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死死攥紧裙角,一字字问:“既是为她准备,又为何要带我来?”这番听起来像是兴师问罪的话,让萧淮之不由得沉了脸色。“我只觉得你和晚儿年龄相仿,喜好相似,你觉得漂亮的东西,晚儿应当也会欢喜。”“但我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反应!”说完,他没再给江稚妍说话的机会,直接赶人。“来人,江小姐身体不适,派人送她回府!”扔下这话,萧淮之不再理会江稚妍,径直朝里间走去。
没有什么比给人希望,又彻底摧毁更令人绝望。
江稚妍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只能死死攥紧裙角,一字字问:“既是为她准备,又为何要带我来?”
这番听起来像是兴师问罪的话,让萧淮之不由得沉了脸色。
“我只觉得你和晚儿年龄相仿,喜好相似,你觉得漂亮的东西,晚儿应当也会欢喜。”
“但我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反应!”
说完,他没再给江稚妍说话的机会,直接赶人。
“来人,江小姐身体不适,派人送她回府!”
扔下这话,萧淮之不再理会江稚妍,径直朝里间走去。
最后,是一个萧府的下人将她送回了府。
江府内,一片漆黑。
江稚妍蜷缩着身体坐在榻上。
她没有点灯。
皎洁的月光映射在她空洞的眸里,带不起一丝情绪。
突然,院里响起下人的交谈声。
“……是啊!知府大人如此深情,向小姐,不,萧夫人也太幸福了。”
“这唯一一支白玉簪竟被知府大人送给了夫人,当真让人羡慕,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听着院里小姑娘们兴奋地议论今日萧淮之是如何昭告全城,给向晚送去了这支唯一的白玉蝴蝶簪。
她们叽叽喳喳羡艳的声音在耳边围绕。
这一刻,江稚妍仿佛坠入了深渊之中。
江稚妍不能再听下去,她拼命捂住耳朵,大口呼吸着,逼自己平复下来。
可不管她如何逃避,那些事情还是环绕在耳边。
就在这时,一道敲门声传来。
不知什么时候起,院里下人交流的声音消失了。
江稚妍死死盯着门口,心中有种莫名的预感。
沉默了半晌,向晚张扬的声音响起。
“江小姐,竟睡了吗?”
江稚妍攥着被子的手倏地收紧,果然是她!
她思绪混乱,不知道向晚是如何进入江府的。
江稚妍没有回话,也没有开门,向晚倒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
“我听闻发簪的寓意,是妹妹曾经告诉大人的?”
“此次拜访就是想来道谢,这簪子当真好看,我爱极了。”
这话如同在江稚妍心底狠狠扎了一刀。
她仿佛透过窗,看到了向晚得意洋洋的样子。
以往她从不在意向晚的任何炫耀和挑衅,因为她在意的只是萧淮之,也只希望他开心。
她甚至都打算好了,心甘情愿地藏起那十几年无处所说的心思,离开抚洲!
可却怎么都没想到,萧淮之为了向晚,会做到这种地步!
一想到此,江稚妍的呼吸都在痛!
江稚妍哑着声音开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门外,向晚却反问她:“上次,我在浔阳楼同朋友说的话,你听见了吧?”
江稚妍没否认。
向晚却笑了:“你应当也告诉大人了吧?可结果呢?大人他还是信我。他爱的人是我。”
“江稚妍,他只把你当妹妹,你也只能做妹妹!”
“毕竟你的那份感情,在他看来,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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