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地动了动。怀里的人一动,霍世宴就睁开了眼睛。“醒了饿了吗?”时曼本想推开他,可她犹豫了,最终选择任由他搂着。现在的她,不过是霍世宴的一个情妇而已。...
回到房间,时曼躺在地上,苦涩的灵魂仿佛被彻底击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哀伤,和无尽的悲痛。
父亲入狱,母亲昏迷不醒,人世间最痛彻心扉的一瞬间。
然而
她还是将自己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藏了起来,最终选择出卖了身体。
她累了。
好累,好累。
半夜
霍世宴一身酒气地回到国玺半湾。
“先生,时小姐没吃晚餐,敲门也没反应,她把门反锁了。”
方婶担忧,因为担心时曼出事,就一直等着霍世宴回来才放心。
方婶原本不住家帮佣,因为时曼的原因,霍世宴这才让方婶住家照顾她的起居。
因为那丫头不会做饭,只会点外卖。
“她喝药没?”
时曼低血糖,身体差,他特地让中医给她开了滋补的药,给她调理身体。
“晚上的还没喝。”
霍世宴严肃地上了楼,用钥匙把门打开,一进门就看到时曼躺在地上。
他神色慌张,大步上前。
“时曼。”
这时的时曼浑身滚烫,烫的不正常,不管霍世宴怎么叫,时曼都没有反应。
他将时曼抱上床,拿出手机,拨通白圩的电话,“十分钟内到国玺半湾来。”
白圩做为霍家的专属家庭医生,这会儿刚搂着一个洋妞想要进一步深度了解,就被霍世宴一通电话打断。
提起裤子就起身,半点不敢耽搁。
洋妞欲求不满,“你这就走了?”
白圩无奈,“宝贝儿等我回来。”
国玺半湾
“这么着急让我过来,就是因为这个丫头?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红杏出墙了?”
霍世宴没工夫搭理白圩的调侃,“她怎么样?”
白圩检查了一下,一边配药一边道,“单纯的发烧,打一针就好,你这么紧张她?”
“聒噪。”
白圩打趣,“白诺颜知道吗?她要是知道你有了别的女人,会不会直接从英国杀回来?”
“她已经回来了。”
白圩惊讶,“什么时候?不会真的是知道你红杏出墙晚节不保,特地回来抓你的吧?”
霍世宴仍旧没作声。
“白大小姐眼里应该容不下沙子吧?她要是知道这丫头,她能杀了她。”
“她不敢。”
霍世宴幽幽开口,神情威慑。
“你当真不打算娶白诺颜?她可是为了你单身了七年,你别忘了,你还欠她一条命,如果她让你娶她,你娶吗?”
白圩太清楚他和白诺颜的情感纠葛,当年苏清禾派去英国的杀手,要不是白诺颜,霍世宴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白诺颜为了救霍世宴,还给他挡了一刀,险些没命。
“会。”
霍世宴坚定的继续说着,“如果她需要霍夫人这个头衔的话,就会娶她。”
他说的是霍夫人的头衔,而不是因为爱。
“那你这位呢?她愿意做你的情妇?没名没分的跟着你?”
“你今日的话,似乎话很多。”
霍世宴眼色平静,表情露出不耐烦。
“好我闭嘴,不过友情提示,别玩过火,白诺颜很疯的,她疯起来,霍家也不是她的对手,她爸可是商会主席,你别忘了。”
“嗯。”
霍世宴轻声回应。
下半夜
时曼总算退了烧,睁开眼睛发现霍世宴就躺在她的身边。
不习惯地动了动。
怀里的人一动,霍世宴就睁开了眼睛。
“醒了饿了吗?”
时曼本想推开他,可她犹豫了,最终选择任由他搂着。
现在的她,不过是霍世宴的一个情妇而已。
“嗯。”
时曼点头,她确实有些饿了。
“想吃什么?”
“海鲜粥可以吗?”
霍世宴起身,“那就走吧。”
时曼看着他,一脸迷茫,“去哪儿?”
“吃海鲜粥。”
“已经很晚了。”
霍世宴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还来得及,应该没关门。”
良记粥铺
这家店在时曼高中学校附近,读书时期,她每次感冒生病都喜欢喝一碗温热的粥,在捂捂汗就好了。
神奇的很,比啥都管用。
这家粥铺是五十年的老铺子了,店面虽然很简陋,但生意好的很,一锅粥刚端出来就没了,抢手得很。
时曼高中的时候,最喜欢每天放学回来时,给宋宴带一碗。
因为,宋宴大学时期才开始叛逆,时父经常让他罚跪不准吃饭,都是她偷偷的从外面带回去给他的,每次都会替霍世宴打掩护,每次都说是自己吃的。
可那家店的爷爷早就去世了,她也喝不到那粥了。
“不用了,一年前就已经关门了,老爷爷去世了,老奶奶一个人做不动了。”
“那,吃面?”
时曼也不想折腾,就点了点头。
“好,我给你做。”
半夜三点,霍世宴亲自为时曼洗手做羹。
时曼不明白的看着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霍世宴却笑了,“小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
时曼沉默了。
好吗?
她也敢肯定。
而他现在的好,时曼却不敢再被他的温柔而少有真心了。
他太会骗人了。
上过一次当,自然就长记性了,他就是这样的人,给人一种假象,如果他当年在坚持一下,她也就会放弃了。
可他明明答应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悄无声息。
很快,他端着一碗面上楼,时曼起身乖乖的吃着,没有说话。
霍世宴看着她,许久,“为什么不问我当年为什么会离开?”
时曼背对着他,动作停顿了片刻,“不重要了,不是吗?”
她问了又如何?
他始终是离开了七年,至于离开的理由就没有在追溯的需要了。
“真不重要?为何对我态度这么生硬?”
霍世宴看着她的背影,点了一根烟,双眸微收,他以为她会很在意。
“时间过去太久,会生疏也是正常的,没有谁会一直长情。”
时曼表示得有多么的不在乎。
霍世宴就有多么的生气,神色越发森冷,他起身走近时曼,猛吸了一口烟,毫无征兆地吻上她的唇,浓烈的烟草味,让时曼呛得直咳嗽,而他更加想要掠夺,严惩这张嘴,说了让他不舒服的话。
许久,他松开了时曼。
时曼被呛得眼泪直流。
还没反应就被霍世宴拦腰抱起,吓得时曼紧张不已,“做什么?”
“你吃饱了,该我了。”
时曼被霍世宴扔在了床上,他欺身而下,吻得热烈,时曼挣扎,心里是厌恶的,她推搡着霍世宴的肩膀。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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