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郑曼清才是能渡自己的那个人。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动心了。下一秒,卫修齐握住她的手。两人掌心相接,里头的观音像带着她温热的体温,传到他的手上。卫修齐认真看着她,问道:“郑曼清,你要不要和我处对象?”郑曼清闻言傻了眼,脸上温度肉眼可见地升高了。她这下真把脸上的泥擦得到处都是,慌声道:“卫修齐,你、你这人,怎么不等我形象好些的时候说这话!”郑曼清看着热热闹闹一个人,却是说得少做得多。这一瞬间,卫修
好像郑曼清才是能渡自己的那个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动心了。
下一秒,卫修齐握住她的手。
两人掌心相接,里头的观音像带着她温热的体温,传到他的手上。
卫修齐认真看着她,问道:“郑曼清,你要不要和我处对象?”
郑曼清闻言傻了眼,脸上温度肉眼可见地升高了。
她这下真把脸上的泥擦得到处都是,慌声道:“卫修齐,你、你这人,怎么不等我形象好些的时候说这话!”
郑曼清看着热热闹闹一个人,却是说得少做得多。
这一瞬间,卫修齐到底还是想明白了,毕竟事在人为。
别让两人都遗憾,才是最重要的。
……
刚回城不久,郑曼清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一句话。
“玉兰是极其容易凋谢的花,如果有人送你一簇玉兰,那他一定是刚刚摘下就马不停蹄地来见你。”
她没哭,眼睛却亮晶晶的,往他怀里拱。
然后她说:“修齐,你好爱我啊——”
卫修齐轻轻地笑,也想起自己向她求婚的时候。
那时的郑曼清看见自己很意外,很快也流下了眼泪,接过了他摘下的、依然新鲜的木兰花,又戴上了他用草编了很久的指环。
简陋,却满是真情。
他伸手回抱住她,感觉怀中充盈,月光只属于他自己一人。
随后,他发出一声喟叹:“是啊,曼清,我好爱你。”
后来呢?
卫修齐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草编的指环变成了一颗钻戒,而那颗钻戒,现在出现在了他的书桌上。
就在几小时之前,被郑曼清归还给了他。
在布绒盒里,那颗钻石依旧闪闪发亮。
可他们的感情和记忆在他的脑海里,却蒙上了一层灰。
如今也走到了不得不分开的地步。
现在回想下放的那些年,对他来说并不算暗无天日,也确实是一段历练。
让他心思更沉,也更容易静下来。
但他又发现,自己能熬过来,其实是因为郑曼清在他身边。
卫修齐心里忽然有种难以抑制的,酸涩到想要流泪的冲动。
看着卫修齐怀念的神情,卫璟觉得有些陌生。
从有记忆开始,自己这个老爸就是没什么情绪的严肃表情。
但是那时候,他对着自己和妈妈的脸色却很柔和。
他对妈妈很好,在自己还很小的时候。
不知道爸爸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卫璟也忘了。
等他真正意识到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已经说不上几句话,对自己便是“学习为重”。
妈妈和爷爷却一直很温柔,身上总是有饭菜的香味,最能代表家的味道。
一开始卫璟也不懂,为什么爸爸和妈妈跟爷爷不一样了。
但他又觉得,一家人一直在一块就很好了。
后来听到爸爸和其他女人的消息,又亲眼看到,卫璟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可能是和妈妈爷爷关系亲近,让卫璟格外能共情郑曼清。
所以一开始发现他爸对家庭的背叛,他是真的气得恨不得杀人。
他真的太替他妈委屈了。
卫璟一直挺怵卫修齐的,高不可攀、冷硬如山。
如今倒觉得,他其实也只是个普通人。
可能是一切走到头,卫璟心里竟能理解郑曼清心里的那种“放下”。
卫璟深吸一口气,由衷地说道:“爸,如果你当年没娶到我妈,可能她也会是你一生的白月光。”
“可现在,你只把她当成衣角上的一颗米粒。”
这是前几天他们语文老师提过一嘴的文章,被他拿来活学活用了。
卫修齐听了儿子的话,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他沉默了许久。
久到卫璟以为不会听到他的回复,准备起身离开了,才听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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