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洋与木冬是她主动开口要带的人,只是即便她不说,宋序也会如此做。沈若云带着楚洋一阵风似的来到大殿,此时沈卓杨的耐心早已消磨殆尽,见着她就是一顿训斥:“你如今胆子愈发大了,这都何时了,竟还不回家!今日父亲本就恼火,你却还不知收敛!”到底是同胞兄妹,尽管此刻沈卓杨怒火中烧,却还是偏袒着沈若云,见楚洋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明白有些话不宜当着他的面提及。...
她也是第一次吻别人,对于亲吻的技巧一无所知,只知望着宋序深邃的双眸,已然沉陷了下去,别说思绪了,就连心跳都一并消失了!
待她的嘴唇与他轻轻触碰那一刻,如同蝴蝶翅膀的轻触,带来的是一阵触电般的悸动,令她心醉神迷。
这个吻,虽然短暂,却如同盛夏的暴风雨,猛烈而突然,让宋序措手不及,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这种情形,即便是做梦,他都不敢去想。
可如今近在咫尺的女人,脸上的羞红还未褪,眸子里含着春水,潋滟的快要溢出来了。
他的鼻息间萦绕着她独特的清香,能勾人心魄,他的嘴唇上,仍旧残留着她唇瓣的温热触感。
“是我一时情迷,冒犯了殿下,殿下可否原谅我?”她慌张的别过脸,说话都是磕磕绊绊,避开他那双深邃而炽热的眼眸,不敢再与他对视。
呢喃的话语,渐渐攻击着宋序的理智,令他呼吸开始紊乱,眸子里墨色极速翻涌,声音已经沙哑的不行:“晚了!”
话落,他紧紧将她禁锢在怀中,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抬头吻了上去,浅啄轻尝。
他浑身滚烫,唇瓣也渐渐温热,仿若带着电流,一下又一下的在她唇上游移,带着克制,可急促的呼吸却像是对更紧密的接触渴望万分。
这一刻,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在交织回响。
“殿下,这次是沈卓杨亲自来接人了,此刻正在大殿候着!”
季白的忽然闯入,令两人措手不及,沈若云羞愧万分,只得将头埋进宋序怀中。
而宋序,已然沉下了脸,对季白此举十分不满。
“是属下该死!”季白只瞧了一眼,就羞红了脸退了出去,慌乱中,一个踉跄,左脚绊了右脚一下,硬生生在门外摔了个大跟头。
摔倒在地的他,并未及时爬起,只盘腿坐着发愣,方才宋序与沈若云两人缠绵榻上的画面似乎还在眼前,令他着实不敢相信这一幕。
“好端端怎平地里还能摔上一跤!殿下跟前切莫晃神!”楚洋从远处瞥见,心头掠过一丝不满,语气中夹带着责备,“沈卓杨就是个倔驴,几盏茶水下肚,仍是不肯离去,我已是束手无策,只得让二小姐亲自出马应对了,你可进去通传了?”
话音未落,他伸手欲推门。
“使不得使不得!”季白飞身跃起,扯着楚洋跑出去几步,惊恐万分道,“出大事啦,殿下与二小姐……”
见他欲言又止,楚洋也慌了神:“如何?他俩如何了,你倒是说话啊?”
“二小姐她把殿下……”
“她又惹殿下生气了!”
季白微微一愣,回忆起方才宋序瞪他的眼神,那眼神中确实带着几分愠怒。
“似乎是气着的,只是……”只是好像是气他忽然闯入打搅了他俩的好事。
“那你还拉着我做什么,还不赶紧进去劝劝!”
“你莫去,二小姐正把殿下压在身下……”季白死死拽着楚洋不松手,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黝黑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
“怎么?他们打起来了?”楚洋自是震惊不已。
正当两人拉扯间,寝殿的大门突然打开,沈若云正不满的瞪着他们。
季白被这道目光瞪得心中一紧,十分心虚,脸上的红晕更是深了几分。
两人不安的进了门,此刻的宋序,已恢复了往日那种从容不迫的神态,,沈若云却有些异样,她一改往昔的嚣张跋扈,低垂着眼帘安静地站在一旁,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猫。
“你与木冬两人带上一队人马随她去望月楼一趟,只管听她吩咐行事。”
“是,殿下!”楚洋低头应允,心中却难免有些疑虑却没有多问,“现下沈卓杨正在大殿中候着……”他担心等候多时的倔驴未必会顺着沈若云。
“兄长那边,我自会与他解释。”
宋序始终不放心,眼中闪过细碎的光,伸手唤她过去,沈若云见状疾步来到他榻前,多少有些顾忌季白与楚洋在场,还是与他稍稍保持了一些距离。
“速去速回。”
沈若云一直不愿明说,只是说与梁艺薇约了在望月楼相见,宋序原本是不肯的,可奈何她蹭在他的脖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心一颤,便答应了。
楚洋与木冬是她主动开口要带的人,只是即便她不说,宋序也会如此做。
沈若云带着楚洋一阵风似的来到大殿,此时沈卓杨的耐心早已消磨殆尽,见着她就是一顿训斥:“你如今胆子愈发大了,这都何时了,竟还不回家!今日父亲本就恼火,你却还不知收敛!”
到底是同胞兄妹,尽管此刻沈卓杨怒火中烧,却还是偏袒着沈若云,见楚洋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明白有些话不宜当着他的面提及。
于是他将沈若云拉至一旁,他压低了声音道:“还有,你与那文玉安又是何情况,今日傍晚有人来寻他,声称是你约他一见,你不是与太子……还有那司马淇,你何时与他这般亲近,此刻人还在府门外候着,你……你别怪兄长多嘴,如今外面传言纷纷,你当真与他们纠缠不清?”
他满脸竟是怒其不争之色!
楚洋佯装若无其事站在一旁,耳朵确是竖的尖尖的,虽听不清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还是依稀听见了文玉安和司马淇的名字,心中难免有些置气。
这个司马淇,她俩从前本就无交情,如今偏偏三番五次来惹她,这番举止,委实不解其意!
“兄长莫气,那少将军的意图暂且不去深究,他与我本就无甚交情,至于文玉安,你现在随我去一个地方,今日我必让他原形毕露!”
沈若云信誓旦旦,她深知今日是个绝佳的机会,之前她推顾南笙下水,只听顾南笙片面之词,文玉安尚能借故推脱,但在今日这般场合,众目睽睽下,看他还如何有脸面辩解!
沈卓杨虽不解,却并未多问,只是沉着一张脸,看着楚洋迅速整列一队人马,默默跟着出了东宫。
太子麾下的黑翊卫乃是天下闻名的精锐之师,个个都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勇猛无畏之士,不过区区一个文玉安,如此阵仗,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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