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浑浊的眼球看向众人,口水混合着鲜血,不知道在对谁说话,“我......”话没说完,阮笃猛地出手,一掌轰向了五长老天灵盖。“爹,这五长老包藏祸心,竟然想置羲和于死地,这种人就应该立马处死。”阮笃收回手,义正言辞道。阮羲和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阮笃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随即又安慰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如今人证物证都没了,他没必要怕...
五长老捂着胸口,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他扭过头,浑浊的眼球看向众人,口水混合着鲜血,不知道在对谁说话,“我......”
话没说完,阮笃猛地出手,一掌轰向了五长老天灵盖。
“爹,这五长老包藏祸心,竟然想置羲和于死地,这种人就应该立马处死。”阮笃收回手,义正言辞道。
阮羲和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阮笃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随即又安慰自己。
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如今人证物证都没了,他没必要怕...
阮厉天不满地看了阮笃一眼,“哼,你动作倒是快!”
“我是想着,明日就是家族大比了,到时候人员杂多,这五长老万一趁机再出手...”阮笃赔笑道。
阮厉天哼了一声,看向阮羲和,“和丫头,那其他人...爷爷也都交与你处置?”
阮羲和沉声道:“多谢爷爷。”
“爹,这五长老身陨,那他手底下的产业?”阮笃说道。
阮厉天天负手而立,想也没想地回答道,“给和丫头吧。”
“爹,不可啊。”
“怎么?你有意见?”
阮笃慌忙道:“爹,我不是这个意思。”
“之前羲和不能修炼,我怕她接手产业后受人欺负,所以我这做长辈的,才会帮她分担一点。”
“如今羲和能修炼是好事,但产业交接,向来都是在家族大比后,按照名次划分的,若今日羲和直接接手产业,恐怕有失公允。”
说着阮笃转过身,看向阮羲和。
“羲和,今日你伤了二叔,二叔不计较,只希望你好好修炼,到时候能亲手将产业交给你。”
“这几日,二叔替你打理产业,辛苦一点也没关系...”
这些话,听得阮羲和想吐,真是好浓一杯老绿茶。
几个长老也纷纷开口附和,“二老爷说的不无道理...”
阮厉天气道,“我的家业,还没个分配的权力了?”
阮笃面色为难,“这倒不是...”
“没关系,爷爷。”
阮羲和走近阮厉天,搀上他的胳膊,轻声安抚。
“就按二叔说的来吧,我等家族大比后再接手产业也不迟。”
之后爷孙两人说说笑笑,好不乐哉,可这一幕落到有些人眼中,却是格外刺眼...
就在此时,一个小厮突然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
“族长,不好了!”
阮厉天天和阮羲和对视一眼,惊觉不妙。
小厮继续道:“家主回来了!”
“但家主浑身是伤,刚刚又在大门处看到小姐的噩耗,晕过去了!”
阮厉天身子不稳,差点倒下,还是阮羲和在一旁扶着他,他才勉强站住。
“诀儿如今人在何处?”阮厉天连忙问道。
“家主被送到静园了,不过已经为家主请了医师了。”
阮厉天打发走小厮,颤颤巍巍地朝静园走去。
阮羲和在一旁扶着他,虽然她也很担心爹爹,但是她更怕爷爷受不住打击。
身后一众长老跟在他们身后,也都朝静园走去。
......
静园。
阮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家主筋脉被毁,丹田被废,骨骼断裂,皮肉受损,旧伤加身又气火攻心,恐怕时日无多了...”
阮羲和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医师对一旁的侍从阿江如此说道。
“什么?”阮厉天连忙匆匆走上前去。
阮羲和也迈步上前,只见床榻上卧着一人,他脸色枯黄,眼窝凹陷,嘴唇毫无血色,隐隐泛着乌青!
“若是能买到四品固元丹,说不定还可救回家主一命,只是......”
医师吞吞吐吐起来。
阮羲和眉头一拧,追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就算能捡回一条性命,日后修炼恐怕是不行了。”
阮厉天闻言,跌坐在床边。
他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握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阮诀的手,良久无言。
屋内众人也都沉默。
紫殇国能买到的丹药,最高只有三品!
四品丹药,只有黑市的四品炼丹师许老能够炼制,以及在拍卖会上才能一见。
但黑市背后势力深厚,平常人很难与黑市搭上关系,更别说见到许老,请许老炼丹了。
而紫殇国也没有拍卖会,离紫殇国最近的拍卖会,在黑铁国!
再说了,修为越高,寿命就越长,若是不能修炼,就算救活了家主,恐怕也时日无多了...
“我知道了,阿江,送医师出门。”
阮羲和突然出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话音响起,阿江才发现他家小姐居然没死,心中有些惊讶的同时,是腿脚麻利的将医师送出了门。
阮笃看着昏迷的阮诀,不禁有些得意。
看来,连老天都在帮他!
可他表面依旧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斥责道:“羲和,大哥都这样了,你居然将医师送走了?”
阮羲和不悦地拧了拧眉,“爷爷,父亲身体已成这样,还需静养才是。”
言下之意,就是让这些人都走。
阮厉天闻言,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都出去。
这时,屋中就只剩下她和阮厉天,还有阿江了。
阮羲和见人走光,才俯身上前观察起阮诀的情况来,她先是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为他把了把脉。
突然,她面色一变。
“不对!”
她双手结印,又速度极快地在阮诀身上的几个穴位处点了点。
霎时间,她额间印记闪了一下,能看到阮诀皮肤底下有一层黑气出现,并向腹部凝聚。
“和丫头,你这是?”
阮厉天看不见黑气,顿时疑惑不已。
“爷爷,来不及解释了,家中可有朱砂?”阮羲和起身抽过桌子上的纸笔,唰唰写起了什么东西。
阮厉天看她认真的神色,心中的疑惑压下去几分,大声朝门外道:“去拿朱砂来!”
这边阮羲和也停了笔,她将写好的纸折起来,递给阿江。
“你去买这些草药,要快!”
阿江半信半疑,但看到阮羲和认真的神色后,他重重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可是出了何事?”阮厉天担忧道。
阮羲和本来不想让他担心,但看到阮厉天关心的神情,她还是斟酌开了口。
“爹爹的身体,不仅如医师所说那般,还被魔气入侵,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
“爆体而亡!”
“魔气?诀儿体内怎么会有魔气?”阮厉天喃喃道。
此时,房门被敲响。
小厮已经拿着朱砂回来了,阮羲和接过朱砂,将它放入盆内,用灵力融化。
之后她便拿出符笔,沾上朱砂,在她所剩不多的符纸上,行云流水般画了起来...
阮厉天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和丫头,你...你竟会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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