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娇娇被肆爷宠成心肝儿最新章节讲述了江晚姒宋廷晏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作者文笔细腻,文字功底强大,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了!
“我们开始吵架,装作感情不和,后来,她防卫过当捅了人,被学校退学了,我们演了一场戏,她就顺利出国了。”回想起来,那时的软软就流露出不属于她那个年纪的沉稳和聪明,每一步,她都算好了,每一步,都在她的计划之中。江屿州为了得到股权,也早对他们两个起了杀心,碍于情形和时机不对,才迟迟没有动手。宋廷晏不动声色地觑了眼,耐着性子听他说故事。说实话,他对江晚姒的过去不感兴趣,他只想要现在的江晚姒。
暮色渐沉,华灯初上,京城依旧繁华,豪门圈子里的新鲜事一日一换。
前天还在热议江家失火的事情,今天就已经在八卦另一家小三带着儿子上门挑衅正妻。
江绝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刚落地就被人秘密带走了。
“她怎么样了?”看着开车的人,表情焦急凝重。
他没想到出差几天,软软就出事了,他们真是该死!
“晚姒小姐还在高烧梦呓,一直没醒过来。”楼五面无表情地回答。
江绝闻言,闭上微红的双眸,拳头攥紧,再睁开时,眼里全是戾气。
强奸软软,囚禁软软,伤了软软,对江家的恨意翻滚。
来到颐园,当江绝看到躺在床上眉头紧缩脸色惨白,神色不安颤抖害怕的妹妹时,他真想拿把刀杀了自己。
是他没用,他没有保护好软软。
江绝颤抖地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指腹落在她的眉头上,哽着暗哑的声音,
“软软,不怕,我来了。”
梦里的女人听到熟悉的声音,身子一颤,哥哥。
“软软,没事了,不要怕,我在呢。”江绝柔声抚慰。
霎时,女人的眼角划过一行清泪,哥哥,你终于来了。
他的手落在妹妹的眉眼处,轻轻地替她舒展开紧皱的蛾眉,一如从前。
有江绝在,江晚姒真的睡着了,没有再梦呓,也没再哭,喝药的时候都乖了不少。
宋廷晏站在一旁看着江绝很快就喂完一碗药,心里有些不爽了。
他喂的时候,江晚姒可没那么给面子,喂一碗洒一碗,最后硬灌下去。
呵—她生病了还挑人伺候,真是矫情。
江绝望了一眼矜贵淡漠的男人,又自顾替软软掖好被子,起身走到外面。
宋廷晏漫不经心看了眼睡着的女人,也走出房间。
江绝斜靠在走廊上,睨了眼上方华丽复古的宫廷式大吊灯,燃了一根烟,抽了两口。
“肆爷,来一根吗?”将烟盒递出,疲倦地问了一句。
宋廷晏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拿出自己的烟焚了一根,也靠在栏杆上,眉眼高冷。
江绝自嘲一笑,收起烟盒,“肆爷,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宋廷晏嘴角噙笑,云淡风轻,“没有。”
我想知道什么,可以去查,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又有几分真假可信?
他从不做这些无意义的蠢事。
江绝又看了一眼男人,换了一个姿势靠着,这就是宋廷晏区别于其它人的地方,在这场博弈中,他无所谓你如何,他就是绝对的赢家。
“肆爷还会帮她吗?”根本猜不到宋廷晏的心思,也看不出他的微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他对软软,现在到底是什么呢?
为了软软,烧了江家,或者,江家,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没得到男人的回应,江绝又抽了一口烟,“软软,是她的小名,她小时候圆嘟嘟的,脸上全是软肉,以前笑起来脸上还有小酒窝,很爱笑,爱玩。”
“6岁那年,火海里,她把我救出来,整个人都变了,她沉默寡言,非常沉闷,她跟我说,为了活下去,做什么都可以。”
“我们开始吵架,装作感情不和,后来,她防卫过当捅了人,被学校退学了,我们演了一场戏,她就顺利出国了。”
回想起来,那时的软软就流露出不属于她那个年纪的沉稳和聪明,每一步,她都算好了,每一步,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江屿州为了得到股权,也早对他们两个起了杀心,碍于情形和时机不对,才迟迟没有动手。
宋廷晏不动声色地觑了眼,耐着性子听他说故事。
说实话,他对江晚姒的过去不感兴趣,他只想要现在的江晚姒。
“她为什么会梦魇?”这才是他想知道的。
“她亲眼看到妈妈被烧死,留下了心理阴影,后来被一群恶狗撕咬,刺激到了,她患上了燥郁症。”
那种看着妈妈被活活烧死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彻底击垮了她。
那群恶狗扑向她的时候,她逃不掉,沦为狗嘴里的食物,血盆大口,利齿咬在骨头上,她愤怒,她反抗,徒劳无功。
后来,江绝过去救她的时候,看到一条恶狗被剖开了两半,软软手里拿着滴血的圆规。
软软坐在地上,睁着红晕的双眸看着他,说了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宋廷晏听到燥郁症的时候,将烟掐灭,“后来呢?”
“我发现的时候,就带她去治疗了,治疗很有效果,医生说按时吃药,不会复发的。”
江绝也抽完最后一口,掐灭丢在地上踩了一脚。
软软突然发病,是江青轩想强奸她,刺激到了她的心理。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沉默着。
江绝在赌宋廷晏对软软的感情,应该是有的,不多。
但是有一点就足以护着软软在京城无虞了。
宋廷晏则是在想,心病还需心药医,她的病该怎么给她治呢?
他不可能让她的父母起死回生,不治也行,这年头,谁心里没点病呢?他倒是不在意这个。
翌日早上,阳光明媚,倾洒进房间,暖洋洋的。
“江绝?”江晚姒醒了,看到江绝坐在床前。
她眨了眨朦胧的眼睛,还以为看错了,待眼睛聚焦,真的是江绝。
“软软。”江绝刚眯着眼睛歇息了一下,还以为幻听了,真看到她醒来,眼里惊喜。
“你怎么在这里?”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你不记得了?”江绝疑惑。
江晚姒默了片刻,她记得自己被关在地下室,口干舌燥,“我想喝水。”
江绝起身装了一杯水,小心地喂她喝。
看她咕噜咕噜喝完,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一点,看她醒来的状态,很正常。
“这是哪里啊?”是江绝回来救她吗?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嘴巴里药的苦味让她忍不住皱眉,吧唧了一下,还是苦的。
“什么药那么苦?”她挺想问是哪个浑蛋灌她药,
她想起来,做梦的时候有人掰开她的嘴巴,用了暴力手段灌药!
“良药苦口,你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肆爷请了中医。”江绝回答。
这时,宋廷晏单手插兜,不疾不徐走进来,俯看醒过来的小祖宗。
病了几天,脸颊颧骨都要瘦出来了,脸上白的像死了好几天的,手上也是骨节凸起来,难看死了,抱着也硌手。
江晚姒抬头看着男人,眨了眨懵懂的眼睛,对着江绝问:“肆爷?肆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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