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要她离开,桑吉嘉剌便会烟消云散一般。夏吾见她停下,问:“怎么了?”林思菡抿了抿唇,摇头说:“没事,走吧。”应该是错觉罢了。桑吉嘉剌虽然愧疚伤心,却素来坚韧,哪怕她离开,只要过段时间,应该就能好了。想着,她便收回视线,转身进了大厅。桑吉嘉剌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心也渐渐沉寂。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他静静坐在马上许久,才勒紧缰绳,驾马离开。迎面而来的风带着雪山的冷冽气息,冷得人发颤。
林思菡心猛地一颤,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心口蔓延。
好像只要她离开,桑吉嘉剌便会烟消云散一般。
夏吾见她停下,问:“怎么了?”
林思菡抿了抿唇,摇头说:“没事,走吧。”
应该是错觉罢了。
桑吉嘉剌虽然愧疚伤心,却素来坚韧,哪怕她离开,只要过段时间,应该就能好了。
想着,她便收回视线,转身进了大厅。
桑吉嘉剌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心也渐渐沉寂。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他静静坐在马上许久,才勒紧缰绳,驾马离开。
迎面而来的风带着雪山的冷冽气息,冷得人发颤。
桑吉嘉剌却无知无觉。
好像林思菡离开,带走的不是天珠,而是他的灵魂。
另一边,林思菡已将那串天珠手串戴好,从林芝到了拉萨。
出站时已近傍晚,日光低垂,橙红的晚霞在天边蔓延。
林思菡却没时间欣赏这美景,出站那刻便打了个寒颤,低声感叹:“好冷!”
藏区昼夜温差大,如今快要入冬,取暖更是只靠阳光。
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便是最冷的时候。
夏吾见状眉头一紧,立刻拉开拉链,将衣服脱下,披在林思菡肩头。
林思菡猝不及防被他身上清冽的藏香味包裹,一时有些怔住。
耳尖陡然一红,又看着他露出里面穿着的单薄卫衣,有些着急地想把衣服脱下。
“没事,我没那么冷,你别感冒了……”
两人都为了方便,只带了几件轻薄换洗的衣服,外套只有身上这一件。
夏吾把衣服给她了,自己便要冷着了。
却见男人笑了笑,按住她的手:“没事,我不冷,一会……”
话没说完,就皱起了眉头。
“你手怎么这么冰?”
夏吾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担忧,立刻小心将林思菡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试图用自己温热的体温暖她的手。
他身量高大,此刻却微微俯身低头,林思菡能看到他垂下的眼睫,忽闪忽闪,像是在她心上翩飞的蝶。
她晃了两秒神,就听一个声音叫住两人:“夏吾!林医生!”
看过去才发现是夏吾的姐姐雍珍。
她见两人这暧昧的姿态,眉头轻挑,抬手示意手中袍子:“担心你们冷,特意带来的……”
雍珍扫了眼两人,将袍子收起:“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说着便要将袍子收起来。
林思菡没想到雍珍看着这么稳重的阿姐,竟然也同夏吾一样喜欢玩笑。
便赶紧拦住,将外套还给夏吾,自己接过袍子穿上。
“要要要,我来穿。”
雍珍见状轻笑着瞥了眼夏吾,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已经许多年没有在自家弟弟脸上看见这样的神情了。
真是有意思。
不过当着林思菡的面,还是要给夏吾留点面子,便笑了两声就止住,拉着林思菡走向那辆熟悉悍马。
“走吧,上车,先回家吃饭休息。”
“回家?”林思菡愣了一下,有些困惑地看向夏吾:“你在拉萨也有房吗?”
不等夏吾回答,雍珍便笑着点头:“不是他的房子,是阿妈的房子。”
“阿妈结婚前独自将藏区走了个遍,几乎各处都买了间小房子做落脚使用。”
“独自旅行?”林思菡不由得感叹,“阿姨好厉害!等回了阿里我可以见见她吗?”
此话一出,夏吾和雍珍俱是一顿。
“你可能见不到了……”夏吾声音有些惆怅。
“她前些年就去世了,这次来拉萨,就是来悼念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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