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言的几个字被覆在了唇中,卫景珩瞳孔微睁,随后眼眸弯更加厉害了。虞亦禾主动拥了上去,她不能叫那两个字说出来,实在羞人,即便是……也不许说!不过口嫌体正直的大有人在,帝王在此事上又花样繁多,若是用心些,滋味确实有些不凡,虞亦禾很快就沉浸其中。“你可欢喜这样……?”“唔……”她声音哽咽却不愿意答,可帝王并不打算罢了,不到半刻钟后,她还是缴械投降,连声求饶。
太后晚膳只用了些素粥,便怏怏地放下了筷子,并不tຊ是她胃口不好,只是心里惦记着些事。
方嬷嬷自知道自家娘娘在想什么,不过她没说,反倒是提起了另一件事。
“今早儿,纯贵嫔前脚回英华宫,虞昭媛后脚就去了,待了没到半刻就出来,纯贵嫔就请了太医,听说是被气的。”
听到这些,太后果然提起了些精神,面上带了些看戏的笑,“虞昭媛是人家的亲妹妹,可不是要为姐姐出头,装病这个把戏早就被用烂了,陛下不会心疼的。”
嬷嬷笑着搭腔:“是这样的,陛下中午在虞美人那用了午膳,晚上还要留在那里歇息。”
太后毫不意外,“刚得手的总是新鲜,虞美人看着也不是坏孩子,宠些也无妨,哀家还盼着她能给哀家再生个孙子孙女呢。”
虞家能想到的,太后自然也能想到,她也不排斥,生过孩子的妇人怎么了?宫里头隔几年就要进新的小姑娘,陛下又不缺,生育过正好,再生一个也安全顺利些。
说不定还能生出一个和平阳一样的孙女。
“是这样的,奴婢今早仔细瞧了,虞美人瞧着比其他娘娘康健多了,不说为陛下开枝散叶,便是活都能比旁人活得久。”
这可说到了太后的心坎里,她又想起了宁宁,不禁点头,“这样好,你看宁宁被她养的多好,那小腮帮子,哀家可想捏了……”
正说着,一个小太监趋步进来,“回禀太后,奴才查清了。”
“快说!”
太后迫不及待连行礼也叫他免了,小太监不敢拖延,连忙道:“宁宁小主子果真和娘娘您有些关系,北宁侯夫人的母亲和太后您的母亲是姨姐妹呢。”
太后今个儿见了就觉得这世间难有这么凑巧的事,皇帝走后便派人去查了一下,看看两人之间是否有什么血缘关系。
这京城里的达官贵族世代联姻,说不准哪代就有了联系。
方嬷嬷在一旁算了算,“这算算已经是三代往上的事了呀。”
属实有些远了,宁宁又是孙辈,便更远了。
可太后却不在乎,只惊喜道:“怪不得能长得有六分像平阳,果真是亲戚。”
她觑了一眼,心里觉得其实和有无血缘关系不大,不然北宁侯夫人和太后关系更近,怎不见太后更喜欢侯夫人?不过爱屋及乌罢了。
可这些不打紧,只要太后能欢喜些,那便是天大的好事了。
……
卫景珩到去灵和殿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前头的两个小太监提着宫灯在前面引路,转过几棵茂盛的大树后,就见前头宫殿的前方站着几个人。
为首的女子亲自执着一盏宫灯站在路口,灯光在她素色的裙裾上缓缓摇曳,伴随着隐约的虫鸣,帝王的心一点一点地静了下来。
卫景珩走到她的身边,自然而然地接过了她手中的宫灯又牵住了她另一只手,察觉她手心微凉,不由得蹙眉。
“现在已经入了秋,早晚天凉,以后莫要在这迎接了。”
此处还在灵和殿正殿前,距离后殿还有百步的距离。
虞亦禾笑着颔首,稍微落后一些与他并肩往后殿走去,伺候的人远远在后头跟着,听到前方随风传来的声音。
“宁宁睡了么?”
“已经睡下了,白日了还算热,下午又睡得多,用晚膳的时候都打着哈欠,略吃几口便央着去睡了。”
她的语气温柔缓慢,在夜风中又平添了几分温柔。
“那就好,宫里可还习惯?”
良久却没听见女子的回答,卫景珩侧首一看,隐约的烛光下,女子抿唇不语,帝王倏然没了话语,须臾后才道:“那是她太嚣张,朕罚了她……”
见她还不说话,卫景珩又道:“太后也要求她每日把经文奉上,她决计偷不了懒。”
抄经并不算很轻省的事,抄的多了,手腕,腰背酸疼,可不是闹着玩的。
女子这才展露一丝笑颜,嘴里却道:“嫔妾知道陛下公正,咱们不说她了。”
帝王一噎,刚刚不是你不高兴的么?可他看见她温柔的笑,便轻声道:“好。”
里边的温柔和纵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后头跟着的奴才们听了一耳朵,仿佛听到了一对寻常夫妻的对话,平淡中带着波折,叫人羡慕不已。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后殿门口,待两人进殿后,温馨的氛围渐渐就淡了,虞亦禾几乎不敢与卫景珩目光对视,等他再抬手轻捏住她下颌的时候,她的脸已经有了淡淡的红晕。
等帝王倾身过来时,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可是帝王的呼吸却停留在了她的面前。
虞亦禾慢慢地睁开眼,发现他的目光很是清正,在认认真真地瞧着她的脸。须臾后他才道:“痕迹已经很浅了,明日应该就看不出来了。”
他这般正派倒显得她脑子里都是浑事,虞亦禾不禁有些羞恼,可又不好说,总不能怪罪帝王关心她吧?这也是她自己忽略了脸上的伤痕。
卫景珩把她的神色都看在眼里,凤眸都弯了些,“阿禾在想些什么?”
虞亦禾不禁转头往里头走去,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竟不想回答帝王的话。可还未走两步,就被卫景珩拉住手腕,再一个用力,她便落入了他的怀中。
炙热的吻落了下来,潮湿的呼吸中,帝王带着笑意解释:“朕不是瞧你昨晚极累,体贴你不是?现在倒是阿禾欲求……”
未言的几个字被覆在了唇中,卫景珩瞳孔微睁,随后眼眸弯更加厉害了。
虞亦禾主动拥了上去,她不能叫那两个字说出来,实在羞人,即便是……也不许说!
不过口嫌体正直的大有人在,帝王在此事上又花样繁多,若是用心些,滋味确实有些不凡,虞亦禾很快就沉浸其中。
“你可欢喜这样……?”
“唔……”
她声音哽咽却不愿意答,可帝王并不打算罢了,不到半刻钟后,她还是缴械投降,连声求饶。
“欢喜……欢喜!别这样……求你,陛下……”
卫景珩品味着声音里的娇欢之意,终于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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