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急忙道:“臣妾无碍,只是有些心闷,不用唤太医了。”话落,玄瑾的嘴角便微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笑:“既然阿月无碍,那便伺候朕更衣吧。”“是,皇上。”燕月只得老老实实地为玄瑾解袍更衣。侍寝终究是躲不过,燕月还是被玄瑾抱上了床榻。褪去衣裙,袒露出窈窕纤细的身姿。燕月渐渐陷入玄瑾的攻势当中。意乱情迷之际,玄瑾附在燕月耳畔轻声呢喃道。“阿月,做朕的皇后。”
这一世再次踏进熟悉的宫殿时,燕月有些恍惚。
玄瑾终究还是做了新帝,自己还是成为了他的妃子进了皇宫。
不同于前世,燕月一入后宫便被封为了贵妃。
当夜,无数赏赐便像流水便抬进了燕月的翊坤宫。
李德广一如前世般笑得虚伪道:“贵妃娘娘,今夜皇上来翊坤宫休憩。”
燕月应下后,随即唤小景为她梳妆。
小景一边梳妆一边忍不住喋喋不休道:“主儿真是好福气!一进后宫便被皇上封为贵妃了,还送来这样多的赏赐,可见皇上多么青睐重视主儿。”
燕月却一言不发,心中却潮涌着烦闷的情绪。
她深知上一世的玄瑾有多么宠爱一个人就会让那个人陷入多么惨烈的境地,丝毫不心慈手软。
见燕月出神,小景忍不住唤她回神:“主儿?主儿在想些什么,想得这样入神。”
燕月一脸惆怅道:“没什么,你先退下吧。”
待小景走后,燕月怔怔地环顾翊坤宫。
每一处仍是她熟悉的模样,燕月起身来到床榻旁。
她伸出手去摩挲玉榻,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死时的血腥画面,不禁蹙紧了眉头。
这玉榻之上,便是自己上一世最后的归宿。
燕月心中暗下决定:“这一世,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当务之急便是日后每次侍寝之后的避子汤药该如何躲过。
燕月记起在自己被封为贵妃后,一旦侍寝便会被李德广盯着灌下了避子汤药。
她有些心烦意乱,避子汤是躲不过,那只能借口不再侍寝,可是该找怎么样的由头才能一劳永逸呢?
正在燕月烦恼之际,一只手忽地落在她腰际。
“阿月。”
是玄瑾。
燕月浑身一颤,连忙福身行礼道:“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阿月平身。”玄瑾说着俯身伸手将她扶起来。
燕月抬眸去看玄瑾,眼前人身着一袭明黄锦袍,而袍身上绣着龙腾沧海的金纹。
玄瑾身姿挺拔傲立,亦在凝视着燕月。
他似乎又变成了上一世那个杀伐果断,矜贵倨傲的帝王模样。
只是眉眼间莫名添了一分柔情。
玄瑾薄唇轻启,朝燕月问道:“阿月刚刚是在沉思些什么?连朕来了都没留心注意到。”
燕月闻言,眸光一黯。
随即便恢复如常道:“臣妾只是初入宫有些不习惯。”
她紧接着不着痕迹地扯开话题道:“皇上,今夜怎得来的这样早,臣妾还未准备妥当。”
玄瑾将她拥入怀中温声道:“朕想你了,只要阿月在就好。阿月什么也不必准备。”
说着将自己的下颌抵在燕月头上轻柔地蹭着,十分亲昵的模样。
燕月心底思绪翻涌万千,却唯独没有悸动。
“该如何避开侍寝呢?”
燕月生怕惹玄瑾不悦,怪罪自己而牵连佟佳氏。
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皇上,臣妾今日身子不爽利,恐怕不能侍寝了。”
玄瑾观察着燕月的表情问道:“阿月哪儿不舒服?那便召太医来看看吧。”
燕月急忙道:“臣妾无碍,只是有些心闷,不用唤太医了。”
话落,玄瑾的嘴角便微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笑:“既然阿月无碍,那便伺候朕更衣吧。”
“是,皇上。”
燕月只得老老实实地为玄瑾解袍更衣。
侍寝终究是躲不过,燕月还是被玄瑾抱上了床榻。
褪去衣裙,袒露出窈窕纤细的身姿。
燕月渐渐陷入玄瑾的攻势当中。
意乱情迷之际,玄瑾附在燕月耳畔轻声呢喃道。
“阿月,做朕的皇后。”
燕月的眼眸瞬间清明,她心头一颤。
她心下暗念:“皇后?”
蓦地便想起前世自戕在牢狱中的杜清宛。
燕月不禁捏紧了手心,不自觉地用力捏得指骨泛白。
随即,她看向满目情欲的玄瑾只当是自己没听清。
玄瑾亦是没再继续提起当皇后之事。
翌日天明。
燕月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便一眼看到了身旁空荡荡的位置。
玄瑾应是上朝去了。
这时,寝殿门外响起李德广的声音。
“贵妃娘娘,奴才奉皇上口谕来给娘娘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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