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霈迷惑了:“这不会吧,他是埃克斯公司的总经理,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手段狠辣,在本国铲除了好几个强劲的竞争对手,这次到瑞士来主要目的就是抢项目,也是最有可能达成合作的人选。”贺伽星震惊了,她以为他还在上学,忙拉住陈霈:“等等,你说的这些这跟我要走有什么关系?”...
你是重点介绍对象。
陈霈领着贺伽星到了承办宴会的酒店,把自己的黑色西装外套搭在了贺伽星的肩上,五月的天傍晚还是有点微凉的。
陈霈让贺伽星在大堂沙发坐一会儿,他去换个衣服。
贺伽星刚睡醒没什么精神,老实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脚上的高跟鞋发呆。
过了一会儿,一双做工考究的男士皮鞋闯入了眼帘,而且就在她高跟鞋正前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贺伽星以为是陈霈,微笑着抬头刚要说话。
眼神触及对方的一刹那,瞬间石化,微微的笑意瞬间变成惊诧。
年轻男人看着变化的如此之快的一张脸,阴险的露出了笑意:“好巧啊,贺小姐,又见面了。”
不等贺伽星有所反应,男人快步离开往湖畔那边走去。
宫少棋!?他怎么会在这?
贺伽星一下就清醒了。
不行,她不能待在这了,待会若是再正面冲突,她很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贺伽星突的站起来往休息室那边跑去,拉开门,陈霈背对着她在打领带。
陈霈从镜子里看到她走过来,转过头,笑意定在嘴角。
“伽星,你脸色很不好,怎么了?”陈霈走过来扶着贺伽星。
贺伽星抬头,一种复杂的心绪涌上来,她不知道怎么去说,只好摇了摇头:“陈霈,我不能参加你的生日宴了,我要先走。”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蓝色盒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陈霈又高兴又激动,似乎没听到前面那句话,顺势拉起贺伽星的手:“真的吗?送我的?”陈霈有点不敢相信,打开盒子,里面躺着条华丽的不像话的项链。
“听说中国人很喜欢黄金,这条项链把你的喜欢赋予给我了吗?”陈霈摘下脖子上银色链条项链,戴上了贺伽星送他的项链,“伽星,好看吗?”
贺伽星看着他,心里赞许:果真是妖孽,黄金这样难戴的tຊ饰品都让他戴出贵公子的模样,还让别人活不活了。
贺伽星点了点头:“很好看,跟你的西装很配。”
陈霈:“你刚才说你要先走,怎么回事?”
贺伽星抿着唇半天没声。
陈霈:“你不相信我吗?还是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
想了想,贺伽星还是吐出实话:“刚才在大堂碰见了个之前很不对付的人,我想来想去还是先走比较好。”
陈霈问:“叫什么名字?”
“宫少棋”贺伽星回答。
陈霈听到名字的时候就松了口气,拍拍贺伽星的肩膀:“不要怕,这个人是来参与我生日宴的,主要还是要跟我们公司达成合作,他不敢在我的地盘造次。”
贺伽星疑惑地睁大眼睛:“这么说他是为了工作来的?”
“是啊,我们给他们公司发了邀请函,大家都虎视眈眈盯着这块肥肉,这家伙也不例外。”陈霈拉着贺伽星走出了休息室。
贺伽星不解:“可他跟我一样都是学生啊,怎么会出来谈生意呢?”
陈霈迷惑了:“这不会吧,他是埃克斯公司的总经理,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手段狠辣,在本国铲除了好几个强劲的竞争对手,这次到瑞士来主要目的就是抢项目,也是最有可能达成合作的人选。”
贺伽星震惊了,她以为他还在上学,忙拉住陈霈:“等等,你说的这些这跟我要走有什么关系?”
陈霈摊了摊手:“我说星星,你是不是傻了,现在是他求着跟我家合作,要是在我地盘上闹出什么事,他们可就彻底没机会了。”
贺伽星想了想,确实有道理啊,没必要怕他啊,他绝对不敢在这闹事。
陈霈又说:“星星,你放心,待会我会向大家介绍你,保准他不敢动你!”
“你想做什么?”贺伽星疑虑的斜着瞅了他一眼。
陈霈哈哈大笑了几声:“你别这么看我,自然是对你好的事。”
贺伽星给你在心里鼓了鼓气,跟着陈霈走出了大堂。
走到湖畔这边,好多人在热闹的聊天,烧烤。
天已经有点黑了,昏暗的天色给人们增添了不少欢乐的氛围,湖畔周边装饰用的彩色小灯也都亮了起来,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人们聚集在篝火旁,等着主家过来。
陈霈把贺伽星安排在了一个安静点的位子坐下,就走到了中央的话筒跟前,喂了两声试了下音。
贺伽星偷偷在人群中搜索宫少棋的影子,找了半天也没看到。
心里小小的窃喜,也许他突然有事走了也说不定。明明陈霈已经跟她分析了利害,可是她还是不愿见到这个人。
说不清是为什么,或许是没来由的讨厌,也或许是内疚……
贺伽星还是太天真了。
陈霈的父母,亲戚同学在不远处看着拿着话筒的陈霈。
陈霈的声音通过话筒的扩音传了出来:“欢迎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
来参加宴会的人听到声音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望向声音的源头——陈霈。
贺伽星也看向陈霈,不得不说陈霈真是个骚年。
一身亮白色的西装要是穿在平常人身上绝对把人显得跟个黑土豆似的,那效果不知道有多炸裂;可穿在他身上一点违和感也没有,反倒衬的他皮肤如雪。
这么白的男人已经很少见了。
贺伽星对肤色还是比较看重的,喜欢跟自己一样白的肤色。
不过陈霈的皮肤还要比自己更亮一些,贺伽星不禁感叹:这老嫂子是咋生出来的呢?
看了两眼他的父母,是很端庄正派的长相,但是也绝对没有美到绝无仅有的份上。
上帝偏爱了属于是。
看着看着,贺伽星反应过来一件事,我去这骚年居然跟她穿了一个色系的衣服。
就算平时他俩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也不至于在生日宴上还跟她穿闺蜜装啊!
看着不远处的陈霈洋洋洒洒的陈词,贺伽星心里冒出个想法:这美的吊打一众帅哥美女的老妖孽,未来会有哪个女孩把他降服到自己的袖口里呢?
正想着,陈霈接下来的动作让她慌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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