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两个袖口、裤腿就成。才试完大小,石头就朝外跑,阿圆乖巧围着几个人玩。杨应和坐着刨木,想着先把小木凳做出来,家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上回山上找的两棵花梨木,两棵樟木,回头做几个樟木箱子出来,你们一人一个。”“再给你们两姐妹做张架子床。”赵春兰就嗔道:“你还是先把腿养好吧。”“我只是右腿不能用,左腿还是好的,坐着也能做活。”喜月抬起头:“大哥,你还是小心点,箱子床我们不急着用。”“咋不急?这天眼看
接两个袖口、裤腿就成。
才试完大小,石头就朝外跑,阿圆乖巧围着几个人玩。
杨应和坐着刨木,想着先把小木凳做出来,家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上回山上找的两棵花梨木,两棵樟木,回头做几个樟木箱子出来,你们一人一个。”
“再给你们两姐妹做张架子床。”
赵春兰就嗔道:“你还是先把腿养好吧。”
“我只是右腿不能用,左腿还是好的,坐着也能做活。”
喜月抬起头:“大哥,你还是小心点,箱子床我们不急着用。”
“咋不急?这天眼看着要冷了,总不能一直睡在地上。”
他这样一说,喜月就冲赵春兰说:“嫂子趁空闲我们去割些茅草回来,多编几个草帘子垫在地上,免得受冻。”
赵春兰缝着衣裳应下:“把针线活做完就去,上回做屋他们是北山割的,就是咱来那山脚下,一大片呢。”
杜巧娘缝着衣裳听他们闲话,手下针线活做的极快,她做农活不行,针线活很在行。
喜月像她,缝的针脚很密实,又板正。
欢儿缝的脚针老大一个,被她们看着难为情的羞红脸。
杜巧娘安慰她:“慢慢来,用心就能缝的好。”
下晌徐氏喜气洋洋进院来:“日子看好了,算命的说八月初二是好日子,刚好那会还没秋收,大家伙都有空。”
“也没太多人,没出五服的就一个大伯,常明大哥他们夫妇已经过世,只留下一个儿子,后林的桃园就是他们家的。”
“再就是大姑姐一家,别的再没什么人了。”
杜巧娘笑笑:“嫂子安排就好。”
徐氏也同她笑笑说:“咱们家人口简单,里面也没有什么可争执的事,他们姐弟仨关系好着呢,你以后就知道了。”
正事说的差不多,赵春兰插一嘴:“大娘,我想着娘住过去,喜月和欢儿就不住过去了,我看他们家屋子也不宽敞。”
连个厢房都没有,青成现在是跟宋常贵睡,以后总不好还跟着一起睡。
“青成小,还能跟着腊梅睡不惹闲话,等腊梅出嫁那屋子正好给他住。”
“石头和阿圆都还小,就让喜月和欢儿睡这边吧。”
喜月和欢儿对视一眼,都望向徐氏。
徐氏笑一笑:“你这样说也合理,这都是小事,等会我过去说一声就成。”
赵春兰又问:“他家两个孩子是个什么态度。”
她问这话,也是替杜巧娘着想,万一那两个不愿意,以后处起来也别扭。
徐氏知道她的担心,见杜巧娘也停下手里的活,就笑道:“腊梅最是好性,年纪大也正相看着人家,不会有什么意见的,青成还小,小娃哪有什么主意哄哄就好。”
喜月咬着唇:“我对着宋…叔叫不出爹。”
“那就叫宋叔,这事慢慢来,以后想改口再改口。”
没强压着改口,喜月终于松一口气,实在难以叫出口。
她心中的爹只有一个,别人根本无法代替。
各种细碎的琐事说完,徐氏听着隔壁有动静,招呼一声过去了。
宋常贵和宋腊梅才从地里回来,就见徐氏进院来。
“我刚从那边过来,有些事跟你说一声。”
宋腊梅搬出凳子让大伯娘坐着,就去了灶下。
宋常贵坐下手也没闲着,拿着没编好的竹箕编起来。
“家里房子不宽敞,巧娘过来后,青成得跟腊梅睡,她那边就说了喜月和欢儿不住过来,反正就隔道墙都一样。”
宋常贵自然没异言:“饭得在家里吃,毕竟她们没出嫁,该跟着娘。”
徐氏就道:“这一点你放心,说句不好听的话,她能同意也就是因为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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