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南最终把人找到,将他带回苏郁之前暂住的那个房子。也请来医师给打了针,吃了退烧药,任由陆寄声在那睡。他睡了很长时间,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见自己在操场上打篮球,一个篮球投进了,回过身去,看见苏郁在观众席上露出激动的神色。她似乎自幼缺失营养,头发发黄,留着细碎轻薄的刘海,一双眼睛当中仿佛有小鹿在乱撞,不敢直视别人。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为投球的他欢呼,又小心翼翼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人知道。
顾少南最终把人找到,将他带回苏郁之前暂住的那个房子。也请来医师给打了针,吃了退烧药,任由陆寄声在那睡。
他睡了很长时间,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见自己在操场上打篮球,一个篮球投进了,回过身去,看见苏郁在观众席上露出激动的神色。
她似乎自幼缺失营养,头发发黄,留着细碎轻薄的刘海,一双眼睛当中仿佛有小鹿在乱撞,不敢直视别人。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为投球的他欢呼,又小心翼翼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人知道。
那可爱的样子,让陆寄声忍不住扑哧一笑。
他向她走过去。
她也走,身上穿着那件水蓝色的校服,背对着陆寄声,脚步轻快的往前走。她回到两人合租的小房子里,在小厨房里研究美食,然后一笔一画的记下来,做好美食后,偷偷的拿到学校里,放到陆寄声的书桌里。
陆寄声的记忆已经混乱过去和现在的记忆不断的融合在一起,结果却恰到好处,也许是这么多年,苏郁从来都没有变过。
她一直都是那个用含羞带怯神情看着他的漂亮小姑娘。
柔声细语的说:“就算是再坟墓前,我也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陆寄声猛地惊醒,额头上都是冷汗,他用力的擦拭一把,坐起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这是苏郁短暂呆过的屋子。
床边的床头柜上还摆放着一张照片,那是这么多年来,两人唯一一张合照,苏郁仰望着陆寄声,眼中是藏不住的一片情深。
他看着镜头,手却是搭在了苏郁的肩膀上,用力的将人往自己怀中靠。
有人说过,拍照时是能看出亲密程度的,谁喜欢谁多一点,身子就会往那个人身边多靠一点。
明明是苏郁望着他,但他的身子却是靠向苏郁多一些,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爱上她了。
虽然苏郁只是暂住在这里,但她还是将房间打理得井井有条,床上铺着粉色的被单,她一向喜欢粉色,只是陆寄声随口说过一句她穿米色好看,就换成了米色。
他伸手摸向照片旁边的水杯,用力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光着脚下地,冰凉的地板将脚心的温度降下来。
整个房子就只有自己在,连原本的保姆张妈都没有,仔细想想也是,需要被照顾的苏郁都不在了,还留保姆做什么?
陆寄声拨通了一个电话,叫人帮自己查一查苏郁究竟有没有死。
已经能够心平气和的做这些事情,是已经接受了这件事。
或者说,她不管是生还是死,她都是在他身边的,会一直陪着他的。
他甚至还去了厨房,因为肚子饿了,打开冰箱拿出面条,西红柿以及两个鸡蛋。
苏郁好像就站在自己身边,身上还系着一个围裙,围裙下面是一条米色的裙子。她总是说,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女,再穿粉色不合适,米色也很温柔很好看。
其实她是一个很漂亮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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