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萧临渊是高兴的,这还是分别重逢之后的第一句。苏挽月第一句夸他的话。既然如此,萧临渊也只能答应。苏挽月准备了两天,穿了一身男士装束,绑着高发。萧临渊在送她的时候,他最后喊了她一声:“挽月,保重。”他喉结再度滑动了下,像是在克制着情绪。苏挽月点了点头,就带着谢必安一起离开了。只是谢必安走在路上,越发的不太明白:“将军,你为何就只带着我一人去北狄?”
萧临渊像是被苏挽月这般把话摆在明面上的模样刺激到,他眼眶透红。
“我知道,我也只是站在大局思考的这个问题,如果你已经决定了,反正你带了谢必安,我也可以跟着你一起去。”
“我也不是为了玩我追你跑的游戏,过去的事,等这件事结束以后,我再与你解决好不好?”
苏挽月摇头:“不用了,你毕竟是护国侯的世子,我一人前去,你在军营中坐镇吧,你的能力,我信得过。”
听到这句话,萧临渊是高兴的,这还是分别重逢之后的第一句。
苏挽月第一句夸他的话。
既然如此,萧临渊也只能答应。
苏挽月准备了两天,穿了一身男士装束,绑着高发。
萧临渊在送她的时候,他最后喊了她一声:“挽月,保重。”
他喉结再度滑动了下,像是在克制着情绪。
苏挽月点了点头,就带着谢必安一起离开了。
只是谢必安走在路上,越发的不太明白:“将军,你为何就只带着我一人去北狄?”
苏挽月边走边说:“人多了就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人少才合理。”
谢必安听后点头,再一次询问:“那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这句话一落,苏挽月看向谢必安,眼里的意味不明:“你武功最高。”
他听后,又故作半信半疑的样子追问苏挽月:“就这么简单?”
苏挽月脚步一停,然后审视着他,从上看到下:“那除了这个,你还希望有什么别的理由吗?”
谢必安被苏挽月盯到全身发毛,马上摇头说:“不希望不希望。”
赶路的路途中,因为北狄靠北,越往被走,这雪就越大。
走着走着,谢必安便把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了苏挽月的身上:“这漠北常年大雪,如果我们今晚还没走到北狄的城里,将军你怕是受不住。”
苏挽月从前就是在边境打过北狄,只是这天的确越发恶劣了。
她看着谢必安把他的披风都披在了自己身上,却还是没一点不适应的样子。
“你倒是不怕冷,都这样了还能把衣服给我。”
谢必安神色自若:“我们以前住的都是茅草屋,因为靠近漠北,所以也是常年冷的厉害,冻着冻着就习惯了,更何况我是男子。”
“就该更有担当一些。”
话是这么说,苏挽月也不再说话消耗体力。
只是事实往往都不如愿,苏挽月和谢必安在天黑之前还是没有走进城。
谢必安的脸色一沉,扶着逐渐虚弱的苏挽月,四处张望了一下地形。
苏挽月有时候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虽然用内力可以御寒,但是内力也会有耗尽的时候。
谢必安扶着她:“前面有一个山洞,将军,我们先进去吧。”
苏挽月嗯了一声,然后靠坐着。
她闭着眼休息,山洞里的确暖和了一些。
只是山洞不大,山洞口源源不断的吹进来寒风。
谢必安见状马上出去找了些柴火,在山洞钻木取火。
苏挽月感觉到一股暖意,睁开眼看到火光的时候,又侧眸看了一眼山洞外。
大雪的趋势丝毫未减。
苏挽月问:“外面风大,你还能出去捡柴,倒是皮糙肉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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