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看到他拿出苏棠的照片,直接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他。他接过来一看,神色一冷。苏棠的手机被扔在这儿了,所以定位一直没变。酒保说,她被三个男人带走了。傅晏辞看着监控,几乎要把手机捏碎。他阴沉着脸拨出一个电话。“苏棠是不是在你那里?”温言惊讶地说:“棠棠不见了?我没有见过她呀。宴辞,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找?”傅晏辞顿了顿,问:“你现在在哪里?”温言说:“我在家里。宴辞,你需要帮忙的话......”
傅晏辞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容得体地撑完这场寿宴。
他在满堂衣香鬓影里搂着温言跳舞,脑海中却都是苏棠离开时决绝受伤的眼神。
这些年,她一直是乖巧的,黏人的,骄纵的。
他几乎都忘了,他们重逢的第一天,七岁的她就像不屈的野草一样,狠狠吞咽带刺的蔷薇。
柔软是她给他的特权。
倔强才是她的底色。
在那场家破人亡后,他又一次逼出了这样的她。
他真的,太糟糕了。
宴会结束,温言极力挽留他留宿。
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温言莫名觉得脖子后面凉凉的,勉强露出一抹抱歉的神态。
“对不起啊宴辞,我不该让棠棠取画的。也许是她听错了我说的位置就拿错了画,可是刚刚那个场面,我爸爸又看着,我......”
傅晏辞打断了她:“温小姐说话倒是比做事聪明许多。可惜,我不喜欢聒噪的女人。”
温言脸一白:“宴辞......”
话音未落,车窗已经升起,库里南绝尘而去。
温言的眼里闪过狠厉的光,傅晏辞第一次跟她把说的这么直接,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苏棠在男人心中的地位了。
苏棠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温言紧紧攥着手心,咬着牙拨出一个电话:“那个贱人没跟丢吧?”
“把她弄到仓库去!”
挂了温言的电话,对面几个男人看着酒吧里买醉消愁的苏棠,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瘦子有些不安地说:“哥,真弄啊?这丫头好歹也是傅家的人,姓傅的不会找我们麻烦吧?”
一个眯缝眼的肥胖男人灌了口酒,恶狠狠地说:“怕什么!姓傅的马上就是我表妹夫了,难不成为了个外人得罪我们亲戚!”
“我妹说了,干完这一票,送我们去国外潇洒几年,机票都买好了!姓傅的想找也找不到!”
另一个戴眼镜的有些犹豫:“可是......”
肥胖男人不耐烦地吼了句:“可是什么可是!咱们上次犯的事你们都忘了吗!你俩要是不愿意,我一个人也能办!办完我自己出国,你们留下来等警察抓吧!”
“别呀齐哥!我们听你的!”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朝苏棠走过去。
傅晏辞知道苏棠没回家,拿出手机点了几下,便蹙着眉开车走了。
到了酒吧,仔细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苏棠。
他有些焦急,再次确认手机上的定位还在这里,便去吧台打听。
酒保看到他拿出苏棠的照片,直接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他。
他接过来一看,神色一冷。
苏棠的手机被扔在这儿了,所以定位一直没变。
酒保说,她被三个男人带走了。
傅晏辞看着监控,几乎要把手机捏碎。
他阴沉着脸拨出一个电话。
“苏棠是不是在你那里?”
温言惊讶地说:“棠棠不见了?我没有见过她呀。宴辞,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找?”
傅晏辞顿了顿,问:“你现在在哪里?”
温言说:“我在家里。宴辞,你需要帮忙的话......”
话未说完,傅晏辞已挂断。
他拨了个电话到温宅,佣人说她根本不在家。
他面容冷肃,黑眸迸射出戾气。
温言..ʄɛɨ....
被挂电话的温言收起虚伪的假笑,看着仓库里不省人事的苏棠,问:“东西喂进去了?”
齐伟笑得猥琐:“喂了,喂得够够的,什么贞洁烈女今天也扛不住!”
温言勾起一抹恶毒的笑。
“那你们今晚可要好好把她伺候舒服了。”
苏棠,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
我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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