她吃不消。
褚殷放嗤笑一声,熟视无睹,甚至还扣住唐徽的下颌,掠夺似的吻落下。
急促的呼吸迭起,他相当的有闲情,舌尖撑开她的牙关,慢慢研磨。
但唐徽很着急,外面的脚步声愈发近,她都听到一串串钥匙碰撞声。
想要发作却又被扼住了喉咙。
就在孟闻听掀开防水布的前一秒,褚殷放松开手。
唐徽趔趄两步,隔着防水布跟孟闻听撞个正着。
孟闻听目光微凝,揭开挡路的防水布。
“唐总!”
唐徽一抬头,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不料对上他看向她的视线,距离何其近。
她连忙弯腰出去。
蓝色的反光,照着两个人先后规避。
孟闻听率先问了句:“您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
彼时后门的风吹进来,唐徽脑子渐渐恢复清明。
“没什么,我们走吧。”
雨水停了,来得快去得也快。
唐徽站到屋檐下,孟闻听将车来了过来。来的时候随便停的,位置比较远。
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了沾有泥泞的工装靴。
唐徽把纸巾递给他:“擦擦吧。”
“感恩戴德,你竟然会替我设想。”褚殷放接过,擦去手指的水渍,就把纸巾丢了。
原本眼里对她的那点欲火,也熄灭了。
唐徽做不到这么收放自如,反倒挺领情他没有造次,就算他们曾经睡过,但现在还是太背德了,日后想抹除掉,也少不了一番折腾。
她坐进副驾驶的功夫,说:“那么看谁先回家。”
褚殷放没回应,唐徽沉默着,关车门看后视镜的时候,她才发现脖子上有一小块齿痕。
半路,前方驶来一辆摩托给路堵上。
孟闻听按了两声喇叭,对方毫不动摇。
唐徽只好降下车窗,对面的头盔同样抬起护目镜,男人的眼睛没什么温度,凉凉开口:“唐老师,你的药瓶落在我这了。”
孟闻听扭头看向已经系上安全带的唐徽,没表现出反感,多少有些诧异。
唐徽摸遍全身的口袋,惊恐地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降压药还真就不见了。
“我就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被你捡走了。”她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思索半晌,“我现在不着急吃,回去你拿给我。”
凉风飘零,褚殷放只穿了一件短袖,他瞥了眼钥匙扣,“我晚上不回去,你自己过来拿,我赶时间。”
唐徽不明白他催的这么急干嘛,她穿得单薄,说:“那我不要了。”
褚殷放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的发言:“我扔了你别觉得可惜。”
那药要和安神胶囊一起吃,配一次很麻烦。
唐徽这才下车,手刚伸出去,褚殷放倏地攥住她的手腕,大力将她拽到道路内侧。
车轮在水坑碾过,溅起的水花迸溅唐徽的衣服、头发上。
而褚殷放,因为有她的遮挡,浑身上下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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