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和夫人的担心是多余的。谢铭珂淡淡的看她一眼。挽儿特意要来的婢女,眼力不错,挽儿的眼光好。拉着她坐下,谢铭珂想到暗卫的话,眉眼深沉。“今日在府里都做了什么?有没有特别的事情?”...
江挽歌饶有兴趣的盯着她:“妹妹不知道我为何会变成这样子?”
江挽清一头雾水。
她哪里知道?
江挽歌突然就变了。
“姐姐,我怎么会知道呢?靖王爷是不是逼迫欺负你了?让你放弃沈公子……”
江挽歌将她的手捉住,再恶狠狠甩开,听不得她说谢铭珂的坏话,沉声。
“铭珂不会逼迫我,是我不爱沈知节。”
她拍拍江挽清困惑的脸:“以后见到我小心点,最好见到我绕路走,别来招惹我,否则……”
江挽歌莞尔一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直起身子,手按在她江挽清的背上,如愿以偿听见她凄惨的叫声,收回手毫不留情离开。
江挽清再敢来招惹她,新仇旧恨一起算。
翠玉看疼得发抖的小姐,赶紧过来。
“小姐,你没事吧?大小姐又给你按出血了,奴婢给你擦药。”
江挽清双手抓着塌下的棉被,疼得五官狰狞,她眉头紧锁:“翠玉,你有没有觉得江挽歌不对劲?”
“她刚刚那些话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她听的一头雾水。
警告。
江挽歌在警告她。
为何突然要警告她?
“大小姐这次回府,是变得有些奇怪。”
到底发生了什么?江挽歌怎么突然就变了?
江挽清垂眸思索。
江挽歌回到前堂,陪着爹娘吃了一顿饭便起身回王府,临走前她要走了玲翠。
这丫头的嘴伶牙俐齿,还不错。
她身边一直都没有忠心的婢女,得培养个忠心耿耿的。
马车行至靖王府,谢铭珂率先下车,伸手要扶着她下来,江挽歌却张开双手。
“铭珂,我从这里跳你怀里去可好?”
谢铭珂怕她摔了,摇摇头:“我扶你下来。”
“我相信你。”江挽歌闭上眼:“我跳了。”
她说完便直直朝着他跳下去,谢铭珂稳稳将她接住。
搂着男人的脖子,她撒娇:“都已经抱了,你要不要把我抱回房?”
谢铭珂将她往上抬了抬,托着她的屁股,垂眸看她,眼里只有她。
“不想走路?”
她摇摇头,将下巴磕他肩头,偏头对着他耳朵娇声软语:“是想让你抱我。”
谢铭珂浑身一震,温热的气息轻轻扑打在耳蜗处,酥酥麻麻的,深邃的双眼柔和无限,眼里只有她。
他张张嘴,心头的雀跃不知要如何表达,又怕表达得太明显。
将她搂紧,他哑声:“想让我抱,我就抱。”
江挽歌嫣然一笑,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流畅的下颚线,唇角上扬,面色宠溺。
他对她是真的千娇百宠,还比较好哄。
江挽歌有些心动,她不知怎么就想和他亲昵,拿脸蛋蹭蹭他的脸。
“铭珂,你对我真好,你……”她话语戛然而止,想了想没说完。
他会一辈子对她这么好吗?
柔软滑嫩的脸蛋贴着他的脸,谢铭珂眼神震惊,眉眼融化,心花怒放,柔情蜜意。
他喉结滚了滚:“后面的呢?”
江挽歌摇摇头:“没什么了。”
谢铭珂有点失落,还期待着她说一些动听的话。
不过她主动贴脸求抱,已是意外之喜。
她是想和他好好过下去的,他过于急切了。
她是他的王妃,两人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来,总会让她爱上他的。
谢铭珂眼神微暗。
哪怕不爱他,一辈子像现在这样陪着他,两人就这样融洽相处,也不是不行。
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
翌日。
谢铭珂从皇宫回来,从长廊走过,转身回院落时,拐角处暗卫出现,恭敬道。
“王爷,今日有人来给王妃送了一封信。”
谢铭珂点头表示知道了,暗卫消失在角落里。
谁给她送的信?
是沈知节还是江挽清?
从国公府离开前,她特意送江挽清回去,是不是让江挽清替她给沈知节说一切都是逢场作戏?
沈知节那日不太愿意和江挽清定亲。
两人藕断丝连还是旧情复燃?
谢铭珂脚步加快,很快就到院子里,玲翠看见他,行礼:“王爷。”
“王妃在做什么?”
玲翠往里面瞧一眼,正要开腔回答,谢铭珂已经迈着修长的双腿进去。
玲翠跟在身后,男人声音冷沉:“你们就是这样照顾王妃的?”
玲翠心惊胆战,不敢辩解。
是王妃让她在门口等着,王爷回来了提前和她说。
王妃等王爷等睡着了。
别的婢女察觉到王爷生了,大气都不敢喘。
谢铭珂脱下外袍披在江挽歌身上,要抱她起来回房睡,江挽歌嘤咛一声,睁开眼。
男人俯身和她四目相对,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
低头看见了身上属于男人的外袍,她弯唇,刚醒来的声音软软糯糯。
“铭珂,你回来了,我等你等的睡着了。”
她伸伸懒腰,看见桌上碧绿色的茶壶,用手摸摸。
已经没有温度了,等了这么久,茶已经凉了。
她叹口气:“茶已经凉了,我去热一下,你在这里等我。”
她起身,眉眼灵动傲娇:“这可是我亲自给你采的茶,也是我亲手泡的,没有经别人的手,你一会可要多喝几杯。”
亲手采的茶叶给他泡的茶?
谢铭珂眼神柔和,抓住她的手:“让下人去热就行了。”
玲翠格外有眼力劲:“王妃,奴婢去热茶,王爷刚回来,你们两个聊着。”
她从国公府离开前,夫人特意来找过她。
让她好好照顾王妃,也要看看王妃在王府有没有受委屈,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禀告给夫人。
这两日,她一直跟在王妃身边,靖王爷对王妃温柔疼爱。
国公爷和夫人的担心是多余的。
谢铭珂淡淡的看她一眼。
挽儿特意要来的婢女,眼力不错,挽儿的眼光好。
拉着她坐下,谢铭珂想到暗卫的话,眉眼深沉。
“今日在府里都做了什么?有没有特别的事情?”
他沉遂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放过她的任何神态。
不知她会不会撒谎?
特别的事?
江挽歌想了想,摇摇头:“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和往常一样。”
谢铭珂心微沉,双眼霎那间凝结寒冰:“是吗?”
那封信果然是沈知节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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