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追上宴熙怡,语气温和:“我们走吧。”宴熙怡没有搭理,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任由他跟着。皇觉寺,长生殿。香火冉冉。宴熙怡轻车熟路来到了父王的牌位前,点燃三柱清香:“父王,我来看您了。”宴承也上了两炷香。蓦然,宴熙怡开口:“楚然说,我父王和母后之死和你有关。”宴承身影一僵,良久,才看着她说道:“当年之事很复杂,等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一切。”宴熙怡早就预料到他不会说,指向荣亲王的牌位冷冷道:“那你就当着我父王的牌位发誓,我父王和娘亲之死与你无关。”
宴熙怡只觉手腕一疼,连忙将手抽回。
瑾儿跌落在地,一下就爆发,大声哭了出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在场的丫鬟和家丁看着宴熙怡的目光都带着异样。
云二连忙上前,想要将瑾儿扶起,可宴承却一个冷漠的眼神扫过来,制止了他。
他停在原地。
宴承看向瑾儿,一脸严厉:“自己站起来。”
瑾儿委屈的看着宴承,随后便边哭边自己爬了起来,然后站在原地,继续哭。
云二心疼的奔上前,半跪在地上,安慰瑾儿道:“别哭。”
说完,便看向宴熙怡,指责道:“少夫人,瑾公子只是小孩子,你为什么要下手这么重?”
宴熙怡顺便变成了一个坑害庶子的恶毒嫡母。
引得过路的百姓频繁侧目,议论纷纷。
宴承扫了一眼众人,转身进屋:“先进府。”
众人又进了屋。
大厅。
宴承牵起宴熙怡的右手,看着她手腕处的牙印,黑眸看不清情绪:“疼吗?”
宴熙怡将手收回来,将伤口用袖子遮住:“不疼。”
云二见状,心底升起一股怒意,只觉得宴承是被宴熙怡迷住了。
平日里大人是多么紧张小公子,现在郡主当着他的面欺负小公子,他都无动于衷。
云二满脸不忿。
宴承充满压迫感的视线扫向他:“谁让你带他出来的?”
云二连忙跪下来请罪:“请大人责罚。”
瑾儿见状,边哭边来到宴承身边,抱着他的大腿,哭得更伤心:“爹爹,你不要罚云叔叔,是我求他的……”
宴承神色难辨。
云二的额头沁着冷汗。
宴承低头,看着自己腿边的小人,目光幽深,问他:“谁教你咬人的?”
瑾儿听着他严厉的语气,瘦小的身子一颤,忘记了哭。
宴熙怡忍不住看过去,便看到瑾儿眼眸水汪汪的,硕大的泪珠还挂在上面,看起来十分可怜。
她心神一动,难以控制的厌烦和难受上涌,起身道:“这里你处理,我先去寺庙了。”
宴承见她要走,心中越发烦躁。
“瑾儿,我教过你的,都忘了吗,罚你抄写一百遍《孝经》。”
瑾儿咬着下唇,仰头惨兮兮的看着宴承,想哭却憋着,要哭不哭的模样。
“云一,把小公子带下去。”
宴承直接下令,让云一将瑾儿带走。
随后又发落了云二:“官降三级,罚俸一年。”
说罢,便追上宴熙怡,语气温和:“我们走吧。”
宴熙怡没有搭理,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任由他跟着。
皇觉寺,长生殿。
香火冉冉。
宴熙怡轻车熟路来到了父王的牌位前,点燃三柱清香:“父王,我来看您了。”
宴承也上了两炷香。
蓦然,宴熙怡开口:“楚然说,我父王和母后之死和你有关。”
宴承身影一僵,良久,才看着她说道:“当年之事很复杂,等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一切。”
宴熙怡早就预料到他不会说,指向荣亲王的牌位冷冷道:“那你就当着我父王的牌位发誓,我父王和娘亲之死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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