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遍了各种办法,找了许多研究人员,却始终没能研究出关键。可又不能真的将手机拆开,或者将数据迁移。他害怕随意处置手机,说不定会毁坏现有的这种平衡。当然,最害怕的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靳寒声简直要疯了。没有洛南栀的每一天,他几乎都是要疯了。工作、宴会都成了折磨,千篇一律又枯燥乏味。人生好像已经看到了尽头,是绝望。不是没有合作伙伴挑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可靳寒声对那些女人没有丝毫兴致。
“南栀啊,你也别怪他,他就是想岔了,不相信你是真的醒了,还以为是我们在骗他,骗他回家才这么说的。”
“这些年里也是我们不对,他不愿意回家,我就说你有要醒了的预兆,骗他回来。”
“一而再再而三的,他就不肯回来了……唉……”
洛母抹了抹眼泪,深深叹了口气。
随后她又像是想开了什么,浅浅笑道:
“不过现在好了,你是真的醒了,我们一家人也终于能团聚了。”
“你去看看他也好,至少能帮我们看看他在京市过得好不好……不,不对,南栀还小,还爸妈送你去。”
闻此,洛南栀也不由得下意识抱住洛母。
是她的错,是她看错了人,是她执意要留在靳寒声的世界。
以至于竟然辜负了父母和弟弟的爱。
她满心愧疚,哽咽着点头,
“妈,我们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我们一起去看弟弟。”
“……好!”
几天后,洛家三口从江城去了京市。
洛南栀自始至终都没有再打开朋友圈。
自然也就没有再看见靳寒声发的大段大段的认错书。
朋友圈评论区空荡荡的,并没有他期待的那个回复。
靳寒声的心沉到了谷底。
是朋友圈失效了吗?
如果没有这个朋友圈,他不知道还要怎样才能和洛南栀沟通。
他找遍了各种办法,找了许多研究人员,却始终没能研究出关键。
可又不能真的将手机拆开,或者将数据迁移。
他害怕随意处置手机,说不定会毁坏现有的这种平衡。
当然,最害怕的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靳寒声简直要疯了。
没有洛南栀的每一天,他几乎都是要疯了。
工作、宴会都成了折磨,千篇一律又枯燥乏味。
人生好像已经看到了尽头,是绝望。
不是没有合作伙伴挑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
可靳寒声对那些女人没有丝毫兴致。
反而是看到都觉得心烦。
从前出轨时的刺激,如今却成了他心里最后悔的一根刺。
如果可以重来,靳寒声想,他绝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南栀的事。
洛南栀曾经给了他那么多次机会,可惜他都没有珍惜。
那么多刺眼的照片和聊天记录,简直难以想象她究竟是怎么捱过去的。
但凡在她消失之前,靳寒声有那么一次对她坦白一切,割舍和夏媛之间那段不该有的感情,或许事情都不会发展到这样。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靳寒声念着那个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的名字,独自伤怀。
“阿栀……南栀……你理理我……不要放弃我……”
“……洛南栀……我想你了……我爱你……”
这样一个容貌非凡的男人独自在会所饮酒,不少女人都暗戳戳地盯着。
甚至还有胆大的试图上前搭讪。
只是一靠近,就被靳寒声周身刺骨的寒意冻得有些不敢上前。
“先生……您喝多了,我送你去休息吧。”
一个穿着黑色包臀短裙的女人侧身坐在他身旁,吐气如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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