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薇硬着头皮解释:“潘队说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要请大家吃饭,听说你也要请,就说一起。”距离电厂那天之后,我已经一周多没见过他了。那天潘靳洲的严厉还历历在目,我避开视线,牵强扯了扯嘴角。“那……”潘靳洲淡淡开了口:“我今晚还有别的约,大家随便点,我请客。”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包厢。我看着他的背影愣了愣。潘靳洲一走,包厢里明显少了压迫。有相熟的同事立刻问我:“小琪,你是不是中彩票了,怎么突然请我们吃饭?”
离开局里,我回到了租的房子里收拾东西。
等拖着行李回到大院,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本想给爷爷一个惊喜的。
谁知刚进门,我就和早起在院里打太极的陈老爷子直接对视上。
怔了片刻,还是爷爷先回过神:“你这丫头,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吃饭了吗?我去给你下碗面条。”
我心口一滞,放下行李,抬手朝爷爷行了个军礼。
“爷爷,我……我申请调去云南了。局里已经同意,下周就要走了。”
爷爷身形一顿:“你说什么?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擅自决定!”
“你明知道我是在那里失去了你父母,如果你出了点什么事,你让我这个老头子怎么办?”
我举着的手微微颤抖:“对不起爷爷,可我必须去。”
爷爷很久没有说话。
一向硬朗的身子,也仿佛在这一刻变得佝偻。
沉默许久,他叹了口气:“进来说吧。”
坐在客厅沙发上,我将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
我没有提潘靳洲,可刚说完,爷爷就问:“你离开,也是因为靳洲吧?”
“追了人家那么多年,现在放弃了,就想当逃兵是不是?”
我苦涩地扯了扯唇角:“才不是当逃兵,我努力过,争取过,现在放弃也不算输。”
爷爷长叹一口气:“算了,你们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要去,就去吧。”
“只是别忘了家里还有我这么个老头子,没事回来看看我就行。”
闻言,我一直强压着的情绪瞬间溃堤。
我跪在老爷子的身边,深深垂着头落下眼泪:“爷爷,对不起……”
爷爷拍了拍我的后背,想起二十年前他失去儿子与儿媳时,也是这样安慰唯一的孙女。
“去了那边,要保护好自己,安安全全地回来。”
我哽咽地点头。
之后几天,我就留在家里陪着爷爷。
日子也一天天过去,距离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
很快,我手机上的倒计时就从10,到了1。
离开前的最后一天。
早上,我刚收拾好要带走的东西,就接到了于薇的电话。
于薇告诉我,那个逃逸的嫌疑人已经抓到,案情终于尘埃落定。
听到这个好消息,我也松了口气,在离开前见证这个案子结束,也算是画上一个句号。
而且我一直想请大家吃顿饭,如果案子没完结,也就没时间。
“薇薇,正好你帮我约下大家吃饭吧,我请客。”
于薇知道我就要走了,答应下来:“好。”
晚上7点,富贵园私房菜。
我提前到场,没等多久,同事们就陆陆续续到了。
我刚起身要迎接,一道高大的身影却走进视线。
“潘队?”
我怔了下,疑惑看向于薇。
于薇硬着头皮解释:“潘队说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要请大家吃饭,听说你也要请,就说一起。”
距离电厂那天之后,我已经一周多没见过他了。
那天潘靳洲的严厉还历历在目,我避开视线,牵强扯了扯嘴角。
“那……”
潘靳洲淡淡开了口:“我今晚还有别的约,大家随便点,我请客。”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包厢。
我看着他的背影愣了愣。
潘靳洲一走,包厢里明显少了压迫。
有相熟的同事立刻问我:“小琪,你是不是中彩票了,怎么突然请我们吃饭?”
“你不会真的要离职吧?潘队上次就是在气头上,不会真的辞退你的。”
“是啊,你可千万不能走,我们都喜欢你。”
我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什么都不是,只是很久没和大家一起吃饭了,快点菜吧。”
估计大家也都觉得我不会走,毕竟我那么喜欢潘靳洲。
也就没有在意,纷纷去看菜单了。
这时,我手机响了下。
潘靳洲发来消息:【我和我爸妈在隔壁包厢,他们说很久没见你了,过来打个招呼。】
潘父潘母对我就像亲生父母。
我就要走了,也该去好好告个别。
于是起身借口离开,到了隔壁包厢。
推开门,却见潘靳洲的身边还坐着一个人——姜青青。
而潘母正好问了一句:“靳洲,你该准备结婚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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