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卿写的《快穿:裙袂之下,众生平等长卿》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长卿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她并不认为北落敢对自己下手。北落的神色不变,只是手轻轻一动,那剑尖便轻轻的划破了绮湘皮肤,血珠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顺着白皙的皮肤划落至衣服里。绮湘脸色一变,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满手的血,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北落。“北落,你疯了不成。”北落收了剑,掏出手帕来将剑擦干,才冷冷的看着绮湘:“莫不是做了几年的花魁娘子,受尽了那些男人的追捧,听惯了哄骗人的话,你就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今天的事是小惩大诫,你若是敢动王妃,我便扒了你这层皮。”
长卿醒来时,已过了半月有余。
也不知叶扶珩用了什么法子,竟没有人追究她下毒的事,对外只称,是有人买通了府中的小厮,在酒中下的毒。
“小姐,你终于醒了。” 秋秋推开门,正好看见长卿下床,一时惊喜交加,竟愣在原地,唯有那泪珠像是断了线般。
看见秋秋泪眼婆娑的样子,长卿心头微微一软,开口说道:“嗯,有吃的没?”
秋秋吸了一下鼻子,嗡声嗡气的说:“有有,我这就去拿过来,厨房里都备的有,全是小姐喜欢吃的。”
自从长卿迷不醒以后,叶扶珩让厨房里一直准备着她爱吃的饭菜,就是为了怕她醒来,想要吃东西。
叶扶珩也收到了消息,放下手中的政务,只留下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王妃总算醒了,这下子我们几个终于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了。”
西望一脸轻松,这半月以来,整个王府都笼罩着一股极其压抑的气氛,连府中的下人也小心翼翼的。
更别说还有一个随时随地好像要提着刀子砍人的王爷在,那种煎熬,简直让人快要崩溃了,特别是太医院的太医个个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把每日都当成人生中最后一天来过。
“我觉得,那个女人不能留在主子的身边,她的那一剑再歪一点,主子就没命了。”
一旁的北落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手中的剑,听到这话以后,眉梢微微上挑, 手中的剑赫然直指说话的人。
“绮湘,若是不想死最好闭嘴,王妃和主子怎么样,不是我们能妄议的,这种话若是传到了主子的耳里,谁都保不了你。”
他们是叶扶珩的心腹不假,但若是动了月水阁里住tຊ着的那位,饶是神仙来了,主子也不见得会手下留情。
绮湘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幽幽的看着离自己不到半寸的剑尖,若有所思的看了北落一眼,挑衅的说:“那又如何,她留在主子的身边就是一个祸害,本来西北的事情已经要解决了,就是因为她伤了主子,才耽误了时间,让我们来回奔波,处处受制于人。”
她并不认为北落敢对自己下手。
北落的神色不变,只是手轻轻一动,那剑尖便轻轻的划破了绮湘皮肤,血珠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顺着白皙的皮肤划落至衣服里。
绮湘脸色一变,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满手的血,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北落。
“北落,你疯了不成。”
北落收了剑,掏出手帕来将剑擦干,才冷冷的看着绮湘:“莫不是做了几年的花魁娘子,受尽了那些男人的追捧,听惯了哄骗人的话,你就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今天的事是小惩大诫,你若是敢动王妃,我便扒了你这层皮。”
“绮湘,你不信可以试试,毕竟我剥皮的手艺,你还是清楚的。”
看着北落轻飘飘离开后,绮湘都快要气疯了,她原本也是良家子,奈何家中遭了变故,才沦落至风尘。
这是以绮湘心中的痛。
如今被北落轻描淡写的撕裂开了,只觉得心像被针扎了一样,那花魁娘子有何好的,谁愿意虚情假意的忍着恶心去奉承那些男人。
都说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梢不知数,但在那些人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不过是供那些人解闷的玩物罢了。
虽没有接过客,但在那种地方,也难免被人占了一些便宜。
她也羡慕北落没有一副好容颜,虽然九死一生的做任务,但不用看着那些恶心的玩意,在那鱼龙混杂的青楼中,她见多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瞧见春风得意的书生与楼中的娘子互许白头,结果金榜题名,只换来了一句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也看见了怀念亡妻的诗人,夜宿青楼,搂着女子的细软的腰肢写下了各种被世人传名的深情诗句。
呵呵,讽刺啊,真讽刺。
绮湘闭上了眼,将那一幕幕从脑海中挥去,再次睁开眼时,又变成了那个风情万种的花魁娘子,眼神娇媚,红唇诱人,活脱脱的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哼,北落不过是嫉妒我比她有魅力罢了,都快成老姑娘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以后肯定嫁不出去,本姑娘才不和她计较。”
西望歪头看她,疑惑的问:“可是绮湘,你不也是吗?”
“就你事多。”绮湘有些恼羞成怒。
西望立马闭嘴,不敢再说话。
心中有些委屈,凶什么凶嘛,本来就是事实啊,几次三番想要张嘴狡辩,但是看着绮湘斜过来的目光里透着杀意,脖子一缩,老老实实的看着手中的暗杀目标的资料。
西望表示,他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这时,南安才对绮湘说:“绮湘,北落说的话没错,别去打扰王妃,我也不想有朝一日,将所有折磨人的手段用到你的身上。”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即便是你什么也还没做,这句话一旦传到了主子的耳朵里,你也是死路一条,你一直在胭脂楼中,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和你说,一旦有人要让她离开主子,主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个人,即便是她本人都不行。”
南安记得很清楚,大婚当日她逃跑被抓回来后,主子震怒得险些杀了她。
南安从来没有看到过那般失控的叶扶珩。
他说这些,皆是为了绮湘好,两人也认识了几年,还算有一些情分在,言尽于此,至于绮湘要做什么,他管不着。
绮湘听南安说完以后,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手指无意识地轻抚着脖颈,伤口不深,只不过擦破了一层。
半响,她才抱怨的说:“我今晚还有一场表演,如今破了相,让我该如何见客。”
西望笑了一下:“放心,今晚那位林公子来不了,估计现在正躲在家里哭呢。”
“嗯?”绮湘疑惑的看着他:“是出什么事了吗?昨天他还点名要我弹琴陪酒。”
“昨夜不是去胭脂楼找你,正好看见那位林公子纠缠你,过后还和其他人大放厥词,准备今夜给你下药,我和北落听了到后,就悄悄的潜进他的家中,教训了他一下,你估计得有几个月见不到他。”
绮湘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意,那位林公子她确实厌烦的很,仗着家中有些权势,欺男霸女,家中的娇妻美妾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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