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也是说了句狠心的话,林依然听完白着脸就跑开了。可他以为林依然是醉酒胡话,也没有过多的去想。“回去后我会和院部说,把林依然调离科室的。”他现在不想和林依然过多牵扯,只能这样安慰黎一鸣。萧樾拿了一个很大的袋子把整理的东西装好,又准备出门。“你又要去哪?”黎一鸣见状,好奇问道。“给阮阮买了东西,我给她送过去……”行,他活该多问那一句。
萧樾等了半天,没想到江声是要和他说这件事。
“不是不联系,是我妈自己不想和我说话。”
他无奈的笑了笑,解释道:“你走的那一个月,我妈天天打电话要给我骂一顿,那时候我情绪也不好,干脆就断了联系……我来基地这边找你,我妈也不知道。”
这又是萧樾的一贯作风。
以自我为中心,别的什么都顾不上。
他要求别人把事情和他讲开,自己却习惯什么都憋在心里,平添误会。
江声叹道:“有空还是给阿姨回个电话吧,他们很担心你,有些事,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萧樾落后几步喃喃道,声音很快消散在空气中。
三人回到基地的时后,天色已经不算早。
江声道了声别,转身回营房放东西。
接着,萧樾和沈京墨也默契离开。
黎一鸣等到萧樾回来,也没等他放下东西,嘴一扁,开始诉苦:“老萧啊,我说你要是不想和林依然有什么瓜葛,能不能赶紧让她断了念想!”
他从床底掏出一盒子排列整齐的信,寄信人无一例外的写着“林依然”,但收件人却是黎一鸣。
看着盒里的信件,他恨的牙痒痒:“你瞧瞧,给你寄信不成,就来给我寄,信里面十句还有九句话都是在问你的事,你知道现在医疗处都在乱传我有个痴心过头的女朋友的事吗?”
萧樾专心整理买来给江声的用品,头都不抬:“我早就明确拒绝过她了,你上次请阮阮吃饭的事你不记得吗?就在那天,我很明确的告诉她,我对她没有那种感情。”
那时候,江声说家里没有消炎药了,去了药店。
林依然在车前扯住萧樾借着酒意说了大半在国外的往事,最后的目的就是让萧樾知道,她还喜欢她这件事。
萧樾当时觉得林依然变得实是陌生,他都要结婚了,她还要跑出来和他说旧情。
他是怎么回的林依然?
依稀记得也是说了句狠心的话,林依然听完白着脸就跑开了。
可他以为林依然是醉酒胡话,也没有过多的去想。
“回去后我会和院部说,把林依然调离科室的。”
他现在不想和林依然过多牵扯,只能这样安慰黎一鸣。
萧樾拿了一个很大的袋子把整理的东西装好,又准备出门。
“你又要去哪?”黎一鸣见状,好奇问道。
“给阮阮买了东西,我给她送过去……”
行,他活该多问那一句。
房内他带回来的东西清了大半,黎一鸣对着萧樾的背影后知后觉:“诶!什么啊!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原来不是给我买的啊!”
天空渐渐阴沉,乌云密布,像是有一场大雨。
萧樾在最后一点光芒黯淡下来前敲响了江声的房门。
门内响起一阵脚步声。
开门的时候,一股甜腻的的香气伴着热风裹挟而来。
像是在煮什么东西。
江声对他的到来仿佛没有意外。
她侧身让了路:“进来吧,你来的正是时候,东西刚烤好,现在就能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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