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凌一掌拍在石桌上,不一会儿石桌就碎成了两半。他急匆匆的走到宋云苓的住处,这里什么装饰都没有,可以说是清贫无比,可明明宋云苓是最爱打扮之人啊。之前宋云苓每次见自己,都会盛装打扮一番,许长凌每次见到不一样的她,眼前都会闪过一丝惊艳。“怎么如此麻烦,苓儿在我这里,怎么样都好看。”宋云苓却笑道:“怎可这般,见你,应当如此盛重。”可是她嫁给自己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般闲情雅致了,许长凌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在朝着自己料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许长凌跌跌撞撞的从寺庙回到之前他给宋云苓安置的荒府,他不知道去哪里找他的苓儿,只有这里,是宋云苓最后出现之地。
她无父无母,离开了将军府又会去哪?
之前宋云苓就问过:“长凌,要是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这般爱我,始终如一这般对我吗?”
“当然,毕竟你可是我唯一的妻。”
宋云苓那是靠在他怀里,笑盈盈的问自己:“要是你失约了该如何是好?”
许长凌摇了摇脑袋,忘记了当时自己的回复,只记得宋云苓当时道:“要是你伤透了我的心,我就会浪迹天涯,让你,再也寻不到我。”
许长凌这才忽然发觉,自己对宋云苓的态度转变,可是想到宋云苓对夏韵所做之事,他又安慰自己,宋云苓不是也从之前的温柔体贴,变成现在这般毒蝎心肠了吗?
所以,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先变得咄咄逼人,所以导致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虽然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许长凌那颗紧绷的心,还是没有放松下来。
想到男人说的夏韵陷害宋云苓之事,许长凌有些烦躁的按压了一下眉心,他不合时宜的想起那时在宋云苓房里发现的小人,想到宋云苓绝望的望着自己,声嘶力竭说着:“你如此轻信他人难道就不怕万箭穿心吗?”
难道,这一切真的......可是韵儿识大体,又无比善良,如何会是这种人?
许长凌心里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要是这一切都不是宋云苓做的,那也不怪她躲着自己不见了。
“可恶!”
许长凌一掌拍在石桌上,不一会儿石桌就碎成了两半。
他急匆匆的走到宋云苓的住处,这里什么装饰都没有,可以说是清贫无比,可明明宋云苓是最爱打扮之人啊。
之前宋云苓每次见自己,都会盛装打扮一番,许长凌每次见到不一样的她,眼前都会闪过一丝惊艳。
“怎么如此麻烦,苓儿在我这里,怎么样都好看。”
宋云苓却笑道:“怎可这般,见你,应当如此盛重。”
可是她嫁给自己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般闲情雅致了,许长凌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在朝着自己料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想到宋云苓到目前为止都毫无踪影,许长凌不由得感到一阵心浮气躁,宋云苓,你到底去了哪?
另一边将军府中。
夏韵在大厅焦急的来回走着,她从庙里出来后,就被下人告知许长凌已经离开,神色慌张。
她的眼皮从那以后就一直挑个不停,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她做的那些事又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按道理来说不会被人发现才行。
终于在临近傍晚的时候,许长凌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将军,你去了哪?你知不知道我要担心死你了。”
夏韵扑进他的怀里,可是许长凌这次却没有和之前一样抱住她,夏韵压下心里的慌乱:“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许长凌眼神复杂的看着夏韵,将那块翡翠碎片丢给她,眼神慢慢的冷了下来:“你说宋云苓和那奸夫出逃,可是那奸夫根本就和宋云苓没有任何接触,你告诉我,为何你要这么做?”
听到这,夏韵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她明明派人去杀了他的,怎么会这样!
“将军这件事和韵儿没有任何关系啊,那枚钗子,之前就不小心被人弄坏了,韵儿害怕将军生气,这才藏了起来,我实在不知为什么这个钗子会在那个人的手上。”
许长凌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看向她:“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夏韵说着,眼眶微微泛红,看着好不可怜:“将军这是怀疑韵儿吗,要是将军不相信韵儿,韵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这句就要往柱子上撞去,许长凌一把将她拉住:“好了,这件事就先这样,待我查清,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将军.....”
“好了,别哭了韵儿,为夫不该怀疑你。”
许长凌温柔的将她抱进怀里,一点一点替她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心里的疑虑消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