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醒吗?”我感觉鼻子特别酸。“手术的时候打了一些镇定药物,睡到现在是有可能的。我刚刚问过好几次主治医生,说是正常的。”我还是不放心,又去找了一趟医生。“你是病人家属?”我摇头,“朋友,很熟悉的朋友。医生,他怎么样?”医生推推眼镜,翻了翻面前的纸张,“你朋友胃溃疡,早期靠药物就可以治疗,他就是拖得太晚,对肠壁损伤太严重,侵蚀周围血管才引起的出血。”“那以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二十二
林林在病房外的座椅上等着,电话不停,看见我们过来,带我们去走廊里面。
“周哥还在观察,医生说状况好的话晚上就可以转普通病房。”
“他还没醒吗?”我感觉鼻子特别酸。
“手术的时候打了一些镇定药物,睡到现在是有可能的。我刚刚问过好几次主治医生,说是正常的。”
我还是不放心,又去找了一趟医生。
“你是病人家属?”
我摇头,“朋友,很熟悉的朋友。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推推眼镜,翻了翻面前的纸张,“你朋友胃溃疡,早期靠药物就可以治疗,他就是拖得太晚,对肠壁损伤太严重,侵蚀周围血管才引起的出血。”
“那以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烟酒不要碰,别吃辛辣的,放轻松,慢慢养着就好了。但是切记不能再拖。”
我朝医生点头道谢,林林在门外叫我,“楚楚?周哥醒了。”
我过去的时候,周时深已经被送到了普通病房,单人套间。
我走到床边看他,他很累的样子,眨着眼睛愣愣的盯着我。
我的眼泪又掉下来,浸入柔软的棉被,“周时深,你疼吗?”
他好像有些恍惚,终于聚焦。扯动嘴角,中间崩出裂口。
“你再睡会,别说话,我就在这里。”
他似乎连眼睫都觉得沉重,听完这句话,眼睫缓慢的眨了几下,然后遮住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我找来温水用棉签给周时深润润干涸的嘴唇,用手捂住输液管想让输到他身体里的液体变暖。
我问林林,周时深住院的事情有没有被曝光。
他摇头,“当时处理的很好,我们自己开车来的医院,可怜周哥忍了好久。来医院也是从负一楼直接上来,发病的时候周哥在休息室,只有我和小王知道。网上有很小一部分人拍到照片,只是残影,也被我们处理过。工作方面都找借口推了。”
我点头,“那就好。”
周时深第二次醒过来是晚上8点,我刚吃完温淼淼给我带的饭让她回酒店休息。
回头就看见周时深静静的看着我,我低下身子,“周时深,你有哪里特别疼吗?”
似乎是觉得摇头的动作吃力,他慢慢启动嘴唇说,“不疼。”声音很是沙哑。
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我又想哭了。
我抬头忍了忍即将溢出的泪水,“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他微微扯动唇角,下午的伤口又被崩开,“楚楚,醒来见到你,真好。”他说的很慢。
我翻箱倒柜找棉签,“你别哭,我真的不疼。”
周时深住院两周,在医院里度过了这个新年。
新年那天,我和我爸以及一些亲戚在酒店吃过年夜饭,打包了一点清淡的蔬菜粥和水饺,打车去了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我一下就和周时深对视上,他正坐在床头发呆,见到我又笑了。
我发现他在住院的这段时间笑的次数特别多,都是温温柔柔的浅笑,露出小小的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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