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瑟墨暮年白池瑟墨暮年这本书,看的感人至深,人物描写贴近现实,文笔细腻,结尾差点热泪盈眶,非常喜欢的一本书。
当她望着这座金丝笼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只有想将这一切都烧得一干二净。说来可笑,之前她为了活命可以丢掉所有的尊严不要,甚至可以舍弃所有的一切。而如今,活着于她而言更像是痛苦的折磨。白池瑟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眼回想着过往的一切,无一例外的都是不堪回首。从那以后,白池瑟的身体就开始不太好了,墨暮年派人送来了很多名贵的补品。但都被她一一拒收。伺候在身边的女官很是不解。“娘娘,这些东西要是到了别宫嫔妃手里可是能拿出来显摆的,您却为何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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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以后。
墨暮年意外的撤掉了凤鸾殿看守的禁卫军。
白池瑟无心猜测缘由,身边伺候的女官也被全部换成了新的女官。
就连阿月的身影她也没见到,这样的感觉让她莫名有些担心。
“阿月呢?”
身旁伺候的女官摇了摇头:“奴婢来时就没没见到阿月了。”
白池瑟心中一颤,急忙起身就跑出宫殿,去内务府问阿月的行踪。
还没跑到内务府,白池瑟在宫道上听见两个女官在说着话。
“昨天在法场上凌迟处死的那名女官,死状还真是凄惨啊。”
“可不是嘛,到现在都还没人收尸,还是凤鸾殿皇后身边的贴身女官。”
“可惜了,听说还是宫里的老人,之前还伺候过先帝的岚贵妃呢。”
……
白池瑟听到这里差点没有站稳身子,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好像都凝固了下来。
“你们在说什么?”
说话的女官在看到白池瑟后,脸色瞬间白了下来齐齐跪在了地上。
“奴婢妄言,求皇后娘娘饶命。”
白池瑟不管不白的冲到女官的面前,又把刚刚的问题问了一遍。
“我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谁被凌迟了?说啊!”
女官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道:“奴婢只是听说法场那里昨日下旨凌迟处死了娘娘你宫里的女官。”
“我们也不确定是不是娘娘的贴身女官阿月。”
白池瑟如遭雷劈,大脑一片空白。
随后,转身就往法场的方向跑去。
不会的!一定不会是阿月!
白池瑟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念着这句话,但还是压制不住滔滔袭来的恐惧。
当她跑到法场的门口时,就被禁卫军拦了下来,为首带头的正是寒夜。
“娘娘,请您回宫。”
寒夜垂着眼眸,声音冷冰与墨暮年如出一辙。
白池瑟看到寒夜后,眼里才有了一丝希翼。
“寒夜,你告诉我被凌迟处死的不是我的阿月对不对?”
她所求不多,只希望能从寒夜的口中听到阿月平安无事的消息。
但这世间往往事与愿为,寒夜还是说出了白池瑟最不愿听到的噩耗。
“娘娘,请节哀,这是皇命。”
白池瑟像是听到笑话一般,眼眶变得通红,身体颤抖着向后退去。
皇命?墨暮年的命令。
墨暮年又再一次将她仅有的一丝藉慰亲手扼杀。
白池瑟眼里的绝望让在场铁骨铮铮的男子都不忍直视,到底该有多难过才能在眼里都看不出生的希望。
最后,白池瑟是被寒夜饣并强行送回了凤鸾殿。
当她望着这座金丝笼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只有想将这一切都烧得一干二净。
说来可笑,之前她为了活命可以丢掉所有的尊严不要,甚至可以舍弃所有的一切。
而如今,活着于她而言更像是痛苦的折磨。
白池瑟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眼回想着过往的一切,无一例外的都是不堪回首。
从那以后,白池瑟的身体就开始不太好了,墨暮年派人送来了很多名贵的补品。
但都被她一一拒收。
伺候在身边的女官很是不解。
“娘娘,这些东西要是到了别宫嫔妃手里可是能拿出来显摆的,您却为何视而不见?”
白池瑟面无表情的什么也回答,自从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去,她的话也变的越来越少。
待在凤鸾殿的这些天,白池瑟每日都在学做经幡。
只为了给身边离开的人超度,宫里严禁像民间那样烧纸钱,她便只能以这样的方法为她们超度。
她只祈愿她们都能得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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