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扬着一丝要笑不笑的弧度,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多少是带着点挑衅的,就那样看着季无谢。几个部下立即低身行礼,问好声此起彼伏。“虎哥。”“虎哥。”……李虎睨过周围人一眼,斥喝道:“都把枪给我放下!打打杀杀的像什么话?”这话明面上是在教训自己人,实际上是在说季无谢的人。旁边的心腹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看向季无谢,“原来季少爷是来查账的啊,那便查吧。”“人家可是留洋
他嘴角扬着一丝要笑不笑的弧度,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多少是带着点挑衅的,就那样看着季无谢。
几个部下立即低身行礼,问好声此起彼伏。
“虎哥。”
“虎哥。”
……
李虎睨过周围人一眼,斥喝道:“都把枪给我放下!打打杀杀的像什么话?”
这话明面上是在教训自己人,实际上是在说季无谢的人。
旁边的心腹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看向季无谢,“原来季少爷是来查账的啊,那便查吧。”
“人家可是留洋回来的高材生,自然比你们这些半吊子的书呆子要强上许多。”
待季无谢带人走后,李虎才按捺不住怒气,狠狠将面前的桌案踢倒。
老爷子当初就那么一说,他居然也还当真了,拿着鸡毛当令牌,哪里是来查账,分明是来找茬的。
李虎低头,直接用嘴在烟盒里咬了一根烟出来,“火。”
身旁人立马会意,打火机啪嗒一声,双手拢着火苗给他把烟点上。
李虎吐着烟雾,“又不是亲儿子,区区一个养子,还真当自己是太子爷了。我为老爷子出生入死挡枪子儿那会儿,他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混呢!”
这个季无谢,有他在,做起事情来总归是束手束脚的,不甚自在。
李虎心里正盘算着,忽的又想起一件事,“让你们抓的人呢?事情办妥了?”
“本来……”几个人面面相觑,“本来是抓了的,谁知季少突然闯进来,把人给带走了。”
一听又是季无谢,李虎的愤怒阈值已然是达到极限,直接一脚踹在那人屁股上,“一群没用的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
这样一来,完全破坏了他之前的计划。
有人来报:“老大,外面有人求见,说是林家的人。”
“让他滚!”
“是。”
“等等!”李虎缓过神来,眯了眯眼,“确定是姓林?”
*
暮春里的天气,潮湿间裹着闷热,乌云将天空压得很低,湿漉漉的灰色朝着山峰汇聚,似是要下一场暴雨。
白炽灯惨白的灯光将空气中的灰尘颗粒都照得扑扑簌簌,厅堂中间供奉的关二爷雕像横眉怒目。
李虎手里执着几根细长焚香,在跳跃的烛火上点燃,略显恭敬地拜了几拜,再将香插在盛放香灰的烟炉中。
“老大,人手都已安排妥当,随时准备行动。”
“好。”李虎起身,扯了扯嘴角。
林清嘉这几日一直在医馆帮忙。
暂时管理分医馆事务的是一对中年夫妻,夫妻俩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所以看到林清嘉虽为主人家却依然这样勤快懂事时,是越看越喜欢。
“小姐这样聪慧,学问又高,林先生真是好福气。以后不知嫁与谁家……”
话还没说完,便被身旁的男人撞了下手臂,“莫说这些有的没的,专心做事,也好让小姐早些回去。”
“嘁,就你做事快,一下午了,那本病例簿也没见你誊完,净磨洋工去了。”女人不满努努嘴。
林清嘉整理着药方,她一心二用得极为熟练,听他们偶尔说几句话,嘴角滑过一闪而过的淡笑。
总觉得这样的日子特别安静,特别开心,时间像是缓慢地停了下来,停在某年,某月。那些日子里空气中都是舒适惬意的味道。
“不过话说回来,小姐真应该待在苏州,在那里书念得好好的,明年夏天就能毕业了,现在又要重新考试,换学堂,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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