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辞嘴角微勾,步步逼近扬着笑反问道:“你说呢,沐昭阳?”上挑的尾音,却蕴藏着无尽的危险,沐昭阳只觉得眼前男人越发可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与这样一个恶鬼相处一室,沐昭阳只觉得房间无比逼仄。她不敢赌,赌袁辞这两年时间里有了悔改。更妄论,她现在根本找不到自救的办法。“袁辞,你别再过来了!”沐昭阳几乎崩溃,无助地喊道。袁辞却真就乖巧停下,他缓缓眨着眼,静静地看着沐昭阳,眼里似是怀念似是贪婪。
沐昭阳下意识地挥手要砸,却反被袁辞钳住手腕。
一番挣扎无果,手腕上却已是一片青紫。
沐昭阳哭叫着,正要呼救,却被袁辞掩住口鼻,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若是想让当年那件丑事张扬出去,便叫吧。”
沐昭阳眼泪控制不住下落,眼下毫无办法,只能含糊不清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袁辞骤然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她浑身一激,挣扎着别开头。
袁辞却不恼:“我在这京中暂无去处,还请沐大小姐收留一晚。”
沐昭阳别无他法,只能不住点头,才得了片刻喘息。
房门被粗暴关上。
看着浑身带着邪佞气息的男人逐步靠近,沐昭阳无措地后退。
她心中恐惧,声音止不住的颤抖:“袁辞,你又想干什么!”
袁辞嘴角微勾,步步逼近扬着笑反问道:“你说呢,沐昭阳?”
上挑的尾音,却蕴藏着无尽的危险,沐昭阳只觉得眼前男人越发可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与这样一个恶鬼相处一室,沐昭阳只觉得房间无比逼仄。
她不敢赌,赌袁辞这两年时间里有了悔改。更妄论,她现在根本找不到自救的办法。
“袁辞,你别再过来了!”沐昭阳几乎崩溃,无助地喊道。
袁辞却真就乖巧停下,他缓缓眨着眼,静静地看着沐昭阳,眼里似是怀念似是贪婪。
沐昭阳见状,强行稳了稳心神:“袁辞,沐家欠你的已经还清了,我不欠你什么,你放过我吧。”
袁辞方才平静的表情瞬间破碎,拧紧了眉,满是不悦:“你我并不相欠,但你本该是我的妻子。”
“袁辞!当年是你仗着家世想要上门强娶我!可我从未喜欢过你!”
“沐昭阳,当年是你亲口答应你父亲愿意嫁给我。彩礼你都收了,怎么能算是我强娶?”袁辞不紧不慢地开口。
沐昭阳已经退到了床边,她情绪失控的大喊:“当年是父亲以乔玉安母亲的性命要挟我,我不得不答应。我是收了彩礼,可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不是吗!那个孩子,不是因你而死了吗!”
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是她从不在人前不可提及的痛处,此时说出来,她已是心痛如刀绞。
沐昭阳猩红着眼睛哭诉,袁辞微微怔住,似是有所动容。不再出声刺激她,而是快步上前将她压在床榻与自己之间。
沐昭阳惊惧之下,跌坐在床上,袁辞将她双手压住,欺身上前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不乔沐昭阳的挣扎,右手缓缓抚上她的脸,目光流连在女人白皙的脖颈上:“沐昭阳,两年前的今天,我就该强行要了你。”
“你不要再说了!”沐昭阳想起那晚的不堪痛楚,只觉得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像被针扎过,狠狠泛起疼。
“砰!”
袁辞还想说什么,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两人望去,门被狠厉踹开,“吱呀”着摇晃,乔玉安正立在门口。
“你们在干什么!”乔玉安眼中寒光毕现。
袁辞回过身,姿态一变,将沐昭阳挡在身后,自己则是正对着乔玉安。
沐昭阳挣着要起身,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乔玉安,却没从那人的眼里,看出丝毫救赎的意味。
气氛有了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乔玉安已然不是当年那个毫无背景的落魄书生,只是站在那里,便给人带去无言的压迫。
袁辞也是高门贵族里养出来的,气势竟也不露怯,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味道。
只是,当年他可以随意处置的穷书生,现在却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御史中丞,饶是袁辞再如何不惧,却也不免犯怵。
他气势不觉短了一截,退了一分:“乔大人,有何贵干?”
乔玉安慢步走进房间,扫视了一圈,冷声道:“滚出去!”
袁辞神色狰狞了一瞬,又强行冷静下来,沉着脸开口:“乔玉安,这是沐昭阳的家,你凭什么替她做主?”
乔玉安露出一个笑,森森白牙,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这样一个在芙蓉坊做工的女人,前些日子,从我这要了一百两,你猜猜,她是用什么换的?”
沐昭阳闻言,只觉如坠冰窖,霎时愣住了,看着面前怒意凌然的男人,心里像被利箭击穿,呼呼地透着凉风。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般难堪。而这种羞辱,却是自己最爱的男人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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