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歌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面,事事都能迎刃而解。老天为何如此偏爱她?浓郁的嫉妒几乎要将她吞噬,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她一定要站的比江挽歌高,再狠狠将她踩在脚底!...
沈知节没吱声,眼底藏着不满。
谢铭珂十八岁就是少年将军,他的臂力他哪里比得上?
要一身蛮力又有何用?
官场尔虞我诈,靠的又不是蛮力,是脑子。
江挽歌也没强求他回答。
“我这话问的确实不太好,沈公子瞧着就弱不禁风,也不是谁的手臂都能这么有力量。”
沈知节一脸菜色,想要发火却又不敢。
他审视的看着江挽歌。
她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变成这样子?
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江挽歌呢?
以前她对他是唯命是从,他说一她绝对不会说二。
他探究的目光落在谢铭珂眼里,他阴沉沉的看他,沉声:“看够没?”
男人眼神透着凉意,像是凝成一把寒冰刀要将他穿透,威慑力极强。
沈知节心下一颤,意识到他对谢铭珂心生惧意,黑着一张脸。
江挽清不可置信看着谢铭珂。
他是疯了吗?
三言两语就相信江挽歌。
江挽歌是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
江挽清嫉妒的发狂,她眸色阴狠,手指收紧,指甲嵌入肉里,浑身充斥着不满。
江挽歌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面,事事都能迎刃而解。
老天为何如此偏爱她?
浓郁的嫉妒几乎要将她吞噬,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
她一定要站的比江挽歌高,再狠狠将她踩在脚底!
“沈公子,你打算何时来我们家向我妹妹提亲啊?”江挽歌从谢铭珂腿上离开。
毕竟爹娘和家里的下人都在,她有点羞涩。
江挽清望着沈知节。
和沈知节定亲也不是不行。
他是丞相府的嫡长子,将来沈家的一切都是他的。
沈哥哥也喜欢她,定然不会委屈她,她能成为沈家的夫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至少比她现在的身份要好。
江挽清含羞带怯看着他。
沈知节微不可查拧眉,言辞斟酌。
“我同江二姑娘再相处相处比较好。”
江挽清睁大眼,震惊不已。
沈哥哥这是拒绝她?
他不想她嫁给他?
嫌弃她一个庶女配不上他吗?
江挽歌将她的诧异尽收眼底,也被沈知节的回答惊了一下。
原以为两人是真爱,没想到也掺杂着权衡利弊。
那就有意思了。
不知道两人以后会不会狗咬狗?
“沈公子,你都要进出过妹妹闺房了,还要再相处相处?该不是沈公子不想负责吧?”
江挽清脸色惨白,委屈巴巴的咬着唇用眼神凝视质问沈知节。
沈知节没看江挽清。
“江大姑娘,说话要严谨,我与江二姑娘并没有私定终生,何来不想负责?”
江挽歌将他贬低成一个负心汉,传出去对他名声不好。
江挽歌扯扯唇,眉眼透着嘲弄和戏谑。
这两人不知道何时勾搭在一起的,估计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装什么纯情?
以前她因为爱蒙蔽了双眼,现在才发现。
沈知节是真窝囊没担当。
他直接娶江挽清,她还能高看他一分。
推推搡搡,找各种理由,没种的男人。
撇撇嘴藏住眼里的鄙夷,江挽歌慢悠悠。
“沈家的家教和江家的家教差得有点大啊,爹爹从小就教我,男女有别,未出阁的姑娘要和男子保持距离,也不能让男子进闺房。”
“沈公子闺房都进了,却还要和妹妹再进一步相处?沈公子何意啊?是瞧不上妹妹还是看不起我国公府?”
她咬重了后面的话,惊得沈知节瞳孔放大。
国公爷凌厉的看他,让他后背发凉。
沈知节急忙否认:“江大姑娘说笑了,国公府很好,我没有看不起国公府。”
江挽歌勾了勾唇角。
上套了。
“那你就是瞧不上妹妹了?”
沈知节犹豫了一下。
江挽清看他闷不吱声,犹如当头一棒,打的她头皮发麻。
他果然瞧不上她庶女的身份。
当初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
全部都是哄骗她的。
江挽清的眼神让沈知节心里一紧,望着女人脸色惨白如纸,伤心的盯着他,好像坚持不住要碎掉了,他心疼极了,摇摇头。
“也没有瞧不起江二姑娘。”
江挽清松口气,脸色微缓。
要是他真的沉默不语,她丢脸丢大了。
江挽歌将她如负重释的表情收入眼底,讥诮。
沈知节真的不在意她的身份,就该不假思索的反驳,半天才蹦出来,心虚!
江挽清的性子,这件事以后想到都犹如针扎。
沈知节推三阻四,今日让他推脱成功,以后再想让他和江挽清定亲,恐怕会比今日还要难。
转动着灵动的眼睛,江挽歌瞅一眼自家爹爹,眼睛一亮。
“爹爹,沈公子和妹妹郎有情妾有意,我们都是证人,沈公子还曾出入过妹妹闺房,他们两人若不定亲,传出去对妹妹和沈公子名声不好,还会让大家觉得国公府教女无方,不懂得避嫌。”
国公爷深深看她。
挽儿这是想要他帮一把推波助澜?
她是真的不喜欢沈知节了?
这是好事啊!
国公爷很给力:“沈贤侄,你与小女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国公府向来注重名誉,可不想传出教女无方这样的丑闻。”
“沈丞相想来也不想从在外人口中得知自己儿子是个不负责的风流男子。”
沈知节脸色微变,这是要让他必须和江挽清定亲。
他震惊不已。
江挽歌竟然真的要让他娶江挽清。
沈知节硬着头皮:“国公爷说得对,自古以来,成婚都是大事,需要同爹娘商量,此事贤侄先回家同爹娘商量,后面再来拜访。”
沈知节来得匆忙,走得慌忙,都没来得及最后关怀两句江挽清。
江挽清脑子有些乱:“姐姐,你能不能送我回房?我想和姐姐说说心里话。”
谢铭珂抬眼看她。
江挽歌没察觉,点点头:“好啊,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和妹妹说。”
江挽清的闺房,他不方便踏入。
谢铭珂望着两姐妹离开的背影,深不可测。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偏偏要回房说?
从前堂离开,回到后院,江挽清便按耐不住,捉住江挽歌的手:“姐姐,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靖王爷逼迫你了?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你明明爱的是沈公子,怎么还撮合我和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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