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长卿快穿:裙袂之下,众生平等》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可惜这个姑娘了,受这种折磨,即使是犯了错的宫人,也不见得会用鞭子抽的,稍有不慎,就会落下满身的伤疤,那一辈子就毁了。没过多久,许清臣熬的药就端来了。叶扶珩坐在床边,慢慢的喂药。一开始长卿喝不下,后面还是勉强喝了两口,一张脸差点皱成包子。看见她的表情,叶扶珩让人拿了蜜饯,笑道:“你这怕喝药的习惯,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变。”长卿眨眨眼,没有说话,显然不太想搭理他,喝完了药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所有人都说叶扶珩爱她,但是在她的记忆中,祖父祖母,爹爹和娘亲不是这样的,他们恩爱两不疑。
她也有真心喜欢之人,他也才华横溢,胸怀天下,对国家政事言之凿凿,也会和她谈论时事,赞同她的观点,听着她吐槽女子命运不公。
公子总是带着笑意,坦坦荡荡的说:“要是妡妡为男,必定名垂青史,是万民之福,不如,我开一个书院,请妡妡做先生。”
南屿生想让稚瑾婳和自己站在一起,而不是人们提起来时,只赞叹她倾国倾城的容貌,以及她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他觉得,那样的赞叹放在其他女子身上必然是最高的赞美。
但是放在稚瑾婳身上,倒是困住了她,对她无法发挥的那一面的悲叹,退求其次的赞赏罢了。
事实上,稚瑾婳没有看错人,她心悦之人也努力的去做。
他想为一人改变天下女子地位,还提出女官的说法。
南屿生被很多人抨击,但是皇帝看见他有才华,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斥责他几句。
对于那些弹劾,南屿生只是眨眨眼,笑嘻嘻说骂就骂,又不会少块肉,扛着所有的压力,然后给稚瑾婳买她爱吃的糕点。
他把稚瑾婳保护得很好,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子心中的不甘,也没有人抨击她大逆不道,离经叛道,不守三从四德。
在这个口水能淹死的时代,他独自一人站在她的身边,尊重她的想法,认可她的才华和抱负。
他们在年少时并不知道,有些乐章一旦开始,唱的就是曲终人散。
稚瑾婳唯一感谢叶扶珩的事,大概就是他没有给南屿生泼脏水。
让他干干净净的来,又干干净净的去。
南屿生是tຊ死在赈灾途中,查到了许多贪官污吏,也算是青史留名。
他似有所感,临死的前三天给稚瑾婳写了一封信,说自己若回来就娶她,如果回不来,就让她不要再提起自己。
一个要她永远做清亮明月,努力向她靠近,护她平安,一个将她拽了下来,死死的攥着她,让她毁了也只能是属于自己。
在第三世,她狠下心让南屿生放弃自己,看看其他女子,只是他沉默不语,就看着她。
“屿生,会死的,现在的美好,只是黄粱一梦,世人皆说我出生时,霞光万道,说我是有福之人,只有我知道,我是一个不祥之人。”
每一世,他总是会因自己而死。
她不惜一切代价,献媚讨好,杀了罪魁祸首,可是最后,不过又是新的一次循环。
看出了她的惶恐不安,他曾对她说:“人生如梦,敬三两清风,敬你我不入歧途浮沉,有妡妡在,纵一枕槐安也何妨。”
可惜的是,稚瑾婳被困在这个世界里,一次又一次的重复那让人绝望的人生。
命运一次次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拽入黑暗的深渊。
这一次重生,恰好是在大婚当天,所以原主才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她骨子里从来不愿意就这样屈服。
叶扶珩很快就回来了,瞧见长卿坐着,娇柔姿雅,面似凝月,芙蓉逐涧,耳听得声,眼见成色。
他微微一顿,见她身上的伤口还未处理,在白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恐怖,手指不自觉的碰上去。
见少女轻轻一颤抖,眼里瞬间席卷着一抹怒意。
她在怕自己!
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唯独怕他。
“瑾婳,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给我找麻烦,还在想着南屿生?”
长卿眉头一皱,轻轻摇头。
“我只是在想,我们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她知道自己不能提南屿生,要不然叶扶珩这个疯子一定会杀了南屿生的。
叶扶珩沉默不语,她只是把自己当成兄长看。
这个身份,他怎么会满足,怎么能忍受她对其他人欢笑,眼里带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细碎光芒。
见长卿眼里的迷茫,叶扶珩想为她上药,最后还是叫丫鬟来。
她本就厌恶自己,要是不肯合作,最后吃苦的还是她,反正她在意的人全在自己手上,她应该也不会再逃跑。
他们俩以后有的是时间,他会将那些人在她心中的痕迹一点点抹去,何必急在这一时半会。
长卿换下了嫁衣,上了药就让丫鬟出去,整个院子静寂下来,只能听见屋子中炭火燃烧的声音和外面风雪的声音。
“既然如此,便如你所愿,只希望,你最后能笑得出来。”
长卿打开窗户,刺骨的冷意瞬间进入了皮肤,顺着风飘来了雪花朵朵,落在了她的手中化为了水。
一夜过去,长卿病了。
叶扶珩走进屋子,伸手将她的下巴给掐起来,见她脸色潮红,动作微微放轻了一点。
旁边的太医开口道:“王爷,王妃身体羸弱,感染了风寒,下官开些药方,熬了给王妃服下,过几日便好。”
许清臣看了眼床上的人,叶扶珩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冷漠的说:“不想死就别乱看。”
“是。”
许清臣垂下眼,走到一旁写药方,想了一下,又开了一副治疗长卿身上鞭伤的药。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根据丫鬟的描述和脉象看,应该是伤得不轻。
如今叶扶珩贵为摄政王,权势滔天,像这种事他也不便多问,用脚趾头想就能想到是拜叶扶珩所赐。
可惜这个姑娘了,受这种折磨,即使是犯了错的宫人,也不见得会用鞭子抽的,稍有不慎,就会落下满身的伤疤,那一辈子就毁了。
没过多久,许清臣熬的药就端来了。
叶扶珩坐在床边,慢慢的喂药。
一开始长卿喝不下,后面还是勉强喝了两口,一张脸差点皱成包子。
看见她的表情,叶扶珩让人拿了蜜饯,笑道:“你这怕喝药的习惯,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变。”
长卿眨眨眼,没有说话,显然不太想搭理他,喝完了药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等叶扶珩离开,她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清明,将先前喝的药吐了出去。
长卿知道,自己要慢慢的转变,要不然在古代性情大变很容易会被人当成妖邪。
不管是不是,直接一把火给烧了。
她倒是能跑,但是跑了有什么用,原主回来还不是一样的凄惨,还多了一身的脏水。
要是古代也有神经病鉴定就好了,她可以减轻很多步骤。
长卿神情冷淡的靠在床上,听见丫鬟进来添炭,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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