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司语绵面前,眉眼温柔的就像个慈父:“傅先生以前就最疼你,你去求求情,他一定会答应的。这个家也是你的家,难道你要看着一家人无处可去吗?”家?司语绵却只觉得可笑。...
司语绵站在原地,浑身冷凉。
被司母紧紧攥着的手臂好像被指甲刮破了,丝丝的泛着刺痛。
却比不上心里如刀绞的疼。
她看着这个生养自己的母亲,又抬头看了眼父亲,姐姐,弟弟……
他们都沉默的待在那儿,默认了司母的选择。
“妈,你太看得起我了。要是傅励城真把我当回事,我还会被甩,被送去冰岛吗?”
司语绵自轻自贱着,抽回自己的手臂,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司父开了口:“语绵。”
他走到司语绵面前,眉眼温柔的就像个慈父:“傅先生以前就最疼你,你去求求情,他一定会答应的。这个家也是你的家,难道你要看着一家人无处可去吗?”
家?
司语绵却只觉得可笑。
前二十年,他们没给过她一丝温暖,一丝爱意。
除了嫌弃,就是忽视。
唯一一次注意到她,就是两年前决定将她送去冰岛。
他们一直在舍弃她,现在却来跟她谈爱?
司语绵笑了,眼眶含泪。
“好,我去。”
她转身就走。4
像是怕她反悔,司景翊一路跟着,直到看见她进傅家,才罢休。
站在傅家门外,司语绵回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决定越来越清晰。
她不可能去讨好傅励城。
至于司家结局如何,都是命。
司语绵想着,走进了傅家。
她本来没想真的见傅励城,可一进去,就看到早已守在那儿的管家。
瞧见司语绵,他点了点头:“二小姐,傅先生整个卜小姐在客厅里。”
步月歌也在?
想到她的背叛,做的那些事,司语绵心底一直积压的挪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她大步走进去。
客厅内,傅励城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步月歌半跪在他身侧,替他捏着腿,活像个奴婢。
和傅励城对视一眼,司语绵径直走到步月歌身前,扯住她,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响起。
步月歌捂着脸倒在地上,尖声大喊:“司语绵你疯了!”
司语绵置若罔闻,抓住她想反击的手:“两年前你找人跟着我和傅励城拍下那些照片,两年后又恬不知耻的发出来,你不该打吗?”
“这才一个巴掌就受不了,这还没完呢!”
她说着,抬手又是一巴掌——
可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了司语绵。
灯光下,傅励城眼神冰冷:“够了。”
司语绵知道他会维护步月歌。
自她从冰岛回来,一次又一次。
司语绵以为自己早就不会痛了,此刻却还是湿了眼眶。
她故作强硬:“不够!”
“才一个巴掌,比起我受到的伤害,她这算什么?!”
闻言,傅励城握着她手腕的手下意识收紧。
司语绵吃痛,脸色苍白,抓着步月歌的手微微松开。
她趁机挣脱,缩到傅励城身后,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傅先生……”
真恶心!
司语绵胃里泛呕,她甩开傅励城的手,掐着掌心不让眼泪掉下来。
随后将手腕上那串白奇楠木沉香手串扯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傅励城,这一次,我们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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