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我刚刚听你们对话就能看见的问题,你还舔着脸问初予能不能跟你回去,回去做什么?继续替你收拾烂摊子?等你母亲管不了你了再让她来管你吗?”宋乘风的话说的毫不留情,按理说这话不应该由他一个陌生人来说。但是他怕这个连联系方式都没有,只从旁人那里听说自己救了她就能在那么危急时刻豁出性命相救的女生心软。他总觉得她像个三层的夹心蛋糕,外面的一层是伪装的糖衣,无害温和,中间是坚硬的难以破开的防御,用来保护她最柔软的蛋糕胚。
尽管自己一直在否认这些感情,但他就是在日复一日的陪伴中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人心动了。
他想看她一向温和无害的面具破碎,所以他伤害她,看她因为偷偷抹眼泪双眼泛红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
自尊作祟让他自从得知自己和唐初予的婚姻是一场合约的交易开始就一直逃避自己的内心,哪怕感受到唐初予的爱意也为了在这场战役中能够胜出而继续践踏她的真心。
贺嘉曜苍白着脸,说话时嘴唇都有些发抖:“对不起,我从前没能正视自己的心,一直再做伤害你的事。”
“我一直以为你对我没有爱,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你和我母亲的交易,我讨厌被欺骗,被掌控所以我拼命的逃,拼命的伤害。”
“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吗?”
说道最后贺嘉曜的语气甚至带上了卑微的祈求。
“不可以。”
说话的是宋乘风,他拖着狼狈的身体从里头走出来,刚刚的对话他都听见了,莫名的愤怒和微不可查的心疼席卷着他的心。
贺嘉曜在听到宋乘风声音的那一刻猛地将情绪藏起来,同为男人他不愿意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脆弱和卑微。
但看到宋乘风的那一刻他愣住了,来人不像声音一样气势恢宏,甚至是落魄的。
贺嘉曜又昂起了脖子,“你是什么人,我和她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宋乘风走到唐初予的身边站定,哪怕受着伤,身上混着车辆碰撞时沾染上的机油味,和污渍他的气势也不输打扮的板正的贺嘉曜。
两人身高不相上下,但宋乘风身处上位已久,周身的气势自然不是贺嘉曜这种被母亲保护在羽翼下的雏鸟能比的。
“用逃避当借口掩饰自己的懦弱,实则没有一点当担,二十多岁还在母亲的控制下,连喜欢的人都没有办法留住。”
“出现问题就喜欢甩锅,还花心爱玩。”
“光是我刚刚听你们对话就能看见的问题,你还舔着脸问初予能不能跟你回去,回去做什么?继续替你收拾烂摊子?等你母亲管不了你了再让她来管你吗?”
宋乘风的话说的毫不留情,按理说这话不应该由他一个陌生人来说。
但是他怕这个连联系方式都没有,只从旁人那里听说自己救了她就能在那么危急时刻豁出性命相救的女生心软。
他总觉得她像个三层的夹心蛋糕,外面的一层是伪装的糖衣,无害温和,中间是坚硬的难以破开的防御,用来保护她最柔软的蛋糕胚。
被数落一通的贺嘉曜面色阴沉下来,从前在C市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忤逆他,再加上唐初予听着这人对自己说了如此重的话却没有维护他,一时之间气上了头开始口不择言。
“是,我一无是处,但你现在又能好到哪去?”贺嘉曜咬着牙看着唐初予一字一句道:“我还没有同意离婚你就和另一个来路不明住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