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打破了两人之间那温馨的气氛。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手指轻轻一划,接听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丽姐那极具狂躁的声音:“祖宗,你这是跑到哪里去了呀,我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了。”她只觉得耳朵被震得生疼,她连忙拿着手机,稍稍离远了一些,然后给她报了个准确的地址。结束通话后,她望向身边的男人:“丽姐一会儿就过来,她让我在这里等她。”
就在这时,她的耳边如同清风拂过般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
“别怕。”这简短的两个字,如同在她慌乱的心湖中投入了一颗定心丸。
搂住她腰的人,拍了拍她的背,向前一步,把她护在身后,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道:“牢牢握住我的手。”
“嗯。”她点点头,在抬头看清,是时屿白那张俊脸时,就快速抓住他的手,立即往前跑。
时屿白紧紧拽着她的手,在大街小巷中左拐右转,仿佛两只慌乱的蝴蝶穿梭其中。他们足足奔跑了二十分钟之久,才终于成功甩掉了身后如狼似虎般穷追不舍的记者。
他们躲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她无力地靠在斑驳的墙壁上,脑袋高高仰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此刻的模样肯定极为狼狈,发丝如被风吹乱的蛛网般紊乱,额头上蓄满了晶莹的汗珠,仿佛清晨叶片上的露珠,整个人看上去就像要累瘫在地的布娃娃。
再瞧瞧身边的时屿白,除了呼吸略显沉重些之外,并无其他异样。
他的衣服依旧平整得体,发型也丝毫未乱,仍旧保持着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仿佛刚刚不是在夺命狂奔,而是在悠然漫步。
她见不得他这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便开口打趣:“时总,您这可是富可敌国、权势倾天的人物呀,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群记者追得如此落荒而逃呢?”
她那一双晶亮的眸子,闪烁着狡黠灵动的光芒,犹如璀璨的繁星般耀眼,比起以往嚣张艳丽的样子,此时更多了几分娇憨。
时屿白只觉得这般模样的她甚是新鲜,便配合着她的话,浅笑开口:“嗯,我这确实算是沾了你的光。”
她很少见到他露出这般笑容,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若含着一层神秘的光辉,嘴角勾起一道潇洒的弧度,浑身散发着一派天然的少年意气,宛如山间那皎洁的明月,晴日里纯净的白雪,世间那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两人之间目光流转,那眼窝里满是藏不住的缱绻温柔,就像轻柔的羽毛缓缓滑过,瞬间让她全身都涌起一股酥麻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打破了两人之间那温馨的气氛。
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手指轻轻一划,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丽姐那极具狂躁的声音:“祖宗,你这是跑到哪里去了呀,我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了。”
她只觉得耳朵被震得生疼,她连忙拿着手机,稍稍离远了一些,然后给她报了个准确的地址。
结束通话后,她望向身边的男人:“丽姐一会儿就过来,她让我在这里等她。”
“嗯。”时屿白轻声应了一声,对此似乎没有什么意见。
米丽丽的办事效率确实非常高,定位发过去后,两人仅仅等了十分钟,就看到一辆洁白如雪的宝马缓缓停在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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