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薄爷爷,都过去了,都不要生气了。”乔初语劝着两个跟小孩一样互相怄气的男人。好在,她话音落下,两个人虽然还有气,但面上收敛许多。原本看戏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瞪大眼睛。不是说乔家和薄家关系破裂了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他们之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稍微知道点内情的人此刻也只敢端着酒杯坐在外围,不敢妄议。“薄爷爷,这是我哥特意给您准备的礼物。”“哼,他这臭小子还算有心。”
“哥,薄爷爷,都过去了,都不要生气了。”乔初语劝着两个跟小孩一样互相怄气的男人。
好在,她话音落下,两个人虽然还有气,但面上收敛许多。
原本看戏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瞪大眼睛。
不是说乔家和薄家关系破裂了吗?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他们之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稍微知道点内情的人此刻也只敢端着酒杯坐在外围,不敢妄议。
“薄爷爷,这是我哥特意给您准备的礼物。”
“哼,他这臭小子还算有心。”
乔初语看着薄老爷子傲娇的模样心底好笑,将带来的礼物递给他。
那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绢帛,薄老爷子拿在手上感觉都没什么重量。
他心下一惊,看向乔初语的视线带着询问。
乔初语点头。
薄老爷子不敢置信,忙吩咐薄时予去把放大镜拿过来。
“好啊!好啊!太好了!”
薄老爷子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乔初语浅笑着,不语。
许久之后,他才念念不舍的将东西收起来。
让管家送去书房好生保管。
“初语啊,你们的这个礼物有心了!”
乔初语:“都是哥哥的主意。”
这倒不是乔初语给乔浩珉说好话,还真就是他的主意。
如果不是乔浩珉的一句:“或者给老爷子送纸,让他自己题字?”
乔初语还想不到送白色绢帛给他书写一事。
这绢帛是古物,是很多年前,乔初语还在读书的时候,一个同学家里的传下来的。
那天她想到时就打电话给那个同学,问他绢帛还在吗?
他说在。
又问他卖吗?
正好那小子最近缺钱,乔初语就高价收了。
也是正巧合。
“好好,既然是浩珉的主意,老爷子我也给浩珉说个谢谢。”
“可受不起。”乔浩珉傲娇着一张脸:“给您画画写字用的,没事写写,别放在那当摆设。”
薄老爷子被他一席话惊的心窝子一颤一颤的。
“我的字画还配不上这么好的绢帛!”
“薄爷爷,您的字要是配不上,那谁的字还配得上。”乔初语劝道。
“等您写完,用相框裱起来挂在墙上,这绢帛也算发挥了它的作用。”
“好好好,既然是你们两人的心意,老爷子我就笑纳了。”
误会解开,老爷子也接受礼物,乔初语心中舒缓不少。
一晚上,就陪在薄老爷子身边,那也没去。
倒是薄时予,也一直守在她身边。
老爷子好几次让他出去招呼客人,他都充耳不闻。
要么就丢下一句:“哥哥嫂嫂们去了。”
半夜,乔初语拒绝薄老爷子想让他们留宿的想法。
跟着哥哥上车。
正关窗户,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突然出现。
乔初语赶忙将车窗降下来,柳眉蹙起,语气冷冰冰:“薄时予,手不要了?”
薄时予冲她笑着,毫不在意车上还有乔浩珉这个三百瓦的白炽灯。
“初语,谢谢你今天能来,老爷子很高兴。”
话落,薄时予俯身,唇瓣落在她白皙精致的侧脸。
一触即分。
他后退一步,全然不管车里乔浩珉的咆哮,冲她挥手。
车子在乔浩珉的咆哮声中窜了出去。
司机无奈的听着自家总裁的怒吼,默默吐槽,这两个总裁都太掉价了!
“停车!停车!我要回去弄死那个姓薄的!”
“太过分了!当我不存在呢!”
“纸巾呢!纸巾呢!小妹!擦脸!”
“……”
乔初语从身旁人的怒吼声中回神。
接过纸巾,呆愣愣的拿着纸巾落在他亲吻的地方。
明明脸颊发烫,可心还是如寒潭般平静。
“小妹!以后那个姓薄的再敢对你动手动脚,你就把他往死了打!”
“别怕出事!有哥哥在呢!”
“……”
乔初语漫不经心的听着,随意的应了两声,思绪已经不知飘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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