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被病娇大小姐掳走禁锢强宠!》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顾一然叶瑶儿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爸妈冷眼旁观。三个姐姐幸灾乐祸。他踉踉跄跄,忍着剧痛,走到青梅竹马家。原以为青梅竹马白晓柔就算不能给他帮助,至少也能给他安慰。却没想到,她竟当场撕回了婚约,出言羞辱了他一顿,扭头被他的好兄弟赵乾搂着,进了酒店。他心如死灰、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倒在了一个巷子里。风吹、日晒、雨淋。跟一条狗一样。他多想他妈打着伞出现在他面前。他多想他爸伸手把他拉起来。
豪华的古欧房间里。
复古的铁艺大床上,男人双手双脚被铁链禁锢着,关节处磨出血痕,殷红的血,沾染在白皙的床单上,好似绽放的一朵朵玫瑰。
“我还没开始,眼睛怎么就红了?”
“怎么?是不喜欢么?”
一身红色吊带裙,墨发披散的女人,抬起擦着鲜红蔻丹的手,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顾一然倔强的将脸撇过去。
女人一怒,气场分明的手指,用力掐住他的脖颈,将一杯红酒硬生生的灌进他的嘴里。
“唔!”
“咕噜、咕噜。”
顾一然蹙眉,本能的咽着,喉结滚动。
不就是没救她么。
用得着这样?
而且,他当时刚刚被顾家赶出来,打成重伤,哪有力气救?
叶瑶儿看着面前的男人,猩红的唇瓣,勾勒起来。
有意思。
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在她面前,不求饶的。
更没有男人,对着她能不心动!
而他,当时她中药都那样了,他还能不为所动。
没关系。
她最喜欢的就是调教硬骨头。
有什么,比让正人君子变骚更有意思呢?
叶瑶儿将红酒杯扔在一边的地上,柔软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脸。
“怎么样?有感觉了么?”
顾一然微微蹙眉。
“什么感觉?”
“当然是舒服的感觉。”
叶瑶儿的手指,慢慢下移,一点点的挑开他扣子,露出肌理分明的肌肉。
她一点点摸索着。
“你要是我,你舒服不舒服?”
顾一然没好气的怼道。
“舒服啊。原来你和我一样。”
“不过,不可以哦,你没有我强。”
叶瑶儿喋血的笑着。
顾一然疼得皱眉,除了疼之外,他的小腹开始发热,接着传遍全身。
顾一然终于明白眼前的女人说的感觉是什么感觉了。
他闷哼一声。
“该死!”
“居然给我下药!”
叶瑶儿笑的更浓,按住他的胸口。
“求我啊。”
“求我,我就帮你。”
顾一然蹙眉。
心猛然一抽,眼底浮现着复杂的情愫,眼睫微动。
三天前在顾家。
顾南城也是这么说的。
“求我啊。”
“求我,我就帮你,让你留在顾家当下人!”
“你这个抢走我十年人生的杂种!”
十五年前,京海市新贵顾家嫡子走失,顾家夫妇便从孤儿院将八岁的他,抱了回来,当成亲生儿子养。
十五年后,顾南城被找到,带了回去。
顾南城将他的脸,狠狠踩在脚下。
让他求他。
他不求,顾南城便让保镖把他打到吐血,扔在街上。
爸妈冷眼旁观。
三个姐姐幸灾乐祸。
他踉踉跄跄,忍着剧痛,走到青梅竹马家。
原以为青梅竹马白晓柔就算不能给他帮助,至少也能给他安慰。
却没想到,她竟当场撕回了婚约,出言羞辱了他一顿,扭头被他的好兄弟赵乾搂着,进了酒店。
他心如死灰、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倒在了一个巷子里。
风吹、日晒、雨淋。
跟一条狗一样。
他多想他妈打着伞出现在他面前。
他多想他爸伸手把他拉起来。
他多想白晓柔回来告诉他,她不过在开玩笑。
可惜,没有。
整整三天。
他什么都没有等来,只等来了眼前的女人,中药倒在巷子里,差点被两个瘪三强。
情急之下,她摸出手枪解决了那两个瘪三。
但她药效上头,拉着受伤的他想做那事。
他拼命挣扎,差点失身。
她属下及时赶来,给她打了血清。
所以,顾一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把他带回来,执着让他跟她做那种事。
明明她长得好看到可以原地出道当顶流的程度。
除非,她是个有人格障碍的变态!
简单来说,就是病娇。
顾一然为了经营顾氏企业,和顾氏合作伙伴打好关系,深耕了人际关系心理学领域。
对付病娇,一定要想尽办法,和她唱反调,引起她的兴趣,唤醒她的征服欲,否则……
很容易让她觉得你没用,直接杀了你。
“求你?”
“不可能。”
他这辈子,都不会求任何人。
顾一然吸气,手脚暗暗用力,铁链再次勒入血肉。
强烈的痛感,致使那股燥热,总算是减轻了一些。
他的脸,苍白如纸。
彷佛下一秒,就要碎了。
叶瑶儿一恼,一把掐住他的脖颈,暗暗用力。
“你的骨头可真硬,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多久!”
顾一然的脸颊几乎被她捏到变形,然而他的一双瑞凤眼里,依旧是那般傲气、矜贵,彷佛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不可亵玩。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叶瑶儿的手指一抖。
这双眼睛……
像,太像了。
叶瑶儿往后一缩。
不。
不可能是他。
他,已经死了。
孤儿院的人说,他十年前就死了。
叶瑶儿腹部的炙热,也更加浓烈了。
她强忍着,收敛心绪,嗤笑一声。
“好,很好。那你就慢慢感受身体被烈火焚烧的滋味吧。”
叶瑶儿起身离开。
顾一然难受的,真想把自己撞晕过去。
可惜,他被铐着,想撞也撞不了。
该死!
真背啊!
谁说人在低谷的时候,不会跌落更深的低谷?
要不是,这房间有个窗户,每天阳光会透过古罗马黑色蕾丝窗帘透进来。
他险些以为他跌落的是地狱!
顾一然微微侧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双脚上,玫瑰金打造的手铐、脚铐。
眼下,逃跑是没可能了。
只能,活着。
顾一然合上眼,闭目养神,抵抗着炙热。
一阵轻浅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顾一然眼睫微动。
嗯?这个脚步声,不是那个女人的。
难道,这个古堡,还有其他人?
顾一然骤然睁眼,燃起希望,他艰难的抬起头,朝着门的方向看去。
是个少女。
她一头墨发微卷披散至后背,身上穿着棉麻质地的纯白连衣裙,脚上配着一双白色帆布鞋,皮肤白里透红,身上弥漫着淡淡的雨后栀子花的香气。
看不清她的脸,但可以从她一小步一跨的步伐,判断出,她很胆小。
所以。
这个少女,不是之前的那个病娇疯女人。
她拎着一个药箱,低着头,遮挡着自己的脸,踌躇的走到他的床边。
“对不起。”
她声音和她的步伐一样瑟缩。
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为什么说对不起?”
顾一然忍着身体的难受问。
少女抿着唇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掉落着。
“姐姐她……把你伤成这样。”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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