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婚?”梅清风诧异地看向梅青栀,这短短几天,这顾闻声转性了?男人在情爱上,一向是开窍晚。他本来以为这顾闻声和阿栀实在没缘分,硬凑一起,按照青栀那个刚烈的性子,只怕二人会闹得死生不复相见。...
她想推开顾闻声,但他的唇舌霸道地卷着她的舌头肆意扫荡。
梅青栀从来没有跟顾闻声这样亲密地接触过弋椛。
第一次跟人接吻的她有些无力招架。
顾闻声尝到梅青栀唇中甘甜,意乱情迷之间将大掌伸入她的衣服中游走。
被电流穿过的麻酥感让梅青栀浑身一颤,就在意识都快被对方扯进深渊时,男人过分用力揉搓引起的刺痛让她骤然回神。
此时,她的脑海中,闪过了她曾经放下自尊向顾闻声求欢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是那样无动于衷,将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
现在他们离了婚,他凭什么这样对自己?
梅青栀心一狠,重重地在顾闻声的唇上咬了下去。
顾闻声吃痛闷哼,血腥味在二人口腔散开。
但他却不肯放开。
而是忍着痛,继续吻她。
梅青栀没想到顾闻声竟然不怕痛,只能握住了他的手,她不能再经受挑逗了。
这时,顾闻声才缓缓放开她。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
梅青栀才得机会喘息,她身体软软的,但眼神却很凌厉:“顾闻声,你这个流氓!”
“阿栀,阿栀……”
听到父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梅青栀连忙推开顾闻声,可不能让父亲看到自己和他这样不成体统的样子。
顾闻声如她所愿松开了她,梅青栀横了顾闻声一眼,整理好衣裳走了出去。
“爸,我在厨房。”
梅清风过来,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梅青栀身后的顾闻声,老人家的脸色瞬间变得不是很好看。
顾闻声之前也跟村支书来过,但梅清风没见他。
“爸。”顾闻声看着面前的老人,比从在在城里似乎精神好一些。
梅清风没有答应,语气生疏地喊道:“顾团长,您是大团长,我女儿现在是独身,呆在一起难免让人说闲话,希望团长注意分寸!”
顾闻声理解老人家心里有气,容色温和:“您说的是,不过,我想和青栀复婚。”
“复婚?”
梅清风诧异地看向梅青栀,这短短几天,这顾闻声转性了?
男人在情爱上,一向是开窍晚。
他本来以为这顾闻声和阿栀实在没缘分,硬凑一起,按照青栀那个刚烈的性子,只怕二人会闹得死生不复相见。
既然他现在有意,青栀虽然不说,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他,不然不会每天都紧张地跟着顾闻声去忙前忙后。
“要复婚,还得看阿栀的意思。”梅清风的语气顿时不再那么生硬冰冷了。
梅青栀却面色淡然:“不可能的,爸,我不会跟他复婚,也不会回那个军属院。”
“你什么时候走?”
她直接对顾闻声下了逐客令。
“马上就走。”顾闻声如实回答。
梅青栀垂下眼睑不看他:“不送。”
顾闻声是真的不得不走了,他回头给梅清风鞠了一躬:“爸,以前是我不对,没有照顾好青栀,也没有照顾好您。”
梅清风叹了口气,摆摆手:“你去吧,她的心结,一时半会儿,解不开。”
顾闻声听岳父这语气,就知道,他老人家还是顾念旧情的。
没有一棍子把他打死。
于是跟父女俩告辞,回了申城。
顾闻声刚向上级汇报完工作,就接到命令:“申城高级军官都需要去北京培训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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