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宣走后,宁婉开始收拾行李,其实她的东西不多,谢景川送给她的那些,她都没带走。天渐渐微亮,玉兰苑最后一盏灯也关了。谢氏大楼,谢景川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听着手下的人报告消息。他捏着鼻梁,沉吟道:“有查到他回国的目的吗?”黑衣保镖赶紧低下头,“还没有。”谢景川烦躁地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在公司连续加了一个星期的班后,他再次回到了玉兰苑,果然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门后的宁婉眼皮一抖,攥紧了拳头,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好。”
闻言,谢景川那股子怒意又翻涌了上来,声音冷硬:“你倒是大方,这次学乖了?”
宁婉心中苦涩,玉兰苑于她而言,只是一座牢笼。
许久未等到她回答,谢景川带着满身的怒气走了。
最后只冷冷留下一句:“明日就搬走,这个房子里不要让我看到任何关于你的东西。”
宁宣站在床边,就这么看着宁婉满脸的痛苦,心里那个决定越来越坚定。
他一定要带她走!
宁宣走后,宁婉开始收拾行李,其实她的东西不多,谢景川送给她的那些,她都没带走。
天渐渐微亮,玉兰苑最后一盏灯也关了。
谢氏大楼,谢景川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听着手下的人报告消息。
他捏着鼻梁,沉吟道:“有查到他回国的目的吗?”
黑衣保镖赶紧低下头,“还没有。”
谢景川烦躁地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在公司连续加了一个星期的班后,他再次回到了玉兰苑,果然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他大步走过客厅,来到卧室,空荡荡的,衣柜里只留下了吊牌未拆的衣服。
化妆桌上的化妆品早已累了一层灰,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订婚宴上言笑晏晏的宁婉。
那是她最后一次化妆。
他拉开抽屉,一堆她以前做助理时留下的文件,还有几本育儿书籍......翻到这里,他指尖仿佛被烫了一样,抽回了手。
闭上眼,是宁婉孩子没了后,哭得红肿不堪的双眼,画面一转,她看着他的眼里满是恨意。
谢景川猛地睁开眼,周身有些颓然,墨黑色的眸子盛着一丝痛意。
忽然,他的视线被底下的一张折起来的白纸吸引,只瞥见了医院二字。
正欲抽出来查看时,就接到了保镖的电话。
“谢总,不好了,宁二少爷带着夫人去了机场!”
宁婉是被宁宣从睡梦中喊醒的,他双眼冒着光说要带她逃离这里。
她像小时候一样摸摸他的头,心想真是一个傻小子,她本身就没多少日子了,呆在哪里都一样。
不过她终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病情,而是答应跟他走。
到了机场后,宁婉才红着眼眶拉着他的手说:“小宣,就到这里分别吧,我不想拖累你,你还有大把的青春和时间,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平安健康,其他的,我不奢求。”
机场的播报响起,人群来往匆匆,宁宣倔强地不愿松手,他近乎祈求:“姐,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带你一起走,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我不觉得你拖累,我就想跟你生活在一起,你留在这,你迟早要被那个姓谢的玩死!”
宁婉张开嘴还想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了谢景川冰冷到极致的声音——
“真是好一出姐弟情深的戏码,演够了吗?”
宁婉回头,对上了谢景川幽森的眼神,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凝固,等到终于找回神志,宁宣已经被抓走了。
“谢景川,你不能......这样......”话还未说完,她已经溃不成军,哽咽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景川只是长身屹立在原地,深黑色大衣把自己的情绪包裹得十分严实。
他微微歪着头,看着她,说:“过来。”
宁婉扬着满是泪痕的脸迅速摇着头,脚步往后退:“不!谢景川,你放了宁宣,你不能这么对我们,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身边的保镖感受到了谢景川身上散发的戾气,头埋得更低了。
俩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步,却像一道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忽然宁婉动了,她朝谢景川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谢景川躁动的心突然平静了几分。
宁婉踮起了脚尖,向着他耳边凑近,喊了一句:“景川哥哥。”
微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谢景川喉结暗自滚动了一下,手指在衣袖内微微蜷缩。
面对宁婉的靠近,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把她狠狠揉进自己怀里,有时候手比大脑快。
只是他才微抬手臂,就听到了宁婉用冷静无比的声音道——
“谢太太的位置我让给她,只要你放了宁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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