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禹心里有点不安,一般来说,姑娘家碰到这种情况,是应该又羞又怒的,当然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也可以娇羞一些。但是白越显然都没有,她要干嘛?不会故作镇定,骗自己靠近过去,然后给自己一个耳光吧。但简禹不愿意示弱,还是慢慢地凑了过去。他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姑娘家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搂了抱了,还在一张床上,被打一个耳光也是正常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白越大约是身体虽然暖和过来了,但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她躺着起不来,只微微动了动脖子,转了一下头,看着简禹。
简禹从屏风上抽下腰带,也低头看她:“不必担心,我说了,我会娶你的。”
这不是重点,白越对于刚才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简禹虽然刚从她床上下去,但只是给她暖一暖,其他没什么。
这年代的人保守,男女大防,简禹晚上睡觉穿得比她以前白天出门还多,何况也相处了几日,白越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是一肚子坏水且另说,绝对是正人君子。
但,还是很奇怪啊。
白越艰难地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勾了勾手指。
简禹心里有点不安,一般来说,姑娘家碰到这种情况,是应该又羞又怒的,当然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也可以娇羞一些。但是白越显然都没有,她要干嘛?
不会故作镇定,骗自己靠近过去,然后给自己一个耳光吧。
但简禹不愿意示弱,还是慢慢地凑了过去。
他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姑娘家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搂了抱了,还在一张床上,被打一个耳光也是正常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白越没有打他,而是轻声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简禹心里一紧,立刻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什么呢,以为自己有如此魅力?”
白越缓缓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
“嗯?”简禹一时不解。
白越看着简禹一双大眼睛,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我说的对不起,是和我落水有关的。”
简禹眼中有一丝难掩的心虚。
“果然有。”白越疑惑道:“是什么事,我碍着你了么,你想除掉我?”
简禹顿时急了:“你瞎说什么?”
“我也觉得不是。”白越仔细想了想:“你若是要除掉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多的是。何况,也无需如此费力救我。”
简禹断然道:“我说了无数遍了,你是我未婚妻,等你三年孝期满了,我们是要成亲的。对你不利的事情我不会做,你若是有了危险,我会全力相救。”
听起来就像是真的一样,但白越脸上明晃晃写着不相信。
简禹和白越对视片刻,终于投降。
“罢了,这事情最终也瞒不住你,总是要对你说的。”简禹叹息一声,从一旁拽过张矮凳,就在床边坐下。
白越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坦白从宽。
“我是有些内疚,因为之前本是要利用你的。”简禹开了口就容易了,拼着就算白越回去会告状,也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就这?”白越竟然并不多生气。
“就这。”简禹道:“不过即便是之前的计划,也是有人暗中保护你的,并不会真的让你孤立置于陷阱。后来凶手现身,我斟酌下还是危险,便取消了,所以那日你穿着一身红衣出来,我才会那般反应。”
白越这才恍然,终于说得通了:“果然那衣服还是我的,不是什么其他女人。”
“自然没有。”简禹没好气道:“若有,也绝不会偷偷摸摸,见不得人。”
白越夸奖道:“大人坦荡。”
“可是你为什么会去湖边?”简禹不解道:“那么晚了,别说真的是去散步。”
白越摇了摇头,将晚上的事情说了。
简禹惊了:“是白天遇到的那个高手?”
“我也不知道,但我想这么厉害的高手也不是常有吧。”白越叹口气:“我想他若是想杀我太容易了,所以去湖边肯定有旁的原因,不会对我不利,于是我就去了。”
结果被放了鸽子,白越那个恨啊,要不是简禹察觉不妥冲了回来,她这一百多斤就交待了。高手都是这么不靠谱么,约人自己不去的么?
简禹听着也是后怕,后怕完了,将自己晚上遇见的事情说了一遍。
白越一听抓了一个,立刻来了精神。
“那人叫周山,但他并非凶手。”简禹道:“他没有右手,右手是七年前被狼咬掉的,这个应该无法说谎,问一下邻居很容易可以验证。”
“啊?”白越失望,但失望之后,又疑惑道:“怎么那么巧?”
简禹道:“确实太巧了,出现的时间,做的事情,我相信就算他不是凶手,也一定和此事有关。”
白越沉吟一会儿,缓缓道:“我之前,听我师父说起过一种现象。一个轰动一时的凶手出现,无论这人多凶残,都一定会有崇拜者,追随,模仿,学习……”
简禹皱眉。
“因为杀人手法一致,我们一直把他归类为连环杀人案,认为理所当然是同一个凶手,但其实有没有可能,我们错了。”
“你是说……有两个人?”简禹这话一出口,突然觉得豁然开朗。
咚咚咚,门突然被敲了几下,两人都吓了一跳。
简禹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端着粥的佩琪,端着姜汤的林怡,端着药的梁蒙,和端着药的李大夫……
众人看见简禹衣衫整齐地来开门,而且神色正常,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这证明白越没冻死,醒了后也没把简禹打死,皆大欢喜。
简禹一眼就知道众人在想什么,不去理会他们,只是道:“李大夫,你来得正好。白越已经醒了,你再看一下。”
李大夫进了门,见白越醒了便放了心,常规检查一番,道:“姑娘身体底子好,施救得也得当及时,无碍了无碍了,休息几日,喝几副药就好。”
总算是有惊无险,众人这才都放心下来。
佩琪端着药在床边喂白越喝,一边喂一边低声唠叨,刚才简禹把冰块一样的白越抱回来的时候,她都要吓死了。
那药又苦又涩,又咸又辣,白越喝得眼泪汪汪,一时也说不出其他来。
送走大夫,简禹低声吩咐梁蒙:“去把那个目击证人控制了。”
“啊?”梁蒙不解:“少爷,他有嫌疑?”
简禹冷哼一声:“我们之前推测凶手在二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的,如今找到了一个五十岁的,不是还差一个二十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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