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姜早还没回来吗?确切日期是什么时候?或者,能不能有办法让我跟她通个电话?”我妈拉着霍柏问。霍柏面露难色:“阿姨,培训内容是保密的,所以全程都是封闭式,我们也没有办法跟她取得联系,只有院长可以。”他大概以为我妈不会去劳烦院长。我妈为难道:“其实是这样,手术费肯定很高吧?我们……我们没有那么多钱,要等姜早回来才能办理出院,她要是没回来的话,我们只能先住着了。”
“你!我就是废物怎么了?只要我在这个医院一天,你们不还是得伺候着我?你们当医生的又有多高贵了?病人一闹还不是得乖乖低着头挨骂?”我哥撒泼道。
自从他离开ICU清醒后,便因为怕无聊,第一时间让我妈从家里给他带了游戏机,每天都在噼里啪啦地打机。
每天有得玩,还有我妈定时定点给他擦身体、喂饭喂汤,估计对于姜树明这种懒人来说,这日子比神仙过得还潇洒。
而我的同事们知道我的眼角膜是捐给这样的人后,背地里都在可惜我的眼角膜,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
“你想亲自跟捐献眼角膜给你的人道谢?真是太好笑了,你要怎么谢?”
“眼角膜是不允许活体捐赠的,捐献者已经不在了,所以,别说想道谢这种可笑的话,好好爱护你的眼睛,就是对捐献者的尊重。”
霍柏说完,转身离开了我哥的病房。
我哥被气个半死,霍柏关上病房门的刹那,他狠狠地将我给他买的游戏机摔在了门上。
可怜的游戏机顿时四分五裂。
看到妈妈宠爱的哥哥吃瘪,我忍不住为霍柏鼓掌。
虽然是死对头,但是为我出气的死对头,真他妈帅。
幸好我成了灵魂,否则岂不是错过这么精彩的好戏了。
观察两天后,霍柏告知我妈,我哥恢复得不错,可以着手办理出院手续了。
出院就要结清费用,我妈越发焦急要找到我。
“那个……姜早还没回来吗?确切日期是什么时候?或者,能不能有办法让我跟她通个电话?”我妈拉着霍柏问。
霍柏面露难色:“阿姨,培训内容是保密的,所以全程都是封闭式,我们也没有办法跟她取得联系,只有院长可以。”
他大概以为我妈不会去劳烦院长。
我妈为难道:“其实是这样,手术费肯定很高吧?我们……我们没有那么多钱,要等姜早回来才能办理出院,她要是没回来的话,我们只能先住着了。”
“医院刚发了上个季度的补贴,应该不少钱,估计够这次的医药费,实在不行,我可以私人给您先垫付,姜树明目前情况稳定,我们还是建议出院。”
姜树明就是我哥。
我也是医生,其实按姜树明的恢复情况,早两天都可以出院了。
医院人多口杂,姜树明要是一直住着,霍柏估计也很难继续瞒下去。
霍柏是个很诚实正义的人,为了我的遗言,他已经撒了太多的谎。
更别说我们还是死对头,他没有在我死后对我落井下石,足以窥见人品。
霍柏坚持道:“您也看到了,我们这里是省医,全省的病人都往我们这儿跑,床位非常紧张,尽量还是把床位让给有需要的人,对吧?”
我跟着在旁边点头:【对对对,我专门领补贴的银行卡不是在你手上吗?密码是你生日你也知道,快去拿钱带姜树明滚医院吧。】
果然,我妈一听说发补贴了,顿时双眸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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