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掀开帘子,睁着一双溜黑的眼眸望着外面,却瞥见府门口,宴承牵着一个女人出来。他的期待顿时转变为愤怒,还有对宴承身边的女人的厌恶。他记得这个女人。他喊过娘亲。他也记得,娘亲说过,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所以爹爹才会不来看他。“停车。”马车停下后,瑾儿小小的身子灵活的跳下马车,蹬蹬的朝着两人跑去。宴熙怡刚出府门,忽然看见一个小孩朝她冲来!她毫无防备,而对方拉起她的右手腕,便咬了上去:“你这个抢走我爹爹的坏女人,我讨厌你!”
云一转身离去,云二刚好从外回来,向宴承汇报:“大人,我查过了,沿路并未发现黑衣人尸体。”
闻言,宴承脸色难看,望向宴熙怡的方向。
宴熙怡在素霜的搀扶下回到了畅映阁。
她回房第一件事,便是来到偏房,对着母亲的排位拜了拜,上了两炷香:“母亲,我回来了。”
随后起身进内室。
宴承进了屋,看见她一切一拐的身影,便大步上前,将她抱起。
他将宴熙怡放到床上,然后蹲下将她的鞋袜脱掉,露出她红肿的脚腕。
他揉了揉,轻声问道:“疼吗?”
宴熙怡“嘶”的一声叫出来,可只叫了一声,却咬着下唇,死死忍着。
宴承动作一顿,仰头看向她:“我轻点。”
他用刚拿来的上好的雪山膏帮她揉着红肿的脚腕。
宴承敏锐的感知到宴熙怡的情绪不好,便提起另一件事:“我找了医术高超的大夫,为你诊治身体。”
宴熙怡身体一僵,压下心底的酸楚淡淡道:“只是白费心思罢了。”
无论如何,孩子依旧是她心中的痛。
可现在想来,没有孩子,也许是幸运的。
宴承动作轻柔,这句话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相信我。”
宴熙怡心底忍不住自嘲,他要如何值得她相信?
如今,她已经是谁都无法完全相信了。
今夜,宴承自觉的没有留下来。
宴熙怡独自一人,终于有时间整理这一整天的思绪。
太子不一定值得相信,可若是一直待在宴府,她只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告诉自己,不管用什么手段,她一定要离开。
翌日。
宴熙怡下定决心,便写了一封信,让素霜交与太子。
至于其中用什么手段,上次传信时,她就知道,府中有太子的眼线。
此时,宴承下朝回到府门口,云一便迎了上来:“大人,云二传信来说,小公子想见您。”
宴承第一次拒绝:“等我忙完便去。”
说完,就走进畅映阁。
突然,他停住脚步。
宴承看了庭院另一边匆匆离开素霜一眼:“她要去做什么?”
宴熙怡正好出来听见,只感觉心漏了一拍。
面上却强壮平静道:“我让素霜去准备祭拜父亲的东西。”
宴承顿了一瞬,语气沉稳:“我陪你去。”
宴熙怡看向他,目光染上一分讥讽。
这么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要陪她去祭拜父亲。
“好。”
宴熙怡答应下来。
待到素霜回来,两人便要启程去皇觉寺。
此时有一辆豪华的马车向宴府驶来,里面坐着瑾儿和云二。
瑾儿拉着云二,仰头问道:“云叔叔,爹爹知道瑾儿偷偷跑出来,会不会生气啊?”
云二摸着他的头,嗓音不同于以往冷硬,温柔至极:“不会的,大人最疼你了。”
瑾儿掀开帘子,睁着一双溜黑的眼眸望着外面,却瞥见府门口,宴承牵着一个女人出来。
他的期待顿时转变为愤怒,还有对宴承身边的女人的厌恶。
他记得这个女人。
他喊过娘亲。
他也记得,娘亲说过,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所以爹爹才会不来看他。
“停车。”
马车停下后,瑾儿小小的身子灵活的跳下马车,蹬蹬的朝着两人跑去。
宴熙怡刚出府门,忽然看见一个小孩朝她冲来!
她毫无防备,而对方拉起她的右手腕,便咬了上去:“你这个抢走我爹爹的坏女人,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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