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那人开了口,付思宜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江南川。付思宜被吓了一跳,没好气道:“你们真不愧是好兄弟,都挑着一个时间过来。”闻言,江南川立马道:“程知阙也来了?”...
程知阙一边说着,眼神一边瞟进付思宜的房间里。
付思宜看出来这人不进来是不会善罢甘休,再加上若是她俩的动静闹得太大引来了宋母,只怕又会误会她俩,到时候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付思宜声音冷淡:“进来吧。”
程知阙却像是没有感受到她的冷淡一样,欢天喜地走了进来。
“程知阙,有什么事就快点说。”
闻言,程知阙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怀表,他将怀表递到了付思宜手边。
付思宜却没有立刻手下,而是将怀表打量了一番:“这是什么意思?”
“你好不容易才回来,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快收下吧。”
付思宜并没有急着收下,她反问道:“这块怀表,有什么意义吗?”
程知阙没料到付思宜居然会问他。
“你想将那些美好的过去留在回忆,可是我想将那些美好延续。”
付思宜伸手将怀表接过:“怀表我收下了,至于延续过去,已经没有必要了。”
“已经没有意义了。”
短短的一句话却划破了程知阙的心,鲜血倾涌而出。
“怎么会没有意义,夏依,你总要给我一个机会,你不能这么残忍。”
程知阙攥住付思宜的袖摆,低垂着头,哭声哀求。
付思宜声音轻淡:“可我已经给过你们无数次机会,可你们从不会回头看我,程知阙,心意被践踏的滋味很痛苦。”
她没有吼叫,也没有哭喊,甚至说得上平静。
可程知阙就是觉得这话犹如海啸袭过,将他卷入其中,不得逃脱。
“我错了,我早就后悔了,付思宜,看看我吧,算我求你了。”
一向高傲的程知阙何时向别人低过头。
付思宜将自己的衣摆从他的手中扯了出来:“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那又如何?结了婚都还能离,只不过是交往而已,夏依,我会比季晏礼做的更好。”
付思宜凝视着他的脸。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程知阙,我珍重每一段感情。”
程知阙有些慌乱:“夏依,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不重要,好了,你的礼物我已经收到了,你可以离开了。”
付思宜没有心情和这人过多纠缠。
程知阙不愿意走,付思宜便直接打开了房门,只是打开的一瞬间,付思宜吓得一哆嗦,房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又站着一个人。
“夏依。”
那人开了口,付思宜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江南川。
付思宜被吓了一跳,没好气道:“你们真不愧是好兄弟,都挑着一个时间过来。”
闻言,江南川立马道:“程知阙也来了?”
“嗯。”
付思宜侧过身,就将程知阙暴露在了江南川眼前。
付思宜嗓音淡淡:“你也是来送礼物的吗?”
江南川点了点头,却没有急着将礼物拿出来给付思宜。
“夏依,可以让我进去坐坐吗?”
江南川平日里看着比程知阙温和,但脸皮也比程知阙更厚,程知阙刚刚都只是眼神示意,这家伙直接问出了口。
付思宜嘴角微抽:“进来吧。”
房间内的三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说吧,有什么礼物要送给我,快点送完快点离开,我还想要睡觉。”
江南川摊开掌心,一条钻石项链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是我亲手设计、制作的项链,我觉得它很配你。”
付思宜随手接过:“谢谢,你们可以走了,我们也没说好说的,说来说去也不过那些话。”
付思宜此刻是真的有些不耐,势必要将两人赶走。
两人走时,三步一回头。
好不容易将人赶走的付思宜连忙回到了温暖的大床,一夜好梦。
只是她没有想到,第二天叫醒她的,会是一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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