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是村长的儿子,是唯一能有空帮看诊所翻译的人。扎西穿梭在各个医生身边,忙得不可开交。没等扎西过来,那个藏族男人抬脚走向袁小玲的看诊台。“她说她的腿很疼,就像是蚂蚁在啃她的骨头……”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帮忙翻译阿嬷的话。我诧异地看向他。但很快有新的病人,我没精力再去关注他。看诊所因为他的帮忙,看病的速度快了不少。扎西也有了能喝口水的功夫。太阳已经落山了,一片极美的明霞染红了天。
宋念深连夜赶回了总部,组织里有奸细是件大事。
严重的威胁到了祖国的边境安全,而且他还想自救,还有救陈景宁。
我一夜无眠,睁眼到天亮。
不管最后结局如何,我永远都会和宋念深在一起。
洗了一把冷水脸,我才清醒一点。
赶到看诊所的时候,门外已经排起长长的队伍。
看着他们因为环境而皲裂的脸,因为贫穷而凹陷的脸颊,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很快地我投入工作当中。
下午的时候,一名穿着藏族特色民族服饰的中年男人走进看诊所。
我从他刚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
“您是哪里不舒服吗?”我上前问道。
我闻见他身上有一股特有的药草味。
但观察他看起来比较健硕的身体,也不像长时间要喝药的样子。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此时有个年纪大的阿嬷向袁小玲说着藏语,脸上的神情很是痛苦。
“阿嬷您等等。”袁小玲连忙叫扎西。
扎西是村长的儿子,是唯一能有空帮看诊所翻译的人。
扎西穿梭在各个医生身边,忙得不可开交。
没等扎西过来,那个藏族男人抬脚走向袁小玲的看诊台。
“她说她的腿很疼,就像是蚂蚁在啃她的骨头……”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帮忙翻译阿嬷的话。
我诧异地看向他。
但很快有新的病人,我没精力再去关注他。
看诊所因为他的帮忙,看病的速度快了不少。
扎西也有了能喝口水的功夫。
太阳已经落山了,一片极美的明霞染红了天。
我关上看诊所的门。
导师正在感谢今天下午来帮忙的男人。
“恩择,感谢你今天的帮忙,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饭吧。”
原来那个男人叫作恩择,我跟在导师身后附声邀请恩择。
这时村长穿着他露脚趾的皮鞋连忙赶过来。
“恩择医生,您来了。”
村长对恩择很是尊敬。
见我们脸上露出疑惑,村长笑着向我们介绍道:“这是我们这一片的藏医恩择。”
“我们这里医生少,药少,平时都靠恩择医生为我们看病。”
原来是藏医,怪不得他身上有浓浓的药香。
恩择答应了我们的邀请。
聚餐接近尾声,大家都纷纷放筷,擦嘴。
“我此次来是想寻求你们的帮助。”恩择开口道。
导师连忙回道:“请讲,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肯定全力以赴。”
恩择沉声道:“有一个村子,只有九户人家。它坐落在大峡口的尽头,被大山环绕着,进出十分不便。现在村里的十多个人都病了。”
说到此处,恩择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那个村常年潮湿,里面的人长期受到风湿病的困扰。”
“我的能力和医生术有限,你们有更加有效的药,更高的学识,能否帮帮他们,和我一起进山,为他们会诊?”
恩择祈求着看着我们,眼里闪烁着泪光。
医者仁心,恩择并不想放弃任何一个病人。
在场的同僚都被这位藏医打动,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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