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瓷片攥在手心,刺入皮肤,钻心的头疼让她恢复了片刻的清明。“顾蘅,我就算是养条狗也好过救了你!”一字一句,像尖刀一样刺入顾蘅的心口。他端着茶盏的手愈发用力,怒极反笑:“好,朕倒是要看你能坚持几时!”姜冉然心一狠,一咬牙。她拿着瓷片划破自己的脖颈,撕心裂肺的疼痛压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姜冉然死死的咬着牙,将喉间的猩甜咽了下去。
“做梦!你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
姜冉然强忍着身上的药效,从地上摩挲到了一块瓷碗的碎片。
尖锐的瓷片攥在手心,刺入皮肤,钻心的头疼让她恢复了片刻的清明。
“顾蘅,我就算是养条狗也好过救了你!”
一字一句,像尖刀一样刺入顾蘅的心口。
他端着茶盏的手愈发用力,怒极反笑:“好,朕倒是要看你能坚持几时!”
姜冉然心一狠,一咬牙。
她拿着瓷片划破自己的脖颈,撕心裂肺的疼痛压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姜冉然死死的咬着牙,将喉间的猩甜咽了下去。
顾蘅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仓皇的捂住了她脖子处的伤口。
“姜冉然!你疯了不成?”
“太医!外面的是聋了?还不去叫太医!”
姜冉然倒在他的怀里,望着他焦急的样子,心口泛起酸涩。
她忍着疼痛,颤抖着开口。
“好好安葬姜家的人,放我回.......”
姜冉然的话语尚未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冉冉,冉冉......”
她听不到顾蘅唤着她的名字,她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里。
忽然,姜冉然看到了在矮矮房屋下。
外婆还躺着摇椅上,摇着蒲扇喊着:“冉冉,回家吃饭了...”
是啊,外婆还在等她回家!
姜冉然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眼前是雕梁画栋的牵丝檀木床。
白宁跪在床榻边:“娘娘!您终于醒了!您真的让奴婢担心坏了!”
姜冉然捂住脖子怔怔发问:“我,我昏了多久?”
白宁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了起来,靠在床边,拿起一碗汤药。
“您足足昏迷了七日。”
姜冉然心里暗自算着,还有三日,时空隧道就可以开启了。
她正欲开口的时候,门被骤然推开。
顾蘅见她醒了,眸中的欣喜一晃而过,转而如往常一般淡漠的样子。
他微微抬手,白宁见状放下汤药默默退下了。
“冉冉,你感觉如何?”
他坐在姜冉然的床边,轻声开口道。
姜冉然指尖死死的攥着被子,声音沙哑着低声开口。
“我想去祭拜阿爹。”
顾蘅闻言眉头紧锁,耐着性子转移了话题。
“等你伤好了就带你去,先喝药。”
姜冉然摇摇头正准备开口解释,下颚就被顾蘅的大手死死的扼住。
他端着汤药,强硬的将苦涩难闻的汤药对姜冉然灌了进去。
中药味道瞬间弥漫在我的口腔,一碗汤药瞬间见底。
她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顾蘅置若罔闻,明明嘴角带着笑意,可眼底却是冰凉的一片。
“冉冉,朕叫太医给你看看,过了中秋,朕陪你一同去祭拜国丈如何?”
他的话看似在询问,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太医识趣的提着药箱上前号脉。
姜冉然知晓他这是在拖,只要过了中秋,她便回不去了。
想到顾蘅对她的这般算计,心头就像是硬生生的剜去了一块血肉一样,疼的她喘不过气。
太医皱着眉,细细的给她诊脉,犹豫了几分缓缓开口。
“先前皇后娘娘昏迷的时时候,脉象太弱不易察觉。”
“如今,娘娘腹中的龙嗣已经两月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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