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不就是吃错几颗药吗?怎么弄得这么严重?”阿芬抱着孩子伸手逗弄,如果夏栀栀在这里,就知道是那天在招待所遇见的那人。“谁知道那药那么厉害,我就吃了两粒,差点大出血死了。”乔巧燕后怕地抚了抚已经瘪下去的肚子,“幸好没事。”“都怪我那个姐姐,都这样了,还看不出来自己是多余的吗?非得逼我用这种招式,可惜啊,还是没能把她赶走。”病房外的顾绝听见屋内的对话,脚下一顿。8
但得到的结果却和小张是一样的。
夏栀栀的档案没有了。
顾绝回到办公室,立马给夏栀栀的领导打过去电话。
但人家和他打着太极,说自己权限不够,也不知道。
权限不够,顾绝就问上面权限够的。
电话直接打到师长那里,顾绝先是挨了顿骂,随后从师长口中得到了“保密”二字。
保密……夏栀栀这是铁了心不让他找到。
顾绝长叹了口气,他看了眼时间,几个电话折腾下来,已经到中午。
该去给乔巧燕同志送饭。
医院里。
“不就是吃错几颗药吗?怎么弄得这么严重?”阿芬抱着孩子伸手逗弄,如果夏栀栀在这里,就知道是那天在招待所遇见的那人。
“谁知道那药那么厉害,我就吃了两粒,差点大出血死了。”乔巧燕后怕地抚了抚已经瘪下去的肚子,“幸好没事。”
“都怪我那个姐姐,都这样了,还看不出来自己是多余的吗?非得逼我用这种招式,可惜啊,还是没能把她赶走。”
病房外的顾绝听见屋内的对话,脚下一顿。8
乔巧燕正说着,一抬眼看到站在门口不知听了多久的顾绝,笑容立刻僵住。
她惊慌道:“姐……姐夫,你不是去军区……”
顾绝冷眼睨着乔巧燕,冷声问道:“所以,药是你自己换的?然后又诬陷嫁祸给知甜?”
乔巧燕一时哑口,试图为自己辩解,“不是……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姐姐把我赶出去,我错了……”
原来那些事情都不是夏栀栀在无理取闹,而是她真的受了委屈。
但顾绝一次都没听过,只当夏栀栀是在故意针对乔巧燕。
想起自己曾经对夏栀栀做的事情,顾绝的心就像是被撕开了,“乔巧燕,你当时怀着孕无处可去,是知甜把你带回家的,你怎么敢的呢?”
“姐夫,你听我说……”
乔巧燕还在想方设法地挽回,但顾绝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了。
“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和孩子生活,以后别再出现在知甜面……”顾绝说着说着,忽然顿住,他觉得这句话很熟悉。
好像那天他也对夏栀栀说过这样的话。
说他不想看见她……
顾绝孤零零地回到军区大院,看着空荡荡、毫无人气的房间,心里有些发闷。
夏栀栀将自己曾经生活的痕迹打扫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个家她从来都没来过般。
顾绝视线一瞥,在床头桌上看见张纸条。
他拿起来看,只见上面写着:“顾绝,我们分开吧。”
分开……
顾绝的眉头不由蹙起,他将纸条翻到另一面,是他们曾经的合照。
“知甜,我们说好要结婚,你不该丢下我走的。”
顾绝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收放进胸前的口袋,
“你好,我是北京军区的顾绝,请问你们军区这边最近有新调任来的女兵吗?任何组织任何部门都算。”
听到对方否定的答案,顾绝并没有感到意外,这些天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打,几乎把各个军区的电话都打了个遍,但都没有夏栀栀的消息。
“好,我知道了,那能麻烦你帮我留意一下吗?”
电话挂断,顾绝在从上面要来的电话册上划下一道横线。
去厨房弄了碗没滋没味的清水面。
“叮铃铃——”
电话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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