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熙怡祭拜完父亲,便转身走出长生殿。没想到她刚走不远,就迎面撞上楚然和宴承。宴承也看到了她。四目相对,空气有一瞬间凝固。宴熙怡心猛地一颤,强压着鼻尖的酸涩。却忍不住颤声开口问:“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看着宴熙怡红肿眼睛,宴承眼神微动。可还未开口,楚然突然挽上宴承的手臂,温婉道:“宴承哥,我们还要为孩儿祈福呢。”宴承眉头微皱。转而冷声道:“拜完佛,就赶紧回府。”
宴熙怡袍子里的手骤然攥紧,锋利的指甲嵌进掌心,痛进心里。
她沉默着,不肯开口。
宴老夫人见此,将茶杯猛地一撂:“你还不应?!”
宴熙怡转眸看向宴承,目光悲戚。
却见宴承眉头紧蹙,不容置疑开口:“母亲,把孩子送回去。”
宴老夫人脸上的笑意一僵:“这可是你的血脉。”
宴承只冷冷道:“孩子有生母,我不能让他们母子分离。”
宴老夫人沉下脸来,指着宴熙怡:“那她不能生,你就一直没有嫡子吗?”
宴承用一贯寡淡的语气道:“母亲,只要是我的孩子,生母是谁,重要吗?”
说完,他便朝那孩子招手道:“过来。”
孩子忙朝宴承跑来,他抱起孩子便离开了泰安院。
一字字一句句。
叫宴熙怡如至冰窟。
宴老夫人痛心疾首,只能将怒火都发泄在宴熙怡身上。
指着她就破口大骂道:“你不能生算了,就连男人也留不住!若你识相,就自己滚吧!”
她说完就挥袖离开。
宴熙怡死死的咬着下唇,惨白脸上咬出一道血承。
这夜,宴承没有再回房。
第二日。
是宴熙怡父王忌日,她早早打点一切,到了皇觉寺。
因当年父王惹怒圣上,所以死后甚至没入宗庙祭祀,宴熙怡只能在皇觉寺里为他立下长生牌。
长生殿,灯火通明,檀香冉冉。
宴熙怡轻车熟路来到荣王长生牌位前,用帕子轻轻擦拭。
“爹,您在那边还好吗?”
屋内一片寂静,从殿外吹来一片风,像是在回应着她。
宴熙怡眼尾微微泛红:“爹,您说,像您和娘亲那样的夫妻感情,是不是世间少有。”
和宴承的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
心中堆积的无力和委屈不甘,在这一刻涌出。
宴熙怡眼含泪光:“爹,我该怎么办?与其守着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度过余生,是否应该选择放手?”
她说完这句,屋外突然铜铃阵阵,好似冥冥之中真有回应。
宴熙怡呆了片刻。
呐然开口:“爹,我知道了,这世上我就只有娘一个亲人了,您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娘亲的,您在九泉之下尽可安心。”
宴熙怡祭拜完父亲,便转身走出长生殿。
没想到她刚走不远,就迎面撞上楚然和宴承。
宴承也看到了她。
四目相对,空气有一瞬间凝固。
宴熙怡心猛地一颤,强压着鼻尖的酸涩。
却忍不住颤声开口问:“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看着宴熙怡红肿眼睛,宴承眼神微动。
可还未开口,楚然突然挽上宴承的手臂,温婉道:“宴承哥,我们还要为孩儿祈福呢。”
宴承眉头微皱。
转而冷声道:“拜完佛,就赶紧回府。”
说完,他便和楚然一起走进殿中。
宴熙怡看着两人和睦般配的背影,心口那个裂开的口彻底被撕。
冷风呼啸着穿透了。
她终于意识到,宴承的心里是真的没有她。
他和楚然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早该修成正果。
自己应该识相的让出位置。
宴熙怡一回到畅映阁,便来到书桌前,提笔在纸上写下“和离书”。
刚落笔,素霜便匆忙跑进来,脸色惨白着喊:“郡主,不好了,王妃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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