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也见不到秦云岁了。楚祈开始酗酒,每日半醉半醒,只为了在意识不清时能恍惚看见秦云岁同他说笑的模样。沉浸在幻想里时,他会习惯性地握上剑柄,摩挲那处地方。然后崩溃地叫喊起来。“红缨呢?岁岁给我的红缨呢?!”“挂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岁岁在哪?我要见她,你们快把她找过来!”侍卫表情复杂,战战兢兢。“王爷,您又醉了。”“秦小姐现在在京城,已经不在漠北了。”
也再也见不到秦云岁了。
楚祈开始酗酒,每日半醉半醒,只为了在意识不清时能恍惚看见秦云岁同他说笑的模样。
沉浸在幻想里时,他会习惯性地握上剑柄,摩挲那处地方。
然后崩溃地叫喊起来。
“红缨呢?岁岁给我的红缨呢?!”
“挂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
“岁岁在哪?我要见她,你们快把她找过来!”
侍卫表情复杂,战战兢兢。
“王爷,您又醉了。”
“秦小姐现在在京城,已经不在漠北了。”
楚祈一愣,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
“是梦啊。”
楚祈痛苦地捂住头,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下来。
“我说怎么看见岁岁了,原来是梦啊。”
他夜夜睡在秦云岁以前的床榻上,靠着回忆度日。
却在某一天早晨醒来时,发现房间里属于秦云岁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
仿佛秦云岁从未来过漠北,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那五年的朝夕相伴。
楚祈疯了一样到处寻找,几次三番从轮椅上跌下来。
最后才发现,空荡荡的屋子里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有沈寻的笔迹。
“你不该弄脏岁岁的东西。”
楚祈终于崩溃,抱着头痛哭起来。
这么大一个漠北,却找不到任何一件属于秦云岁的东西。
他连个念想都没了。
当日方娆匕首上淬的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
楚祈常常出现幻觉。
他总能看见秦云岁穿着一袭飒爽红裙,策马疾驰在草原上的样子。
红衣翩跹,宛如一道烈焰,点燃了天边的晚霞。
可他却亲手端起一盆又一盆的冷水,浇灭了这簇摇曳的烈火。
明明他们曾是最亲密无间的人。
而今却天各一方、再难相见。
23
东宫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热闹过了。
谁见了秦云岁和沈寻,都要说一句天造地设。
秦云岁坐在闺房里,任凭一群丫鬟为她梳妆打扮,心里久违地感觉到了紧张。
嫁衣绣工精美,金线昳丽,和她小时候想象的样子一模一样。
看着镜中的自己,秦云岁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来。
不久前,她才心灰意冷地离开漠北。
可现在她竟然就要嫁人了。
还是嫁给小时候天天一起打架的人。
“殿下,您不能进去!”
“婚礼开始前,您不能见新娘子的!”
过了一会,屋外传来沈寻有些委屈的声音。
“好吧。”
脑海里浮现出沈寻耷拉着脑袋的模样,秦云岁不禁莞尔。
透过窗纸,秦云岁看着沈寻的身影从门外移动到窗前。
他轻轻叩窗,递进来一块桂花蜜。
“别紧张,待会你跟着我做就好。”
“就算你真的哪一个环节出了瑕疵,也没人敢多言。”
“他们只会说,太子妃真漂亮,太子真是三生有幸才能娶到她。”
桂花蜜融化在嘴里,秦云岁的紧张顿时减轻了不少。
她噙着笑,轻轻嗯了一声。
吉时已到,锣鼓喧天。
楚祈没有忍住,还是悄悄来了趟京城,乔装一番,混进了东宫。
今天的秦云岁宛若天仙下凡,团扇遮在脸前,模糊而朦胧的美撩人心弦,全场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看上去很幸福。
美丽又耀眼。
而一旁的沈寻,同样面若冠玉,琼林玉树。
楚祈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双腿,想到自己一脸憔悴病容,自嘲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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