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点了点头,应该算是认可这个解释,于是,他拿着小瓷瓶问道:“这里面的药粉,还是如你洒辣粉那般洒在患处?”这句话将李锦元逗乐了,她轻轻笑起来:“用清水化开,成面糊状薄涂在患处,一个时辰后洗干净就好了。你说的法子还没有试验过,不介意的话,你可以试一试。”等慕容谦不见了踪影,李锦元才意识到自己还披散着头发,就这么见了一个外男,实在是失礼到家了。定了定心神,想着再也不会见到慕容谦,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其实,在马车上她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是当时的情景,那么尴尬,有点不太合适。
全京都的贵族圈子,应该都知道五年前的那个丑闻。
按照婆母的话说,就是她这样一个商户之女,为了挤入上流的圈子,故意设下圈套,让前途无量但心地善良的永宁侯府世子岳天赐上钩。
最终,她如愿嫁入永宁侯府,变成身份高一等的少夫人。
区别在于,其他人都说她是处心积虑,攀上高枝。
只有慕容谦,觉得她是自降身份,且目光短浅。
“如何会千挑万选,独独看中永宁侯府的那个……废物?”
这句话,好像一把匕首,割开了她多年不愿意展示的内心。
她一直深居简出,婆母也鲜少带着她参加宴会,外男根本不会记得她,甚至连京都的贵女,都没有几个认识她的。
她和慕容谦几乎没有交集,他也一直不在京都,是如何认识她的呢?
认识岳天赐还情有可原,毕竟他们在仕途上总是会见面。
所以,这一点让她万分好奇。
难道,慕容谦也是一个碎嘴子,喜欢听三姑六婆叨叨这些家长里短的秘辛或糗事?
上一世,她听说慕容谦做成了几件大事,成为了天家身边的红人,后来变得嚣张跋扈、杀戮成性,所以百姓都私下唤他“活阎王”。
尽管现在的慕容谦还没有到那个可怕的时候,可是,她还是不希望他认识她并记住她,别看这个男子此刻一脸和气,翻脸无情的时候会更可怕。
李锦元的脑海里已经百转千回,却听见慕容谦说:“妇人打扮,又坐着永宁侯府标志的马车,如此年轻漂亮,不可能是老夫人吧?”
这是最简单的推断,却被她想得无比复杂。
见她点了点头,应该算是认可这个解释,于是,他拿着小瓷瓶问道:“这里面的药粉,还是如你洒辣粉那般洒在患处?”
这句话将李锦元逗乐了,她轻轻笑起来:“用清水化开,成面糊状薄涂在患处,一个时辰后洗干净就好了。你说的法子还没有试验过,不介意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等慕容谦不见了踪影,李锦元才意识到自己还披散着头发,就这么见了一个外男,实在是失礼到家了。
定了定心神,想着再也不会见到慕容谦,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放在书桌上的食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实在忍不住,还是拿起一个羊肉饼,轻轻地咬了一口。
还有一些温热,羊肉碎夹杂着大庆王朝北部特有的香料,让人回味无穷。
幼年的时候,爹爹带着她去过北部,沿途的风土人情都让她无比着迷,尤其是羊肉汤和羊肉饼,一直念念不忘。
李锦元用手指拨了一下长发,甩到肩后,慢慢地走到窗边,准备坐下来好好享用美食。
脚下踢到一个物品,她低头一看,是一个没有盖子的锦盒,里面盛满了又红又圆的李子。
锦盒和食盒的花纹色泽一模一样,不用问就知道是慕容谦一起送来的。
一小瓶药粉,换来这两份自己最爱的美食,实在是值得。
李锦元笑眯眯的,都忘记自己当时为什么朝着他洒辣粉了。
“大小姐,柳嬷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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